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帶走,她們這些丫頭該如何是好?
冬雪咬了下牙,“我進去看看。”
抬腳往裡走,卻在邁門坎時扭頭看向冬雨,“你幫我去拿銀針過來。”
“我馬上就去。”
心裡卻是擔心的一陣狂跳,冬雪姐姐竟然要給太太用銀針……
可她前段時間分明還和自己說過,這套銀針的用法她還不甚熟悉!
看著放銀針的盒子,冬雨咬了下牙,抱起來往回跑。
冬雪的意思她懂,與其這樣拖著,不如拼一下。
是呀,拼一下說不定還有一線的生機。
再這樣拖下去,估計真的就要出事,還是出大事!
產房裡,伏秋蓮已經暈了過去。
人事不醒,一頭是汗的躺在床上,身下全是血。
幾名穩婆都是臉色難看。
這可是縣令太太,萬一出點什麼事,她們能有好?
再說,伏秋蓮的人緣很不錯,幾個人私心裡真不想她出事。
正發愁呢,冬雪拿著銀針走了進來。
看了幾眼情況,一咬牙,“我把太太給弄醒,你們一會負責幫忙接生,可有把握?”
“如果連太太能醒,咱們便有五成的把握。”
五成也比現在這樣暈著強!
看著幾個穩婆都紛紛點頭,反正她們現在也沒啥好辦法。
更不能一走了之。
就先看看這丫頭的法子也可以。
冬雪一切都收拾好,咬咬牙,手裡消過毒的銀針抬起來,對著伏秋蓮一針紮下去。
——
齊氏被帶到了一處普通的小院。
裡面擺設尋常,幾個丫頭婆子無聲的侯著,看到她進來,福了福身。
劉媽媽扶著她慢慢走進院子。
不走也沒辦法。
後頭那些士兵都跟著呢。
不過進了院子之後那些士兵倒是都被留在了外頭。
跟著齊氏她們幾個進去的是那名年輕的將軍,還有他身側的兩名侍衛。
這些人雖然沒說話,但卻對齊氏還算客氣。
她坐在椅子上,便有丫頭立馬捧了茶果點心,並各色吃食。
齊氏也懶得客氣,人家上什麼她吃什麼。
為什麼不吃呀。
上斷頭臺還不容易有餓死鬼呢。
她這是吃飽了攢力氣,說不定哪天就沒的吃了啊。
齊氏大吃大喝,根本就是把自己的生死拋到了肚外的節奏。
大不了一死嘛。
可惜,她是做好了準備,問題是人家沒人理她啊。
就這麼著,齊氏在這個小院裡好像是被人給忘記了一般。
好吃好喝的供著,想要什麼都有。
唯獨一條,不能出院子半步!
劉媽媽幾個曾經試探過,往往才想著靠近院門呢,幾名帶刀侍衛黑著臉就出現了。
好吧,不能出去。
就這麼著,劉媽媽幾個就在小院裡安心的住了下來。
不安心也沒辦法啊。
劉媽媽幾個知道沒出文山縣城,倒是想盡辦法的打聽外頭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擔心伏秋蓮啊。
她們過來的時侯是什麼情況啊,那可是難產。
這都過去兩天了,情況怎樣?
特別是劉媽媽,心裡擔心的不得了,撓心撓肺的想。
可惜,幾個丫頭婆子除了送飯,那是根本不往她們房間湊半步。
就是她和齊氏幾個走在院子裡面吧。
也是遠遠的跟著,隨著。
而她和齊氏問話也是一問三不知,問的急了就草草回一句。
劉媽媽很是擔心,可擔心也沒辦法。
只能暗自在心裡祈禱,希望老天爺開眼,保佑自家姑娘和小主子平安無事。
她家姑娘是多好的人啊。
整個文山縣都在議論自家姑娘的好呢。
半夜,劉媽媽輕籲一口氣,正想閉眼,隔著屏風聽到裡面的翻身聲。
她想了想,坐起來,“太太還沒睡麼?”
“嗯,睡不著。你也沒睡?”
“老奴在想家裡頭的事情。”
一句話過後,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不遠處秋暑倒是睡著了。
這丫頭白天被後院的一條蛇給嚇到了。
睡著的時侯小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