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把官府搜捕令拿出來,直接就說金府因圖謀齊家祖上家傳寶物,並夥同齊家長子嫡妻李氏害死齊家長子,如今要捉拿金易等人歸案審問。
方曄一聽,心想齊家長子嫡妻李氏,莫不是金叔此次要成親物件李氏?想到這裡他心提了起來,轉而又問道:“官爺,可有證據,若無證據,這就是汙衊,我想我也可到海城郡衙門去告上一告。”
方曄會這麼說,是已經看出來,縣裡府衙是不會站在金易這邊了,這些官兵並不是縣裡,會出現在這裡,肯定是縣裡已經管不上了,況且他們此刻是不抓到人不罷休。
可是當他說到海城郡衙門時,那官員反而更是得意,且有了底氣,“這事自然是有證據,那婦人李氏已招,因此縣令派我等前來,請三位到衙內聽候審問。”
“你們休要胡言亂語!我金某行得正坐得直,除了幾年前與齊家長子生意上往來,並未曾再接觸,何有害人取寶之說!”金易氣憤地說道,“更何況,我義弟一家與此事何干,你們休要扯上他們!”
“扯不扯得上,可由不得你,你不僅奪人寶物還準備霸□女,此等事難道是我等胡謅?”官員冷笑地指著金府貼紅紙,“你這還是不愁別人不知道,你準備娶一個寡婦呢!”
金易被那官員這麼一說,氣得臉色通紅,怒指著那官員,說不出一句話來。方天華趕緊拍拍他後背,讓他先順順氣,並生氣地對那官員說道:“金大哥絕不是那種人!他和大嫂李氏情投意合,兩廂情願,你們胡亂指責,並亂給人安上罪名,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等只是奉了上頭命令,齊家人狀告金家,並人證物證俱在,所以今日必須請各位到縣裡一趟,明日趕往海城郡衙門,聽候審問。”
方曄看著這群官兵胸有成竹,即使心裡明知這是栽贓陷害,卻也毫無辦法。金叔曾經在齊家呆過十幾年,後來自己發家,如今已經快趕上齊家,對齊家有威脅他可以理解,商場上互相傾軋,手段下乘才會用上陷害,金叔是不會不防範,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大紕漏。
現在最關鍵一個人就是那個李氏,金叔肯定一早就知道她來歷背景,會堅持要娶她,那是真看上她了,而如今卻出現她是人證,舉證金叔害人事。這到底是在欺人呢還是自欺?
好端端喜事,一弄不好,就會變成禍事。李氏現在肯定已經被請到官府,方曄心想,猛地他想到一早就去李家何氏,李氏若被捉,孃親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肯定也是出事了。
方曄想到這裡,看到方天華眼裡也同樣有焦急,只好開口對那官員說道:“我和金叔就跟你去一趟衙門。”
那官員本擔心他們反抗,聽到方曄這麼說,趕緊揮手,讓官兵上前,想要綁住他們三人。但方曄沒給他機會,“官爺,我和我爹爹並未與此事有所牽涉,我自願與你前去,但我爹爹必須留下!”
官員見方曄這麼說,雖然他很想抓了這三人,但齊家狀告本是金家,卻漏了這方家,真是不該,只好憤憤揮手,讓圍住方天華人撤下。
方天華不知道方曄為何要和金易一起去官府,若他留下來,父子倆一起商量對策,那還容易,但是方天華看到方曄口型,頓時明白,他心裡自然也擔心何氏,只能答應。
金易臉帶愧色地看著方曄,方曄揮手,把想綁住他官兵揮退,對那官員說道:“我和金叔可以自己走,不必勞煩各位。”
說完方曄挺身往前走去,那官員見狀,趕忙帶著官兵追上。
方霖和餘悅帶著方蓉,方祺,小鐘一早就出城去玩,回來時候餓了,幾人就往小吃店趕去,看到小吃店豆豆一人在那裡坐著,方曄不見人影。
方霖好奇地問道:“豆豆哥,大哥怎麼沒和你在一塊?”
豆豆坐在那裡托腮想著事兒,聽到方曄話,馬上眼睛一亮,“霖兒,金叔那兒出了事,好多官兵圍著,曄哥哥讓我先在這裡等他訊息,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你能不能過去打聽一下。”
“什麼?怎麼會出事?”方霖一聽,馬上站起來吃驚地說道,“我現在過去看看!”
“我也去!”
“我也去!”
方霖一說,其他幾人都跟著說道,豆豆自然也是準備親自去一趟。
只是幾人剛一出門,就撞上正打聽訊息回來許力,許力跑得匆忙,看到豆豆他們大喘氣,焦急地說道:“不好了,金叔和方曄都被官兵帶走了!”
“什麼!”
豆豆一聽,驚呆了。
會死
“到底怎麼回事,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