馬六走到那忍者面前,苦笑著對鬼奴道:“你就準備這樣殺了他了?”
鬼奴冷聲道:“他不說,自然會殺了他。”
馬六有些哭笑不得:“那我的計劃還有個屁用啊,你到一邊去,看我的,審問犯人可是個技術活,這種事情我最擅長,你好好學著點。”
鬼奴鬆開刀,退到一邊,馬六蹲在那忍者的面前,笑嘻嘻的道:“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人一臉的茫然。
馬六一怔,一拍腦袋,轉頭對鬼奴道:“他聽不懂我說話吧,你來翻譯一下!”
鬼奴有些惱意,卻只好過來,對馬六沒有好氣的道:“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吧,他叫松尾君,是甲賀奈良的親信。”
“原來是這樣,那你幫我問問,他伊賀三郎和甲賀奈良是約定在幾點動手的,以什麼為訊號,將所有的細節都告訴我們。”馬六摸了摸鼻子,chōu了根菸放在鼻子上努力的吸了一下,這才叼進嘴裡點上,輕輕的chōu了一口,馬六好整以暇的道。
鬼奴撇了撇嘴,幫馬六問了一遍,那忍者嘰哩咕嚕的說了一通,馬六一句都沒聽懂,茫然的看著鬼奴道:“他說啥?”
“啥也沒說。”鬼奴淡淡的道。
馬六皺起眉頭,嘿嘿笑道:“看樣子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不到黃河心不死啊,行,那你告訴他,如果他現在不說,我可要大刑侍候了。”
鬼奴又是一陣嘰哩咕嚕,那忍者臉sè大變,卻是有些畏懼的往後縮了縮,又痛苦的閉上眼,看樣子是準備死抗到底了,臉上一片絕決。
突然出手,握住這忍者的嘴,一拍,一顆黑sè的牙齒狀的白sè膠囊從這忍者的嘴裡噴了出來,鬼奴這才放心的對馬六道:“你有什麼招都可以使出來了,現在他自殺不了了。”
馬六汗顏,暗罵自己太過大意,若不是鬼奴的動作快,估計這忍者又要像上次來暗殺自己的忍者一樣吞毒自盡了。
不過這也把馬六的脾氣激出來了,冷哼一聲,馬六從一邊的行李箱中拿出那隻錦盒,眾所周知,這針盒中是銀針,是馬六準備的銀針,不過他這銀針可不是用來救命的,而是用來要人命的。
那忍者見馬六輕輕的從盒子裡拈出一根銀針,一時有些茫然,他所知道的銀針都是用來治病用的,屬於中醫的針灸之術,都是救人才用的,在他看來,馬六是絕對不會救他的。
馬六拾起那枚銀針,立即笑了起來,笑得格外的邪惡,看了看一邊的鬼奴,馬六笑嘻嘻的道:“今天就讓你長長見識,學習一下,以後也知道該如何bī供,嘎嘎。”
這東西一拿在手上,馬六的心情就格外的興奮,那種深埋在心底的虐狂因子又開臺瘋狂的竄上心頭,眼神中透著縷縷興奮的光芒,馬六嘿嘿一陣怪笑,對一邊的xiǎo虎眨眨眼。
xiǎo虎當然知道現在該做什麼了,直接蹲在那忍者的身邊,一把將他的一隻手抓大手裡,手指在對方的胳膊處輕輕的按,只聽咔嚓一聲,骨折,這忍者的汗水便滾滾直流,剛才還在掙扎的手腕也立即不再動彈。
馬六一針刺入這忍者的指甲逢中,一聲慘叫發出,原本已經不能再動彈的手指居然拼命的想要躲閃,而手指一動,整個手臂一用力,神經也就跟著痛了起來,這忍者覺得現在真是生不如死,看向馬六的時候,像是看著一頭惡魔一般,眼神中有深深的仇恨,一聲連著一聲的“八噶”,讓馬六更加的不爽,索xìng用銀針在他的指甲縫中累累的攪動。
啊!
這忍者叫得更慘烈了,不過依然沒有要招的跡象,只是一個勁的向馬六詛咒,可惜馬六根本就聽不懂。
看到這忍者的指甲縫中開始湧出鮮血,馬六放開手中的銀針,那忍者立即停止了動彈,因為一動彈,手指更加的疼痛,不動,反而要好受了一點。
但緊接著,馬六的第二根銀針又刺入了第二根手指的指甲逢,啊啊的一陣慘叫,男人的臉sè變得鐵青,一會兒又變得慘白,臉sè扭曲得厲害,看向馬六的眼神中依然是那麼的仇恨。
馬六的動作讓一邊的鬼奴暗自皺眉,心驚膽顫到了極點,馬六卻有的是耐心,繼續拾出第三根銀針,像是對待幼兒園xiǎo朋友的老師,馬六臉上的笑容愈加的燦爛,很細心的拈動著手中的銀針。
慘叫一聲接著一聲,男人暈過去又配過來,醒過來又暈過去。
不過這忍者的忍耐力也的確是強悍到了極點,直到第二隻手都chā到第三根手指了,這忍者才終於妥協,j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