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漂亮,真的太漂亮了。”
陳思琪微微一笑,轉身便欲去換下禮服,卻被羅炎輕輕按住香肩,將她反過身來面對看自己: “真的很美!看來我今天總算沒白跟那難纏的女人混了這麼久。”說著,緩緩低下頭來……
陳思琪伸手擋住羅炎湊到跟前的唇,回想起今天他車上那長髮飄飄的女人,忍不住問道:“難纏的女人?”
羅炎伸手從裝衣服的禮盒裡,拿出份設計師贈送的雜誌,逆到陳思琪跟前:“就是封面上這個女人,服裝設計師。”
陳思琪看著有些面熟的女人,盯著她飄逸的長髮,眼前閃過下午那和羅炎同車女人模糊的側臉,喃喃地問:“是她?”
羅炎痴痴地望著秀美絕倫的陳思琪,在她的粉臉上輕啄一口,這才解釋道:“這女人很麻煩,為了請她替你設計這套衣服,我今天是提前下班,應她的要求,去C城親自接她,一路為她當司機開回來,又……”
“這是她的車?”陳思琪指指雜誌上設計師身後的新款敞篷跑車,那就是今天自己在公車上看到羅炎栽著她時開的車,不禁打斷羅炎問道。
羅炎側頭看了眼雜誌,輕應了聲:“嗯。這女人買了好幾輛新車,偏偏喜歡開這部敞篷的。”
陳思琪吐了口氣,原來羅炎是為了自己的禮服,應酬到這麼晚。看著他疲憊的臉,想著今晚自己對他的胡亂猜測,歉意地環上他的脖子,柔聲道歉:“對不起,真的。”
“這又是哪出毛病了?”羅炎聽著這冷不丁地道歉,有些茫然。
他見陳思琪嫣然一笑,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嬌媚可人之極,忍不住將頭湊近她嬌美的小臉,聲音有些沙啞:“小東西……”話未落音,狂熱地附上了她的紅唇……
這個熱吻,讓羅炎渾身熱血沸騰,當他攔腰抱起陳思琪走到床邊時,看到她那紅暈卻疲倦的臉,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將陳思琪輕輕放在床沿,拇指在她紅潤的唇上不捨地蹭了蹭:“你累了,換了睡衣,早點睡吧!”
這晚,羅炎在浴室裡對著噴頭衝了很久,才澆滅了體內的熊熊烈火。他隨意裹了浴巾,走進臥室,卻見陳思琪早已靜靜地睡著了。
他鑽進被子裡,擁著嬌美的可人兒,感受著她的呼氣如蘭,呼吸著她怡人的荷花香,不由感覺下身再一次緊繃。他無奈地搖搖頭,想起曾經問過陳思琪既然練過跆拳道,為何身體卻這麼差。當時她回憶說,小時念書那會身體更弱,隔三岔五請病假,不是發燒就是腹瀉,還是練跆拳道後才有現在的體魄。羅炎想著想著,苦笑著拿了床毛巾被,躺到沙發上,心想還得給她調理一下身子啊,不過節制也要成自己的必修課了。這晚,羅炎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才終於昏昏睡去。
夜深了,輕風掀起薄薄的紗簾,點點月光灑在窗前,斑駁而美麗。酣睡的陳思琪翻了個身,嘴角露出個甜甜的微笑,夢中的她看見自己身穿白色婚紗,伴著激動人心的音樂,在漫天飛舞的花瓣中,走在一條猩紅的長長地毯上,地毯的盡頭,一襲白色晚禮服的挺拔新郎向她伸出手,等待著她的緩緩走近。雖然她看不清新郎的臉,但她卻能感受到自己的喜悅,就象一隻充滿愛之氣體的氫氣球,隨時都會冉冉升起……
第二天中飯後,陳思琪為加班的羅炎帶了飯盒,敲響了總裁室的門。
低頭辦公的羅炎,看了也沒看那試穿著禮服在跟前展示的雷瓊,揚聲應道:“進來。”
陳思琪推開門,看了眼神采飛揚的雷瓊,徑直走到羅炎跟前:“羅總,您的午飯。”
羅炎點點頭,對在自己面前扭了近十分鐘腰肢的雷瓊,不冷不熱地說:“雷瓊。這衣服很適合你。你出去吃飯吧。”
雷瓊看了眼羅炎掀開的飯盒,見不過是集團食堂的一些小炒,舔了舔唇:“羅總,您送我衣服,我請您吃飯,當作回報吧!”
羅炎深吸一口氣,他對這反覆誤會自己意思的女人真的厭煩了,看了眼身邊的陳思琪,清清嗓子:“小陳,你先出去。”
陳思琪轉身的瞬間,無意看到了雷瓊禮服上掛著的標牌,想起自己那套設計師專門打造的衣服,竟然心中有點小小的竊喜。她略一施禮,轉身向門邊走去。
雷瓊走到羅炎身邊,以退為進地開口:“那我先走了。這段時間,我老一個人吃飯,家人都很忙,有時真的很想姐姐,如果她在,或許……”
羅炎微微一頓,他乃至整個羅家人都不會忘記雷冰,但世上有些事是不可強求的,若是雷瓊用她姐姐的犧牲作為她獲得幸福的奠基石,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