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媽媽念念叨叨的,走到一側把掉到地下的布娃娃撿起來,放到一邊的玩具筐裡,笑著看向伏秋蓮道,“哥兒現在可是越來越乖了,剛才您不在,和老奴玩了這麼長功夫,可是一點沒哭鬧呢。”
“是麼?我們辰哥兒真乖。”低頭在小傢伙臉頰上淺淺的吻了一下,估計是伏秋芝的一縷碎髮落下來,紮在小傢伙臉上有些癢,小傢伙竟然揮著小手咯咯笑起來。
劉媽媽便也跟著笑,“姑娘您看著吧,咱們哥兒長大了肯定是個愛笑的,您看看,這整日裡睜開眼就笑個不停,瞧著就讓人高興。”
“誰知道呢,他還小呢。”
不過不管是以後長大如何,但最起碼現在,辰哥兒卻是真的如同劉媽媽所言,早上睜開眼若是沒人理他,自己啃手玩。
自得其樂的,他都能笑出聲來。
且不提家裡這些人,只要沒人惹到他,反正看到的都是小傢伙咧嘴在笑。便是外頭偶爾家裡來個客人,把他抱出去一會,他看到人家也是咧嘴就笑,甚至還膽子特大的不是朝人家頭上的髮釵伸手,就是往人家衣衫釦子,或是腰間壓裙的玉佩上去拽。
若是個大點的孩子自然就討人厭了。
可誰會去和個這麼丁點的娃計較?
而且這孩子咕嚕嚕黑寶石似的大眼轉著,甜美,銀鈴般的笑,旦凡有那麼一丁點的計較,也都軟化在這笑聲裡頭了。
有些甚至索性便扯了身上的佩飾給他。
一如劉太太,這段時間不知道被辰哥兒順手給拽下來多少件首飾了呢。只要是辰哥兒要的,劉太太那是二話不說直接就拔下來遞到了辰哥兒手裡,偏生到了小傢伙手裡的東西,你別看他小,那可是死活不鬆手的。
你要是想硬扯?
得,你就等著被魔音穿腦吧。
看的伏秋蓮又好笑又無奈。
劉太太有次聽到了辰哥兒的哭音,立馬就慶幸起來,幸好她兒子沒這樣哭啊。不然,她會瘋掉的!
把辰哥兒放在美人榻上,伏秋蓮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劉媽媽說話,話頭自然就說到了李清兒身上,劉媽媽頓了一下,便小心的看向伏秋蓮,“姑娘剛才進屋,臉色有些不好,您沒因為這個和姑爺生氣吧?”
“媽媽您也忒小瞧我了,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這事和相公有什麼關係?”伏秋蓮便故意的跺了下腳,不依的帶了幾分女兒家的羞惱,“別說咱們現在不知曉那李清兒是什麼心思,若真真剛好是巧合也罷了,可便是她有意的,那又如何?”
“難道說,咱們還怕她一個孤女?”
“再說,我可是相信相公呢。”
劉媽媽聽的很是開心,臉上盡是欣慰,“姑娘這樣想可就是對了呢,都是小蹄子的事,可是和姑爺沒半點關係的。”話說到這裡,略一頓之後,她滿是感慨的噓了口氣,“姑娘總算是長大了,您這樣,老奴日後就是真的不在了,也能放下心了。”
“媽媽可不許說這樣的話,您啊,可是要常命百歲,要活著看辰哥兒娶妻生子,要給辰哥兒看家呢。”
“好好,老奴等著。”
劉媽媽抬起衣袖揩了揩眼角。
臉上卻全是笑。
這一輩子,她也值了啊。
用過了晚飯,丫頭們換了茶,連清陪著伏秋蓮和辰哥兒玩了一會,便起身去了書房,看著他腳步匆忙的樣子,伏秋蓮微微的擰了下眉頭,最近這段時間,相公壓力好像挺大?
看來,是要想法子讓他少往書房去才成。
“姑娘,姑娘?”
“媽媽什麼事?”回過神的伏秋蓮轉頭,對上劉媽媽微咪的眸子,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剛才走神了呢,沒聽到媽媽你說的話,媽媽剛剛說什麼?”
“老奴覺得,咱們不能就這樣算了。”
“啊?什麼不能這樣算了?”
伏秋蓮一臉不解的樣子看的劉媽媽嗔怪的瞪了她一眼,滿臉的無奈,“您啊,才說您長大,做事周全了,這會又迷糊了起來。還能有什麼事,就是那個李清兒的事啊。”
李清兒,皺了下眉頭,伏秋蓮看向劉媽媽,“那媽媽的意思,是怎麼辦?”人家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不過轉而伏秋蓮便也坦然。
若是沒有自是最好。
可若是那李清兒真有別的心思呢?
自己難道什麼都不做,等著她自己尋機會,再去和連清攀扯?她可不想拿她去做什麼試探相公的事,這男人啊,你是越試越出事!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