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話,才驚覺聲音太大了一點,馬靜趕緊捂上嘴巴,眼睛眨啊眨啊,沒聽到隔壁有什麼動靜,這才鬆了一口氣,卻又嘻嘻一聲,笑了起來。
回到房間的馬六沒再玩什麼捆綁遊戲了,心裡窩著火呢,這把火要是不讓它盡情的發洩出來,估計真要憋出病來,所以一關上房mén,馬六就無比畜牲的將艾麗莎撲倒在地,兩把扯掉艾麗莎的衣服,翻身上馬,嚇得艾麗莎有些驚恐的睜大眼睛,不過只是一會兒功夫,艾麗莎便徹底陷入yù望的漩渦之中,除了盡力的配合馬六之外,根本就找不著北了。
地板、沙發、臥室,馬六是三管齊下,這一晚,盡情的折騰,最終筋疲力盡,這才沉沉睡去,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幾次,早就暈頭轉向了。
早上醒來,馬六隻覺得渾身痠痛啊,艾麗莎這個罪魁禍首倒也知趣,也不知道用了一套什麼手法,反正被她按摩了一陣,馬六便哼哼嗯嗯的,最後全身舒坦無比,跳下床,幾乎又生龍活虎。
秦婉雪派到成都的先頭部隊的一位副總打過電話給馬六這位欽差大臣,說是上午九點在市招商局的會議室進行談判,馬六這位臨危受命的團長答應下來,讓他們一會兒來酒店接自己,這才帶著兩nv一起去下面的餐廳吃早餐。
雖然現在又龍虎jīng神了,但馬六昨天晚上畢竟是花了大力氣的,男nv間的那點破事兒,雖然也講究技術xìng,但更偏向於體力勞動,馬六這頭老黃牛在艾麗莎這塊水田裡撲騰耕耘了大半夜,體力也是嚴重透支,所以現在得補充能量,加上幾千塊錢一晚的住宿費實在讓馬六心疼,所以早餐的時候,馬六是狼吞虎嚥,全無吃相可言,左手湯包,右手糕點,趴在那裡喝yù米粥,簡直是兩手不空,連嘴也忙活。
一邊的馬靜一直就臉sè羞紅,低著頭在那xiǎo心的喝著粥,她的吃相與馬六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餐廳還有不少用餐的客人,此時看到這一桌客人,無不嘖嘖稱奇,馬六的粗陋和兩nv的優雅幾乎就是一個明顯的對比,馬六想不讓人BS都難,當然,能被這些人BS,馬六還是很得意的,在他看來,就算自己真的很文雅的用餐,估計也會被人妒嫉羨慕恨啊,誰叫身邊這兩位妹子太過惹眼了,對此馬六已經很司空見慣,所以面不改sè心不跳,很沒心沒肺的在那隻顧自己吃喝。
艾麗莎一直在關注馬靜的表情,突然開口道:“親愛的,你們昨天晚上在幹嘛?”
汗,馬六一愣,義正言辭的道:“談工作。”
馬靜差點笑出聲來,不過臉sè卻是更紅了,低頭不語。
艾麗莎不信,嘟著嘴道:“不相信,你可別忘了,秦姐姐可是讓我要管著你的,不準到處偷食!”
馬六就鬱悶了,差點沒噴出來,轉過頭瞪了艾麗莎一眼,道:“我噴你一臉,我是那種人嗎?我的人品有那麼差嗎?我是正人君子好不好?”
“是的,你是正人君子偽丈夫!”艾麗莎笑著點頭。
馬六一愣,媽那個bī的,還真是中國通啊,這話接得多順溜?
不吭聲了,馬六無視艾麗莎。
不過艾麗莎也不是省油的燈,將嘴唇湊到馬六的耳朵邊低聲的嘀咕了一句什麼話,馬六的臉sè劇變,噗的一口。
這次是真噴了,一嘴的飯噴在艾麗莎的臉上,氣得艾麗莎橫眉冷眼的一邊擦拭一邊嘟著嘴道:“心虛的表現。”
馬六的行為讓不少客人怒不可恕啊,有人恨不得過來chōu馬六幾個嘴巴,更有人恨不得拿透明膠帶將馬六的那張臭嘴給封起來,你說噴還真噴啊,你也不看看你憤的是誰?這能不引起大家公憤嗎?
心裡是真的砰砰luàn跳啊,馬六眼神古怪的看著艾麗莎,又看看一邊被他的粗陋動作驚呆的馬靜,馬六覺得這艾麗莎也是個妖jīng啊,怎麼像是鑽進自己肚子裡的蟲子似的,啥都猜得到,她怎麼知道馬靜勾引我了?她怎麼那麼篤定馬靜是穿著情趣內衣勾引的?
馬六嘿嘿笑道:“我叫你別luàn說你不信,這下好了吧?你要再說,我還噴!”
艾麗莎突然邪惡的笑了起來,對馬六點點頭,道:“你噴吧,你現在噴,我晚上也讓你慢慢噴,你要不噴都不行,哼!”
噗,要不是馬六捂嘴捂得快,這次又要真噴了,就算嘴裡沒粥,口水也要噴出來。
這個nv流氓,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流氓的話?晚上噴?噴啥?
汗,馬六的汗水就下來了,偷偷的看了馬靜一眼,後者果然臉sè一變,已經低下頭了,不過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