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要這麼說,他也沒法攔著,只得任由這些人搬走,然後便虎著一張臉安排王五洗車然後給客人賠償。
酒吧的生意慘淡到了極點,幾乎就只有十多個熟客了,不過馬六並沒有急著關mén歇業,他倒要看看對方還有啥招式好施,你想老子關mén,老子就偏不關mén,任你們折騰,大不了酒吧不賺一分錢,現在馬六有的是錢,他拖得起。
孫國衛也習以為常了,照例過來跟馬六打了個招呼,訴苦,然後道歉,接著便要收隊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卻又被馬六突然叫住。
“六哥還有啥事兒?”孫國衛笑道。
馬六居然還能笑得出來,而且還笑得有些開心,這讓孫國衛的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他只不過是個xiǎoxiǎo的派出所所長,太瞭解馬六的手段,又拿過馬六的錢,哪有不忐忑的道理。
“孫所長,我就有些奇怪了,以前你們都來得不是挺早的嗎,怎麼今天晚上突然這麼晚才過來?”馬六笑道。
孫國衛一怔,道:“六哥這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聽不明白。”
“那我就把話說得更清楚一點吧,你說今天晚上有人來咱們停車場鬧事,又是潑油漆又是潑大糞,難道說你們早就知道有這些事情會發生,所以故意來晚了?”馬六冷笑道。
對別人客氣,對這個孫國衛馬六可不想客氣,再說別看他現在笑得燦爛,要說心裡沒窩著一肚子火,那也不可能,不找這孫國衛撒,朝誰撒去?
孫國衛臉sè一變,卻又突然笑道:“六哥,這事兒你們不是已經報過案了麼?你這話說得可就有點過分了,我們怎麼會未卦先知啊,你是不知道,現在我們清查的酒吧和夜總會並不止你們這一家,所以,來得早或晚都是正常的嘛。”
“是嗎?”馬六瞪了那孫國衛一眼,身後的xiǎo虎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孫國衛一瞧這陣勢,有點慫了,現在雖然有這麼多警員在現場,但他不能將這些警員都二十四xiǎo時帶在身邊吧,馬六真要對付他,機會太多。
“六哥,別生氣啊,我有我的難處,你也知道,我一定會好好查,爭取早點查出兇手來,行不?”孫國衛一副苦相,說軟話了。
馬六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帶著一行兄弟直接去酒吧,看了看酒吧零零散散的幾桌客人,馬六招呼一群兄弟坐到一個角落,自己則端著杯子挨桌去敬了酒,這些可是鐵桿中的鐵桿啊,在這種時候還敢來酒吧的,可就有些難得了,所以馬六說了,一會兒給大家打五折,另外每桌送價值兩千元內的紅酒一瓶,他一向就是個真xìng情的傢伙,為朋友兩肋chā刀,不是朋友的chā別人兩刀,越是這個時候來捧場的,他越是不會xiǎo氣,他現在不缺錢了,缺的是人氣。
重新坐到一群兄弟中,馬六仔細的看了看,陳秋、黑子、xiǎo三、耗子、阿兵、王五、金虎四兄弟、xiǎo虎悉數到場了,這都是馬六的心腹愛將啊,也是他現在能派得上用場的鐵桿兄弟。
馬六的臉sè變得有些難看,服務員按他的要求搬來幾件啤酒便趕緊退開,不敢呆得太久,生怕這位平時一副笑臉的老闆今天發飈,誰都不是傻子,馬六現在一肚子火氣,沒有人看不出來,誰現在惹上馬六,那就是十足的倒黴蛋。
“六哥,這件事情是我沒做好,對不起。”王五還在為停車場的事情自責。
金虎一聽這話,趕緊道:“六哥,要怪就怪我們兄弟吧,這幾天被警察搞得鬧心,所以放鬆了警惕,才讓韓紹棠有了可趁之機。”
陳秋咳嗽一聲,道:“六哥,要說起來,這事兒是我的責任,是我沒有料想到韓紹棠在這種時候還會多此一舉的跟我們玩這一出,不過這種事情的確是出乎我們的意料啊!他原本真不用對我們這樣。”
“他這是想激怒我而己!”馬六chōu了一口煙,道。
“六哥,你就說吧,咋辦,我跟耗子最近也憋了一肚子火氣,再不發洩,我怕我這肺要被氣爆了!”xiǎo三很鬱悶的喝了一口酒道。
然後黑子和耗子都一起chā言,讓馬六幹吧,這口氣實在是憋不下去了。
倒是阿兵一直沒有吭聲,馬六看了他一眼,道:“阿兵,你怎麼看?”
陳兵一怔,笑了笑,道:“我說句話我怕兄弟們要罵我呢。”
“你說吧,哪來那麼多彎彎曲曲,直爽點!”xiǎo三大聲道。
阿兵見馬六朝他點頭,這才道:“六哥,我阿兵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你對我咋樣,我阿兵心裡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