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沉,看著墨瀲,猶豫片刻,她湊近墨瀲,伸出的雙手還沒來得及揚起,卻被墨瀲反手抓著,猛地鉗制在了她的身後。
“別忘了,八行針可是我送給你的!”墨瀲看著純妃,一雙眼睛更是冷了幾分,雙手觸及她的手腕,她面色沉了沉,道:“你的身體受過傷,這輩子,不可能會有孩子!”
純妃被墨瀲鉗制著,面上不由得一怔,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長久以來大夫都是以補藥來調理她的身子,她也是很奇怪,在眾多妃嬪之中,月冥對她的寵幸還是最多的,可是如今她卻絲毫沒有動靜。
“你說什麼!”純妃聲音中帶著幾分陰沉,扭頭看著墨瀲,她面色頓時沉了下去,眼睛之中還帶著幾分驚慌。
沒有子嗣,像她這樣的女人若是沒有子嗣,便不可能活得下去!
“你脈象看似身體虛弱,實則是因為受過重創導致附件受損,也就是說,你能懷上子嗣的機會幾乎沒有!”墨瀲看著純妃,便放開了對她的鉗制,說話之間,不知道對她是同情還是無奈。
後宮的女人向來如此,用盡一切手段要鞏固自己的位置,可是到頭來卻在無形之中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你能幫我!”純妃看著墨瀲,面上稍稍有些顯得蒼白,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確定。
墨瀲扭頭看著純妃,面上帶著幾分自己都說不清楚的神情,唇角挑起,面上帶出幾分清冷之色,看著純妃,她嘆了一口氣,道:“將延兒的解藥給我,我自然會給你藥方。”
純妃面色一怔,也就說,若是要長久呆在月冥的身邊,如今她就必須要出賣他!
“你也可以拒絕!”墨瀲說著,再也不看純妃一眼,抬腳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縷衣和縷翠在門外守著,看到墨瀲回來,兩人面上動了動,卻並沒有多說,只跟著墨瀲儘快的離開了。
紅柳進了屋內,看著純妃面色蒼白,兩人不由得一怔,喊了好幾聲才將純妃拉神來,看著純妃面色不好,紅柳小心攙扶著,兩人一左一右的這才離開。
晌午,月冥處理完國事便來到了鳳鸞宮,看著墨瀲正在寫字,他面上帶著幾分柔色,遣退身邊的侍從,便悄悄地到了墨瀲的跟前。
“字如其人,你的字真美!”月冥看著,唇角帶著幾分笑意,湊近墨瀲,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讚美。
墨瀲手一抖,瞬間一個黑點子便落在了字的收筆之處,她一頓,將手中的筆放下,離著月冥遠了一些。
感覺到墨瀲的疏離,月冥面色沉了沉,只是片刻,他唇角揚起一抹笑,看著墨瀲,他面上帶出幾分柔情,似乎並不在乎墨瀲的冷淡。
“墨延被溫穆颺帶走了。”
月冥看著墨瀲,面上著幾分研究,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要說這句話,或許,只是想要看墨瀲的反應。
墨瀲看了月冥一眼,並沒有回答,伸手將剛才寫壞了的字揉成一個團扔在了一邊。
“幾年前,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對你來說,我只是個讓你得不到的女人,於我來說,你所謂的愛,不過是佔有慾罷了,所以,放我離開吧,我也不應該屬於這裡。”墨瀲說著,繞過月冥朝著門外走去。
“嘭”的一聲,月冥的手猛地撐在門框上,攔住了墨瀲的去路,他一雙眼睛之中充滿了**,看向墨瀲,他原本陰冷的面上更是帶了幾分征服欲,唇角顫抖,月冥一雙眼睛陰狠道:“既然你說是佔有慾,那朕便遂了你的願!”
說話之間,月冥的手便朝著墨瀲的衣服伸了過去,隨著一聲“刺啦”的聲音,錦緞碎片自空中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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