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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川椒、細辛、防風、蒼朮、乾薑、肉桂、桔梗等製成粗末,裝入絹袋,浸入酒中密封多日才釀成。這屠蘇酒有祛風散寒,溫中健脾,預防瘟疫之效。”

顧懷彥道了句謝謝便將酒壺中的酒一飲而盡,那女子見後歡喜的拍了拍手掌:“少俠為人果然豪爽!只是你不怕我在酒裡下毒嗎?”

顧懷彥擦乾了嘴角殘留的酒漬後堅定地答道:“你不會!”

那女子笑了笑道:“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不會?”

顧懷彥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女子:“我也不清楚原因……但不知為何,看到你以後我竟從心底萌生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好像我們兩個是很親很親的人。除了師父和雁兒,你還是第一個讓我沒有理由就去信任的人。”

聽過此話,那女子卻是低頭嘆了口氣:“我對不住你,也對不住雁兒。她還好嗎?怎的沒見她和你一起?”

顧懷彥心中只覺更加疑惑:“姑娘,你在說什麼?什麼對不住我,對不住雁兒的。你不僅認識我,還認識雁兒,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女子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指了指顧懷彥手中的酒壺:“少俠的酒若是喝完了,就將酒壺還來罷。”

顧懷彥毫不猶豫的將酒壺還了過去:“這屠蘇酒是我師父最愛喝的酒,每逢過年他都要釀一大壇。說來奇怪,師父釀的屠蘇酒……味道竟和姑娘釀的一模一樣。”

女子接過酒壺再次嘆了口氣,她用空蕩蕩的眼神看著遠方,似乎是在懷念著什麼又似在追尋著什麼。

“這屠蘇酒不只是你師父最愛喝的酒,你父親生前最喜喝的酒也是屠蘇酒,只是你那時年紀尚小早已記不得。你滿週歲生日時,你父親曾將你抱在膝上用筷子蘸了酒塗在你的舌尖……那時,牙還沒長齊的你笑起來可愛極了。今日,能夠讓你喝上我親自釀的酒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

顧懷彥被這女子接二連三的話弄得不明不白:“敢問姑娘芳名?為何對我的事這麼瞭解?”

女子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別問。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道。你現在只需要記住我兩句話就夠了。”

顧懷彥忙問:“是哪兩句?”

那女子忽又換做一張笑臉:“你口中的雁兒是個舉世無雙的好姑娘,她對你一番真心實意,你也該好生待她才是。”

顧懷彥滿是愧疚的垂下了眼瞼:“的確,方才是我太不理智了,我不應該懷疑雁兒對我的感情。請姑娘放心,我一定會好生保護她,絕不會再讓她受半點委屈。”

那姑娘將酒壺繫到了腰間,笑吟吟的望著他:“少俠若是還想見我,只需去五里外的落日亭即可。第二件事便是你以後決計不可再喚我姑娘。”

說罷,女子騰空飛身而起,翩然離去。徒留顧懷彥一人站在原地呢喃道:“她為何不許我喚她姑娘?莫不是要我喚她姐姐?”

就在顧懷彥苦思冥想之際,曲宗榮氣喘吁吁的跑到他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埋怨道:“你知不知道我追你追的有多辛苦?你怎麼好意思把我一個人留下來結賬?你還有沒有良心?你這麼對我你就不愧疚嗎?”

破天荒的,顧懷彥竟出言安慰了曲宗榮兩句,被安慰的人亦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當他回過身再去尋人時,那女子早已沒了蹤影。

他不死心的在四處轉了轉,卻仍舊沒有發現那位姑娘。便伸手做喇叭狀大聲喊道:“姑娘!姑娘!你還在嗎?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曲宗榮走上前摸了摸顧懷彥的額頭:“你也沒發燒啊!”

顧懷彥二話不說拿下了曲宗榮的手:“我當然沒發燒!”

曲宗榮學著他的樣子看了看四周後靠在一棵樹上調皮的擺弄著顧懷彥的袖口:“你沒發燒怎麼竟說胡話,這青天白日的哪裡有什麼姑娘,你莫不是想姑娘想瘋了!”

“我從沒指望你相信!”說罷,顧懷彥拽回自己的衣服後便邁開步子向威虎莊走去。

曲宗榮快步跑到顧懷彥前頭攔住他:“難道你撇下我一個人就是為了找姑娘來的?你這麼做對得起柳姐姐嗎?”

顧懷彥不得已停住腳步,再與曲宗榮多次交涉無果後他義正言辭的吼道:“事情並非如你所想,休要胡言!”

曲宗榮倒也不怕,眼珠一轉再次拉住了顧懷彥的衣角:“我知道你喜歡柳姐姐,我也知道那個該死的紹康總是不要臉的纏著她。我有辦法讓紹康再也無法糾纏於你的雁兒,你看如何?”

顧懷彥再度拽回自己的衣服不冷不熱的答道:“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