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頭髮真好。”
“是啊,冬雪也這樣說呢。”伏秋蓮揚揚眉,似是想起什麼般的菀而一笑,彎了眉眼,“劉媽媽還說,我這人啊,全身上下就沒什麼好,嗯,除了頭髮生的好。”
“劉媽媽是逗你玩呢,我家娘子可是哪處都好,嗯,是天下最好的娘子。”
連清說的一本正經,眼底含情,眉梢眼底盡是溫柔,看的伏秋蓮心頭就是咚的一聲跳,忍不住就翹起了嘴角,“傻子。”
“娘子說什麼?”
“說你傻子。”伏秋蓮橫他一眼,裡頭滿滿的似水一般將要溢位來的溫情,令的連清頭腦一熱,低頭封住了那張紅唇——
直到半個時辰後。
伏秋蓮倦意十足的躺在榻上,錦被凌亂,屋子裡還帶著一絲絲的曖昧和迷離氣息,伏秋蓮扭扭有些發酸的腰,有點不敢相信剛才的事情——這是那個打小讀聖賢書,一舉一動皆要以‘規矩’為要的連清做的事?
這可是白日宣那個啥啊。
她家相公竟然真拉了她傍晚歡愛?
她眨眨眼,再眨眼。明顯有些沒反應過來,旁邊,早已收拾好,坐在一側燈影下看書的連清聽到動靜抬頭,一眼過去,剛好看到伏秋蓮帶著幾分睡意,迷茫的眸子,那眸子很純澈。
如同才初生的嬰兒。
烏黑烏黑的。
就這樣,直直的一次又一次的撞進他的心,並且在他的心裡生根,發芽,隨著時光滋潤成長,成為參天大樹。
榻上,錦被下滑,露出伏秋蓮弧度優美的鎖骨,如玉的肌膚,再往下——連清趕緊收回視線,但他覺得嗓子有點癢,輕輕的咳了兩下,以掩飾自己的再次失態,“娘子醒了?我讓劉媽媽備了水,可是這會起床梳洗?”
“啊,你怎麼還在?”伏秋蓮本來正坐起身子,伸長了手臂去一側拽她的衣裳,剛才迷迷糊糊的她以為連清不在,可沒想到,這人一下子冒出來。
還突然發出了聲兒。
伏秋蓮唬了一跳,手一抖,一頭差點栽下去,要不是她抓住了榻側的欄杆,估計就摔地下去。
“娘子。”這次換連清嚇了一跳,他兩步過來扶起伏秋蓮,讓她坐在一側,自己則幫她把衣裳拿過來,忍不住蹙眉,“那麼大的人還要摔下床去,也不小心些,若真跌下去可如何是好?”
伏秋蓮有些後怕的拍拍胸口,剛才可是真的差點嚇到她,耳邊聽到連清的話,忍不住瞪他兩眼,“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相公你是要嚇死我不成?要不是你突然出聲嚇我,我會差點摔下去嗎?都怪你。”
連清摸摸鼻子,苦笑,“是是是,都怪我,是為夫的錯,差點害娘子跌下榻去,為夫給娘子陪禮如何?”
“看你這麼有誠意,原諒你。”
“多謝娘子。”連清拱手一禮,心裡卻是暗自腹誹,這果然是聖人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啊。
“相公你出去啊,我要穿衣裳了。”伏秋蓮出聲趕連清,哪怕是她和連清經歷了男女之間最為親密的事,身為夫妻,如今還有了一名兒子。
哪怕剛才兩人那樣‘坦誠’相對,她還是不能接受自己換衣裳時旁邊站著連清這麼一個大男人。
其實不止是連清這個人。
就是劉媽媽冬雪幾個她也是不讓她們服侍自己梳洗等最私密的事。
換句話說,她骨子裡還有著前世的現代思想,她腦子裡還裝有著*權呢。等到伏秋蓮重新梳洗,換了衣裳收拾好,走到外頭的房間,連清笑著起身,“收拾好了?劉媽媽備好了晚飯,可是餓了?一起用吧。”
嗔怪的瞪了眼連清,含著幾分羞惱,才想說什麼,肚子卻是咕嚕嚕的一聲叫,耳側響起連清的低笑,“娘子,你看,我都餓的肚子叫了呢,娘子就陪為夫去吃,好不好?”
“好啊,給你個面子罷。”
“……”連清笑,“多謝娘子。”
夫妻兩人打著花槍,你來我往的到了小花廳,劉媽媽已經備好了晚飯,看到她們夫妻兩人攜手進來,臉下的褶子都笑的舒展開來,“姑娘,姑爺快請坐,老奴已經把晚飯擺好,就讓冬雪兩個丫頭服侍姑娘和姑爺用晚飯,老奴去屋子裡看看辰哥兒去。”
“去吧,媽媽記得別把炭火靠的太近,順便屋子中間那盆水再換一次吧。”本來她是想換的,結果被連清一鬧,害的連正事都忘了……
這麼一想,又瞪了眼連清。
感受到自家娘子的不滿,連清微微一笑,“娘子,為夫記得你愛吃雞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