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的保證一定能考好?
不過是機率增大罷了。
這樣也是很難得的,他便笑著點頭,“娘子想的很周到呢。要是我,就不知道這些的。”
“你那些書本上的東西,我看著可是和天書一樣呢。”伏秋蓮抿唇笑,眼底盡是光芒,“相公在我眼裡,是天下最聰明的。”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好聽的,讚美的話?特別是這個說話的還是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他自家的妻子?
是個男人都會很開心的。
“娘子,我去看會書啊。”
連清覺得自己的臉點有紅,抬頭,對上伏秋蓮黑葡萄似的眸子,他猛的站起了身子,“娘子你好好歇著,有什麼事讓冬雨去喚我。”丟下這麼一句話,他幾乎是落慌而逃。
伏秋蓮張張嘴,很是有幾分疑惑。
自己剛才說什麼了嗎?
以至於讓連清這麼逃似的出去?
外頭,連清被冷風一吹,理智回來,想著剛才的情形,不禁揉了揉眉心,苦笑一下,自己在面對妻子時好像越來越緊張了?
午飯時,伏秋蓮特特讓劉媽媽把她的吃食單獨擺了一份,又叮囑幾個人,洗碗時也把她的另外放。
免得感染了別人。
劉媽媽和冬雪幾個滿臉的感激。
別人家的主子哪裡會想到這些事?
下人是什麼啊,那就是個玩意兒。
管你愛死不死的呢。
活著就給我做事,死了?
一張草蓆卷出去就是。
心裡感動著,幾個人愈發的對伏秋蓮忠心,這卻是伏秋蓮所不曾想過的。
她覺得自己不過是遵著醫囑罷了。
下午,連清再三的問過伏秋蓮,又拉著劉媽媽幾個吩咐好幾遍,最後,在伏秋蓮的催促下,他方依依不捨的走出了院子——他是真的不放心娘子呢。
可今個兒下午學館有他要處理的事。又不好不去。還好自家娘子深明大義,想到這裡,連清覺得腳下的步子都輕柔幾分,他家娘子真好。
連家。伏秋蓮看向劉媽媽,“媽媽,你幫我把外頭的耳房收拾起來,我今晚住在那。”
“啊,為什麼啊?是姑爺嫌棄,趕您過去的?”劉媽媽自動腦補,臉上就帶了幾分的憤慨,這個姑爺也恁的欺負人了吧,姑娘您不過就是個小感冒,竟然要把您趕到外頭的屋子去睡。姑娘您別怕,老奴這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