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夠了,其餘的一切如果不是為了這一個宮廷而存在那對於朕來說有什麼意義呢?真得感謝父皇,他把這一切建造得如此宏偉。需要感謝那個像狗一樣侍奉父皇的李斯嗎?像狗一樣侍奉父皇,其實他骨子裡難道不謁慕父皇的榮耀嗎?只是,他必須掌握好分寸營造自己的享受,這分寸便是他與父皇之間的距離。那次父皇也是在這山巔之上遙遙望見山下有一輛豪華的馬車被前呼後擁,父皇就訝異地問誰的馬車如此豪華,身旁就有人告訴是丞相李大人。父皇沒再說什麼但父皇心裡嘀咕什麼你完全應該猜得出。就有人把這事兒告訴了丞相大人,丞相大人嚇出一身冷汗。當即,找了一把斧子劈那車子劈了幾斧子嫌累一把火——燒了。丞相毀車的事兒又被父皇知道了,他很惱火他把遙望丞相馬車時呆在身邊的那些個太監統統處死一個不留。“以後誰敢洩露朕的事情同此下場!”他說。從那以後,父皇在宮中的行蹤便沒人敢問沒人敢知道。
一陣夜風吹過,二世皇帝打了個冷顫。
“皇上,還是歇息吧。”六指趕忙說。
二世皇帝就點了點頭。“備輦下山,還是…… 就在這兒安歇?”六指詢問地望向二世。
“這兒,有人侍奉朕嗎?”二世皇帝矜持地說。
“有,有,有。”六指說雖然他還真不知道這兒的宮女情況。“這兒誰可侍奉皇上?”六指壓低聲音問熟悉情況的太監。
“美人兒倒是有那麼一位,而且據說和那個西施是一個地方的人,並且還是什麼親戚。”
六指就望向皇上,皇上望著鋪展下去的燈火。六指就堅定地說:“今夜那就讓她侍奉皇上。”
“梅姑娘候駕!”太監傳旨。
六指就向那推薦梅姑娘的太監說:“給皇上引路吧。”
就引路。始皇帝去世到現在的幾個月以來,二世皇帝可說是一直夾著尾巴做皇帝。這宮中的數千美女,如今是實實在在擺在了他的面前,就像無數美味佳餚等待他的品味。今兒個是第一次舉箸。美味佳餚首先得膳宰品味,美人兒好不好可不可心誰能先讓別人去品?二世皇帝繃緊的臉滲出了幾絲笑意。
果然一個精緻的人兒。“妾婦叩見皇上”。聲音中有些激動的顫慄,也有經受世面的沉著。
妾婦?二世皇帝微皺眉頭。為什麼不是別的什麼字眼?這一個“婦”字,費人猜疑。“起來侍候朕吧。”二世皇帝努力用一種冷漠的聲音說。“謝皇上。”那女人就起來了。雖然是仍微低著頭,二世皇帝已經忍不住走上前去,擎起女人的下巴頦兒,端詳美麗。他的魂兒一下就掉進女人那淚汪汪的眼中了。但是,她說妾婦。你侍奉過男人嗎?這話到了二世皇帝的嗓子眼兒就是沒出來因為他暫時還不想知道答案,此時此刻要做的是——他一把攬住女人的腰肢,軟軟的,女人軟軟地貼向他。二世皇帝就把她緊緊地貼向自己貼向自己的下體,女人微閉著雙眼一副期待的模樣。二世皇帝回頭掃視六指等人早已退出,門兒早已關閉。二世皇帝向前移步,女人被他緊緊摟抱著,腳已離開了地面。女人的身體抵著床了,二世皇帝向前傾去,傾倒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仍舊微閉著眼,軟軟地期待著。二世皇帝親吻了那雙眼睛,又讓那長長的睫毛摩挲自己的腮。但是,他再也按捺不住除去了女人的衣飾他瘋狂地佔有著女人。女人像死狗一樣任他擺佈。就在二世皇帝癱倒在女人身上的時候二世皇帝發現有大滴淚珠溢位女人的眼角。也許正是那淚滴的沖刷使二世皇帝看到了脂粉下邊的魚尾紋。原來這是一個上了歲數的女人,而朕竟還覺著她很年輕呢!一陣厭惡自心裡油然而生。二世皇帝緩緩地離開女人的肉體。女人仍舊保持那種仰面朝天的姿態,仍舊微閉著眼。“你就侍奉過朕一個人嗎?”二世皇帝問。女人沒回答,倒把眼睛再緊閉了閉,擠出了更大的淚滴。 她可能侍奉過她原來的國君,她也可能侍奉過父皇,這個該死的女人!二世皇帝抓起一旁的寶劍將劍拔出鞘來一邊嚷著朕要殺死你一邊將劍刺進了女人的胸膛雪白的胸膛轉眼被鮮血染紅。女人睜大眼睛驚愕地望著二世死不瞑目地死了。二世皇帝望著自己濺滿鮮血的雙手也有些驚愕。我怎麼會如此地衝動?是不是因為還有許多東西,並不是屬於我二世皇帝的?“我要我自己的女人!”他喊道。
七
鐵錘、大力士等人一陣聲嘶力竭地咆哮,石門在他們的手中緩緩地被抬了起來人們行注目禮看石門緩緩升高。後來就有人歡呼著鑽過鑽過鑽過。鐵錘緩緩回過頭來,那還想貓腰鑽過的人當時就止了步。就有人上前,替上了鐵錘的位置。鐵錘鑽過了石門。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