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這樣天天成為他的玩膩的垃圾嗎？

不...

絕不可能是這麼簡單..

顧愛就那麼看著他，眼裡，臉上都沒有一點多餘的情緒。

是那麼平靜和淡定，但這份情緒也是一種掩飾，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更卑微無助的樣子。

彷彿就如他所說的那樣，他要給她地獄般的報復，她也毫無畏懼。

“繼續做我的情婦，就用你姐姐顧晴的名義。”方厲虞狹長的眸緊緊的盯著她，一個字一個字寒冷如冰。

顧愛聞言面色一變，想到沒想立即拒絕：“不行，我不能再做傷害我姐的事，她那麼完美無暇，我就是一條爛魚鰍，垃圾都不如，除了這個，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再用顧晴的名義去做他的情婦，她辦不到。

而且姐姐現在有了自己想要追求的幸福，她不能讓姐姐背任何一點汙點。

爛魚鰍？垃圾都不如。

她這是在說他連一條魚鰍都比不上，還是垃圾都不如？

在她的眼裡？他就就這麼差勁？

“你這是找死。”方厲虞一把捏住她的下顎，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顧愛，我給你路走，你就得乖乖走下去，走不下去，就給我跪著你也得走下去，直到我膩了，煩了，你就可以消失了，聽到沒有。”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這麼狠不下心來，也從未有一個女人敢騙他，只有她，違抗他，戲弄他，一次一次忤逆他，一次一次沒把他當一回事。

顧愛疼的皺緊了眉，難受的蠕動著唇：“方厲虞，我顧愛不欠你什麼？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一直以來都是你強迫我，我也一直妥協你的折磨，囚禁和威脅。那一晚你昏倒發著高燒，我真的很想跟你坦白，可你昏迷了緊緊拉著我的手，說了很多話，我還同情你的遭遇，於心不忍。原來，是我看錯了你，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懂得人情世故，感恩圖報，你就是一個自以為是，是非不分的惡魔。”

說到最後，她幾乎是吼出來的。

她就是一個大傻瓜，大笨蛋。

以為他雖然霸道，可有時也很溫柔，性格是因為家庭關係，只想和他好好相處。

結果呢？他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惡魔。

方厲虞聞言冷笑，眸色更深，更濃，嘴角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別說得那麼好聽！你忘記躺在我身下嬌喘的模樣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你天生就適合我的身體，所以我是惡魔，你是惡魔的女人。”

從第一天她闖進他的生活開始，就註定了誰也離不開誰！

他也絕不允許她離開他半步。

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不擇手段也好，心狠手辣也好！惡魔也好！

他不想再失去什麼，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你無恥。”聽到他的話，顧愛氣得罵出口。

和這樣的男人說道理，根本就是浪費時間，無稽之談。

方厲虞動作不變，笑意加深，睨著她冷傲的臉，驀地低頭吻下去，顧愛厭煩的偏過頭，吻落在她的臉頰邊上，他也不生氣，捏著她下顎的手慢慢鬆開，指腹朝上撫摸著她的唇瓣，用力的按壓著。

“我的無恥你不是早就領教過了嗎？還有更無恥的？你會慢慢知道的……”說著，一口咬住她的唇，咬破……

“唔……”顧愛疼的睜大眼睛，烤著的手不停的擺動，緊緊抵著他的胸膛，手腕上的血痕被手銬的夾縫勒得更深，幾乎鏘進肉裡面去，殷紅的血浸透了他胸前的薄衫。

可雙肩被他死死按住，反抗都覺得徒勞。

咬破她得唇，鹹鹹的液體在彼此唇齒之間流竄。

溫熱的舌尖舔舐著她口中的一切，呼吸，血液。

顧愛眼睛越睜越大，眼淚在眼中閃爍，順著眼角盈眶而落……

方厲虞撐頭起來看著一臉蒼白的她，白皙的臉上眼淚點點，可臉上毫無一點情緒，慘白的唇上紅腫著一個血口，盈出點點血珠，讓人看了都憐憫。

而他只是看一眼，就鬆開她起身站起來，聲音微冷：“顧愛，你記住，你永遠只能臣服我，不管是身下，還是你的心，你都只能乖乖的依附我方厲虞，跟我作對，吃虧難受的是你。”

臣服？

不管是身下？還是你的心？

真是諷刺。

顧愛平靜的躺著，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一句話也不說，惹怒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只會是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