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於天地良心之事!”
柳雁雪憤憤不平的指著她鼻子說道:“你們魔教中人個個心懷叵測,你也好意思在這裡誇誇其談!若非你們使用奸詐詭計栽贓陷害,懷彥哥哥又怎會被認定為殺害蔣連賦的兇手!”
提及顧懷彥的名字,白羽仙似乎想到了什麼,“你說的顧懷彥可是前任武林盟主顧驚鴻之子?聽說他的刀法很厲害,連我們帝尊都對他讚賞有加呢!”
柳雁雪氣憤的皺起了眉頭,“讚賞?讚賞會讓懷彥哥哥為你們背黑鍋嗎?如果沒有佑佑和夢兒,他可能一輩子都要被冠上殺人兇手的惡名!”
聽完這句,白羽仙頓時來了精神,“佑佑!?你指的是鍾離山莊的少莊主鍾離佑嗎?”
柳雁雪很是嚴肅的說道:“我指的是誰與你這魔女又有何干系!休想去害無辜之人!”
白羽仙急忙解釋道:“我認識鍾離佑,我和他以及他妻子都是好朋友!不信的話,我願意與他們當面對質!”
程免免笑吟吟的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誰有那閒工夫與你對質,我們還要在這裡捉賊呢!”
意識到自己可能找錯了人,白羽仙低著頭問道:“你們倆不是來替百里川偷孩子的?也是來捉賊的?”
知道白羽仙的來歷後,柳雁雪本就不悅,如今經她這麼一說更是怒火中燒,“簡直豈有此理!我堂堂雪神宮宮主,豈會與百里川那等無恥小人同流合汙!”
程免免隨即附和道:“若說你們魔教與他有所勾結,我倒是百分百相信!”
細緻的觀察了他二人一番後,白羽仙的眼中竟露出了一絲崇敬之色,“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柳雁雪,果然名不虛傳!能栽在你手裡,我認了!”
面面相覷一番後,程免免圍著她足足轉了一圈,“你這小魔女,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白羽仙道:“我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打什麼主意!我說我是鍾離佑的朋友,你們又不信!我若說我也是來除暴安良的,你們肯定更是不信了。”
程免免很是滿意的點了個頭,“這點你倒是說對了!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到底來這兒幹什麼,為何要與我們為難?”
白羽仙委屈的吐了吐舌頭,“我沒想為難你們,只是錯把你們當成了偷孩子的賊……我看你們倆行為如此鬼祟,誤以為你們是百里川的犬牙。那些丟孩子的父母已經很可憐了,我自然不能讓更多的孩子遭受不測!”
與柳雁雪對視了一眼後,程免免摸著下巴問道:“……你們魔教何時也做起了悲天憫人的勾當?”
白羽仙輕輕垂下了眼瞼,“我們魔教確實做過一些傷天害理之事……但我白羽仙不一樣,我從不做壞事!”
經過一番苦思冥想後,柳雁雪還是為她解除了冰封之苦,“暫且信你一次!如若被我發現你有不軌之舉,定不輕饒!”
最終,三人還是決意共同對敵,便全部躲到了屋後的草垛之中。
二更天剛過,兩個身手看上去頗為矯健的黑衣人便翻進了院中,三人緊隨其後也跟了進去。
黑衣人用迷香將夫妻二人迷暈後,一腳將門踹開,隨即便直直的朝著孩子的搖籃走去,“小可愛,叔叔帶你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
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尚未接觸到搖籃,柳雁雪的雪花鏢已然刺穿了他的手臂,鮮血淋漓的黑衣人充滿了憤怒,舉起手中長刀便衝了過來,“多管閒事,死有餘辜!”
邁了兩步後,那黑衣人便由腳底開始生出一層厚冰來,白羽仙一鞭子過去,一陣“噼裡啪啦”聲結束後,他的身體隨之化作了大小不一的冰塊散落在各處。
眼前的場景,登時將另一個黑衣人嚇了個半死,一陣躊躇後他也氣勢洶洶的舉起了刀,“我和你們拼了!”
三打一的情況下,結果可想而知。
只見程免免扼住那黑衣人的脖頸問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交代,百里川將偷來的嬰孩都藏在了何處?”
黑衣人無比怯懦的答道:“所有落在他手裡的孩子都是當場割頭斃命的,然後再由傷口處取血……取完血後的屍首和頭顱全被扔去餵狗了。”
此話登時引起了三人的唏噓與憤懣,尤其是已經成親嫁人的柳雁雪。想著自己將來有一日也會為人母,心中更是激憤不平,“這麼小的孩子他竟能下此狠手,如此傷天害理、喪心病狂之人簡直該殺!”
那黑衣人已經完全被柳雁雪的氣勢震懾住了,忙不迭的跪地求饒,“女俠饒命啊!百里川用我孩子的性命來做要挾,若是我不幫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