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香檳:“不說了,我等你電話。”
陳思琪正要解釋吳俊基一會送自己的事,就聽那頭傳來“嘟嘟”的掛機聲,無奈地嘆了口氣。
羅炎將收了線的電話放進口袋,想起雷瓊陷害陳思琪計劃書的事,側頭對她說:“雷瓊,過幾天抽個空,我有事和你談。”
雷瓊嘴角微微上彎,一掃剛才聽羅炎講電話時的擔心,憧憬著羅炎和自己花前月下的情景:“羅總,您可以現在就和我談,我這會就有空……”
王強端著兩杯酒,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羅炎,過來和孟總喝兩杯。你怎麼搞得像個小娘子似的,躲在角落裡。”
羅炎讓過雷瓊,大步迎到王強跟前:“你話還真多,整個會場都聽到你的公鴨嗓音。”
王強微微一愣,使勁咳嗽了幾聲,糾正道:“我是談笑風生過了頭,導致嗓音嘶啞,不,是磁性……”
羅炎懶得理會王強的嘮叨,徑直走到孟國忠跟前:“孟總,這次回來怎麼不到‘飛龍’去坐坐?”
孟國忠淡淡一笑:“累了,回來就只想陪陪兒子,處理些私事。”
羅炎不由想起兩個多月前,孟國忠行色匆匆提議錄用陳思琪的事:“孟總,怎麼會認識陳思琪?”
孟國忠耳邊響起自從和兒子重逢後,他不停在自己耳邊的嘮叨:學校要他考技校,而陳老師因他,頂住了校方為升學率施加的壓力。不願多做解釋的孟國忠抿了口酒,輕描淡寫地說:“陳思琪是個好女人,認識也不奇怪。”
被談論的陳思琪耳朵此時微微發燙,她摸摸紅紅的耳垂:“韋冰,你得溫習些初中的知識,不然高中會很吃力的。”
陪在一旁的韋母嘆了口氣,看著調皮搗蛋的兒子:“讓你好好學習,好好學習,你就是貪玩……”
陳思琪轉過身,思索著安慰道:“韋媽媽,您彆著急,男孩子都這樣,但衝勁大。”
韋冰一個勁地猛點頭,想起父親十三年前離開班房,南下打拼,卻有了今天的榮耀,忙幫腔道:“我爸就是個例子,他不就是這麼一大把年紀,成就不凡了嗎?”
陳思琪記得韋冰入學時,家庭關係上寫過父母離異的事,她看了眼操勞的韋母,把話岔開了:“不管怎麼說,你既然認識到初中時的問題,就應該好好學習,把功課趕上去。”
韋冰收拾著書包,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我倒是想,可是老師講的課,我總聽得稀裡糊塗的,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陳思琪看著韋冰貼在書桌前的課程表,站起身:“這樣吧,我每天過來幫你補補課,但你上課不能老睡覺。”
韋冰扯了扯額前的幾根頭髮,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陳老師,你不是不教書了嗎?”
陳思琪剛要說話,就見韋母拎著籃水果送到她跟前,隨意說了句話,頓時讓她震驚得瞪圓了眼睛。
一百八十五章 找回的笑容
陳思琪微微遲疑,難以置信韋母剛才那句“韋冰他爸說您今天拍照辛苦,專程讓人給送了些水果過來”,忍不住追問道:“我沒跟單位以外的任何人說過拍照的事,韋冰的爸爸怎麼會知道?”
韋冰記得父親囑咐過自己,不要說出他是股東的事,忙岔開話題:“陳老師,我送您下樓吧!”說著,對已經發覺說溜嘴的母親擠擠眼睛,接過了她手裡的水果。
韋母想起前夫上回的囑咐,忙說了句:“陳老師,我有點事,不送您了。”
陳思琪見韋母急匆匆地走回臥室,本想追問拍照的事,也只得作罷。
韋母關上門,立刻掏出兜裡的手機,撥打出去。
孟國忠對羅炎笑笑,站起身,走到一旁,接起前妻的電話:“冰冰的課上完了?”
韋母很少和前夫聯絡,當年他出獄後,為了不拖累想出去闖蕩、又和自己感情已經走到盡頭的他,便和和氣氣地離了婚,一個人撐著孩子到現在。
如今他的確闖出了一番天地,也有了幸福的家庭,不是兩人共有個孩子,估計兩人不會再有太多聯絡。但她也承認前夫是個真男人,好爸爸,為了自己這沒教育好的韋冰沒少花心思。
她嘆了口氣,忙告訴了前夫自己差點說溜口的事,擔心地問:“下回陳老師再問起這事,我要怎麼搪塞?”
孟國忠很清楚前妻的為人,不是為了孩子,她再苦,再累,從不慌亂,就算帶著兒子去爺爺、奶奶家,知道他在外地發了財,自己都下崗了,也沒動過索要幫助的腦筋。他“呵呵”一笑,安慰道:“你就裝作想不起說過這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