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刺痛,卻是完全沒有辦法控制,它痛苦地張著血盆大口來回搖晃,卻不似之前的精準,毫無目的,甚至整個頭還往潭邊的壁巖上撞去!
墨瀲微眯著雙眼瞧著那巨蟒的動靜,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唇邊簫聲不止,一個個優美的音符傳出,卻讓大蟒的動作更加劇烈,整個頭都撞得血肉模糊,前段的鱗片也被撞掉了無數。
猛然之間,大蟒似乎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隨即砰地一聲跌落在了深潭的邊沿上,一顆碩大的頭搭在邊沿,原本褐色的眼珠,如今沒有一絲生氣。
墨瀲夠了勾唇角,手中簫聲停了一下再次響起,只見,大蟒微微張開的口中銀光一閃,銀龍隨著墨瀲的音符從巨蟒的口中飛出,在地上快速巡遊了一圈蛻下一層皮,又重新飛進墨瀲的長袖之中。
“我們走!”墨瀲將血玉蕭收起,看了遠處白鳳和木槿一眼,對楚晗說道。
楚晗也停了笛聲,衝著墨瀲點點頭,並沒有理會其他,他足尖一點,越過翻滾著墨浪的深潭,到達了那片凸起的空地。
穿過迷茫,眼前清晰的一瞬間,墨瀲如波的水眸之間漾出震驚,找了那麼久的千年冰棺,竟然藏在了這裡,難怪,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進得了這裡!
楚晗看見千年冰棺的一瞬間,也是驚訝不已,血煞花了五年的時間四處探尋,卻根本沒有查到千年冰棺的下落,卻沒想到竟然在這樣的機緣巧合下尋得了這千年冰棺!
透過晶瑩清透冰棺,裡面存放的物件清晰可見,墨瀲的水玉之前透過太子,讓太后拿了去,如今並沒有辦法開啟,只是,無所謂,如今尋得了冰棺,到了時機,隨時可以取回來那水玉。
如今千年冰棺在先帝駕崩的時候已經取出了玉璽,剩下的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珍奇,只是看起來比較平常的幾幅畫,不過,畫軸都是捲起來的,裡面究竟畫了什麼,並不能看得究竟。
“母親救我!”突然,木槿淒厲的喊了一聲,瞬間淚流滿面,空洞的眼中如噴湧一般流出眼淚,原本清麗的小臉上,盡是慌亂和無助。
白鳳猛地一怔,看向木槿,手臂伸過去將她死死地箍住,木槿依舊奮力地掙扎著,張開嘴,一口咬在白鳳的肩膀上。
白鳳一怔,肩膀頓時傳來一陣劇痛,他細長的眼中帶著幾分冷意,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墨瀲和楚晗聽到木槿的聲音也是一怔,隨之墨瀲四處環顧了一圈,似乎是發現了什麼,輕點足尖飛到木槿跟前,伸手貼在她的額頭,內力聚集在掌心,卻被楚晗一把拉住。
“別任性!”楚晗拉住墨瀲的手,剛才她驅動銀龍已經損耗了不少內力,如今看她的樣子,若是讓木槿安定下來,說不定又會吐血。
墨瀲抬眼看著楚晗,一雙如波的水眸之間光彩熠熠,卻不知已經讓對面的男人深深地陷了進去。
楚晗暗自嘆一口氣,將手貼在木槿的額頭,同樣內力聚集在掌心,內力順著掌心灌進木槿的體內。
片刻,木槿稍稍安靜下來,只是唇角依舊發抖,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淚珠,熠熠閃光。
白鳳看著楚晗依舊陰冷的面上帶著幾分威嚴,抓在木槿的手臂上不由得緊了緊。
須臾,楚晗將手收回,自行調息片刻,又飛到了千年冰棺跟前,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同樣透明的玉扣,貼在了冰棺的底部。
楚晗抬頭看了冰棺內一眼,其中一個畫軸稍稍展開了一角,雖然看的不是十分真切,卻也依稀能看出畫卷最下角的幾個題字,這幾個字,他很熟悉。
剛才墨瀲站在冰棺前一直站在這個位置,她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如今看她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想必也是知道了,只是……
將目光收回,楚晗輕點腳尖飛回到墨瀲身邊,於剛才的事,沒有提起一句,如果需要做什麼,墨瀲自然會直接告訴他,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揣測的必要。
“帶上她,我們走!”看著楚晗做好了一切,墨瀲轉身對楚晗說了一句,轉而看了白鳳一眼,往遠處走去。
白鳳愣了片刻,攙著木槿起來,緊跟著墨瀲的和楚晗的腳步。
向著山洞唯一的出口走了一段時間,墨瀲感覺似乎越來越不對勁,好像他們在繞著一個大圈轉。
果然,一陣亮光閃過眼前,墨瀲如波的水眸閃了閃,眼底突然冷了一下,他們又回到了剛才的千年冰棺存放的那個地方!
墨瀲停了一下,一雙如波的水眸在山洞四處掃視了一邊,以她機關數術的修為,並沒有看出什麼。
楚晗深邃的褐瞳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