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下去你都要胖成豬了。”
調笑間,上官稹一臉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哥哥,出大事了!”
抬眸看了他一眼,阮志南似笑非笑的朝著他勾了勾手指:“身為一派掌門人怎能如此慌里慌張的,如此不成體統小心被弟子們瞧見了鬧笑話。”
上官稹快步上前將貓兒奪到了手裡,拽起他的胳膊便奔外走,且是邊走便唸叨:“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逗貓?趕緊跟我出去!”
他這個弟弟素來穩妥,甚少像今日這樣火急火燎的,隱隱感覺到不安的阮志南緊隨著他的步伐向前走去:“出什麼事了?莫不是夢兒出了什麼意外?她怎麼了,誰把她怎麼了?”
一想到他心尖上的姑娘可能遭遇到了不測,阮志南連走路的姿勢都開始踉蹌起來,險些沒摔倒在地上。
上官稹忙不迭的扶了他一把,察覺到自己方才的態度有些嚴肅嚇到了人,他才試圖用言語去平復阮志南的情緒,索性停下了腳步。
這下子反而輪到阮志南焦急了,拖著上官稹的胳膊向前走去:“別磨蹭了,趕緊走啊!”
上官稹努力保持著一張笑臉輕聲勸慰道:“哥哥切莫心慌,盟主安好無虞。”
蹭了蹭額間汗珠,感到虛驚一場的阮志南才嘟著嘴唇吐了口氣。當懶洋洋的貓兒踮著腳尖從他眼前經過時,即刻又緊張起來:“莫非出事的那個人是妙妙?”
使勁搖了搖頭後,上官稹才用一副無可奈何的口吻說道:“妙妙姐姐也無事,她現正在大門口陪著蔣家堡的三小姐。”
阮志南一臉迷糊的問道:“你剛剛說誰?連戟嗎?她不是在幽冥宮嗎?”
抿了一下嘴唇,上官稹有些難為情的垂下了眼瞼,似乎有什麼很難以啟齒的話:“……今晨有弟子來報她赤身**的躺在咱們家門口,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一聽這話,阮志南當場愣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連貓兒抓咬他的衣裳都無動於衷。沉默良久,恢復神智的他才憤然轉身朝著大門走去。
當他見到窩在石獅子底下瑟瑟發抖的蔣連戟時,猶如胸口被人擊了一悶棍似的喘不過氣來,從臥房到大門口這幾步好像走了幾年那麼長一樣。
她的身邊除了一些妙妙和一些女弟子,還有著數不盡的圍觀群眾,大多都是聽說金刀派門前有一個沒穿衣服的女瘋子後,專程趕來瞧熱鬧的。
其中也不乏為她披上衣物的好心人,更多的還是生怕沾染晦氣的冷漠眼神。
聽到阮志南的腳步聲,妙妙三步並作兩步湊了上去:“志南,你終於來了……連戟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似乎很怕有人碰她,就連我都被她無辜打了兩拳。”
對著妙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阮志南垂著頭將手搭在了上官稹的肩上:“稹兒,麻煩你帶一些弟子幫忙驅散圍觀百姓,不要再讓連戟受到更多的傷害了。”
當大門口只剩下寥寥可數的幾個人時,阮志南才敢靠近她:“連戟,別怕……”
蔣連戟眼神呆滯的望著前方,眸中沒有半分求生的**,縱使是她日思夜想的世兄蹲在身側也被她視若無物。
自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瞧見了紅腫和淤痕,阮志南沒有作聲,只是迅速的脫下外衣將她裹起抱到了懷中。
好不容易將人抱到了床上,蔣連戟卻掙扎著不許任何人觸碰,就連阮志南為她遞去的溫水都被推翻弄溼了錦被。
重新為她換了一床被子,阮志南親自為她蓋到了身上,微笑的言語中盡是溫柔和同情:“連戟,不要怕……世兄在這兒呢!”
一直被烏雲籠罩的蔣連戟總算肯做出回應,也只是抱著阮志南流淚。
大幅度的動作導致身上的錦被滑落,阮志南趕忙閉上了眼睛,幸而妙妙在一旁才不至於那麼尷尬。
好不容易將蔣連戟哄著以後,阮志南才揉著發酸的肩膀下了地:“妙妙,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連戟,我去為她找個大夫。”
“順便請個穩婆過來吧!”說罷,妙妙伸手指了指染血的床單,箇中緣由不言而喻。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所有相關人員都被帶到了蔣連戟所在的屋子,心神不寧的阮志南獨自守在門口唉聲嘆氣。
既有著對蔣連戟的關切之情也有對雲秋夢的擔憂,他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到底是誰給蔣連戟帶來的傷害。
明明婁勝豪帶了三個人回幽冥宮,怎得如今就只有她一個人帶著滿身的屈辱與傷痛歸來?
幾個人竟在一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