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雪更納悶了,這墨林仙子為何要儲若水向顧懷彥的父親磕頭?
那墨林仙子又道:“隨我到密室來,為師有話要告訴你。”
聞聽她師徒二人要進這間密室,柳雁雪不免感到一絲心慌,“做賊心虛這句話果然不假。”
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件密室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她躲。
“看樣子只能硬碰硬了。”
柳雁雪已經在手上揉出了大片的雪花,隨時便可將其藉助掌力打出。
就在此時,忽聽得弟子來報,“啟稟仙子,有一自稱雲秋夢的女子非要見您。此女子異常缺乏教養且出手狠辣,迄今為止已有十餘名弟子傷在她的劍下了。”
聽過這名弟子的話,那墨林仙子起身便甩過去一記響亮的巴掌,“你說什麼?她異常缺乏教養!?你就很有教養嗎?在我看來,你連她一根頭髮絲都及不上!傳令下去,誰再敢對她有半句不敬之語,一個字死!”
“是!”那弟子捂著臉急匆匆的退了下去。
不僅是那捱打的弟子被打的不明不白,就連儲若水也是一頭霧水,“師父,那雲秋夢是什麼人呀?為何師父要如此袒護她。”
墨林仙子道:“你與她同年同月同日生,也算是有緣,不妨去見見她吧!為師換身衣服,隨後就到。”
儲若水走後,柳雁雪果然透過縫隙看到那墨林仙子開始精心打扮自己。不僅換了身新衣裳,還梳了新發型,並從錦盒中取出一隻玉簪戴在了頭上。
看著那隻玉簪,柳雁雪又犯起了嘀咕,“為何這玉簪看上去這般眼熟。”
柳雁雪一直等到墨林仙子離開房間才從密室走了出來,隨即沒有片刻的猶豫便將顧驚鴻的肖像畫取了下來。
如約為那名替她把風的弟子奉上解藥後,便來尋雲秋夢了。
此時在疊秀谷的谷口,雲秋夢正怡然自得的躺在樹上,嘴裡不住的唸唸有詞:“你們那個老妖婆到底在哪裡?她不敢出來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樹底下是十餘名疊秀谷的弟子,每個人身上都有著或多或少卻不致命的劍傷,其中包括那名被墨林仙子打過巴掌的弟子。
而柳雁雪則趁機站到了雲秋夢所躺之樹的頂端,在濃密的樹葉枝杈遮擋之下竟無一人發覺。
雲秋夢依舊我行我素,無論她說出多難聽的話來,饒是無人敢反駁半句。
直至儲若水步伐輕盈的走了過來這一切才算有了緩和,她向樹上的雲秋夢揮了揮手,“姑娘為何在我疊秀谷大放厥詞!”
雲秋夢低頭看去時一眼便認出了她,於是笑嘻嘻的從樹上跳了下去:“大美人我記得你,你是儲若水!”
二人雖是同歲,儲若水卻明顯比雲秋夢成熟靚麗的多。她見這姑娘俏麗的容顏中儼然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不禁笑了笑:“下次別再去樹上玩兒了,若是不甚摔了可是會疼的。不過我看著姑娘好生眼熟,莫不是在何處見過?”
雲秋夢仔仔細細的圍著她繞了一圈後才開口道:“自是見過,你在酒飄香不是跳過一段驚世駭俗的舞嘛!果然名不虛傳,當真是越看越美……連我都捨不得挪開眼睛了,難怪鍾離會對你那麼死心塌地。不過也對,你這樣的人間絕色怎麼會記得我們這些俗人。”
提及鍾離佑的名字,儲若水的眼睛立刻冒出了光芒:“原來你認識佑哥。”
雲秋夢趁機在儲若水臉上揩了一把:“面板白嫩如雪,柔滑吹彈可破,保養得如此得當,真是人間尤物我見猶憐……至於我和你那佑哥嘛!我們豈止認識,還是好朋友呢!”
聽罷此話,儲若水十分和善的牽住了雲秋夢的手:“佑哥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你我又同年同月同日生……當真是緣分匪淺。我瞧著你這姑娘雖有些潑辣,卻也是個心直口快、爽朗灑脫的性子,不如與我結個金蘭如何?”
雲秋夢無比驚喜的攬住她的肩膀:“你說與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當真?”
儲若水點了個頭:“是我師父告訴我的,也是她派我來見你的。”
雲秋夢猛地將儲若水鬆開並皺起了眉頭:“我差點中了你這美人計……你師父呢?把那個老妖婆給我叫出來!我有事要問她!”
聞聽此言這溫柔似水的儲若水也不免生氣起來:“放肆!你怎可如此詆譭我師父!”
雲秋夢重重“哼”了一聲,“喲~美人生氣也這麼好看……不過你再好看也沒用,要是再不把那老妖婆喊出來就別怪我不留情了!”
儲若水道:“這位姑娘你到底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