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韋笑笑那張笑臉,馬六就有些頭大,吃不消啊!
過了一個多星期,韋笑笑的錄取通知書便到了,屬於第一批到的,果真是復旦,交大,北大和清華都來了通知書,只是韋笑笑是註定了要進交大的,他可不想離開上海。
而平靜的生活只維持了半個多月,到八月初的時候,重慶方面傳來了不好的訊息。
金虎幾兄弟和耗子到了重慶之後,便迅速的控制了一個小幫派,正準備大展拳腳的時候,被惹到了當地的一位袍哥,這位叫火哥的男人不過三十多歲,平時做人很低調,但重慶的地下勢力,他一個人幾乎控制了一大半,除了一小部分有zhèngfǔ背景的夜場之外,其餘的場子都要給他交保護費,而他自己也開了不少場子,另外重慶的所有地下賭場都歸在經營,所以這個火哥絕對是重慶的第一袍哥。
而且這位火哥身手極高,金虎四兄弟曾經和他短兵相接過,都沒有討得了好,而耗子更是受了重傷,差點被人直接捅死。
金虎原本不想給馬六打電話的,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自己一時也擺不平,只好向馬六報告,岊馬六在接到電話之後,立即帶著艾麗莎以及艾麗莎的一眾僱傭兵趕到重慶。
專機停在重慶機場,馬六和艾麗莎帶著幾個僱傭兵從機場出來時,金虎已經派人過來接了,金虎和銀虎兩位兄弟一見了馬六,便是一臉的愧色,馬六拍拍兩人的肩膀,笑道:“有事等回了酒店再說。”
幾輛豪車,一行車隊趕到紫金花大酒店,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在重慶相當的有名氣,金虎已經幫馬六預訂了幾間房。
到了房間之後,揮退了幾名僱傭兵,只留下艾麗莎和金虎兩兄弟,馬六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道:“現在可以說了,究竟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金虎有些慚愧的道:“對不起,六哥,讓你失望了,這次事情辦糟,都是我們的責任,還害耗子受了傷。”
“別整那些沒用的,你就直接說吧,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撿得要的說!”馬六有些不耐煩的道。
金虎這才道:“我們到重慶之後,便按照以前的辦法,制服了當地一個叫忠義堂的幫會的老大,控制了幫會,可不知道為什麼,卻突然冒出個火哥,後來我們發生了幾次衝突,都以我們的勝利而結束,這個火哥一怒之下親自找上我們,我們四兄弟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最後我們都受了輕傷,那火哥離開以後,第二天,耗子便被人捅傷了,很顯然,這是火哥派來的人,因為整個重慶的地下勢力,幾乎都在火哥的手上,這件事情,除了他之外,別人不可能做。”
馬六沉吟了片刻,道:“看來這個火哥很不好對付啊,你們見過他,也和他們交過手,你們說說看,他究竟有多厲害?居在連你們四兄弟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看還是讓小虎來差不多,估計只有小虎才能制服他。”金虎想了想,小心的看了看艾麗莎道。
艾麗莎當即就不服氣了,道:“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親愛的,讓我去會會他,我就不信我還殺不了他了,要是我完不成這件事情,我任你處置。”
馬六白了艾麗莎一眼,這是要幹嘛?又不是打仗,還立下軍令狀了?
不過馬六對艾麗莎還是很有信心的,只是他並不想這麼早就動用艾麗莎,而且這個火哥是個人才,如果能制服得了,那重慶,甚至整個西南的勢力都可以讓這個火哥來打理,只是不知道這個人的忠誠度如何。
“小虎是絕對不能用的,他現在有他的事情在做。”馬六道:“不過你們有沒有這個火哥的詳細資料?”
金虎面有愧色,道:“沒有,我們調查過,這個火哥是近幾年突然出現的,他說他是從雲南過來的,但沒有人知道真相,不過他的腿法很厲害,有點像北腿的路數,不過又有些不同,又像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有些軍人的氣質。”
馬六皺了皺眉頭:“搞了半天,你們連他的底細都沒有摸清,那你們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弱點?”
“沒有,攻防兼備,是個人才。”金虎有些愧疚的道。
馬六吸了一口氣:“我就不信這個人就沒有軟肋,這樣,你們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調查他的來歷和身份,以及他有什麼樣的缺點和軟肋,我們好對症下藥,既然我都過來了,這個火哥,我是一定要搞定的,否則這一趟也就白來了。”
“六哥是想收服他?”金虎突然心裡一動,道。
馬六笑了笑,道:“你都說了,這是個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這樣的人,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