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東西不大夠吃,很珍貴。但她不記得自己家在哪裡,她告訴我,人家都叫她陳丫頭,叫思琪陳小丫頭。我推斷她們是陳父親戚家的孩子。”
羅炎微微抬頭,將幾乎流出的眼淚強忍下去。他真的不能想象小東西姐妹倆過著怎樣的日子,有過多少傷心的歲月。他對陳思琪為家裡做的一切,多少有些耳聞,忍不住問道:“那思琪為什麼還要對她養父母那麼孝順?“何潔冷冷一笑,回想起陳思琪姐妹倆從前對自己說的話,告訴羅炎:“報思。如果沒有被領養,可能都活不到今天,更不可能唸書。”
何潔也告訴羅炎,陳思怡剛剛嫁入熊家那幾年,多次找自己將她結餘下的少量積蓄暗地裡接濟思琪。至幹楊天宇幫著妻子照顧孃家,則是因為希望給妻子在孃家揚眉吐氣。
何潔看著羅炎氣得青筋爆出的手,清清嗓子:“天宇曾告訴我,每次走進陳家,都感覺人快要室息了;而走出陳家時,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就會浮上心頭。’“羅炎伸手抹去臉上不自覺時流下的淚水,沉聲保證道:“我會保護好思琪,也會照顧她姐姐,至於陳家那些不上進、迷信的父母,我得想想……”
何潔伸手附上羅炎的拳頭:“愛一個人,不要讓她為難,那樣,她不快樂。”
羅炎點點頭,見何潔整整衣襟,冷不丁地問:“你愛過思琪嗎?’”
何潔爽朗一笑,搖搖頭:“我和她認識太早,沒有那種感覺,而且我是個生活起起伏伏,學校教書不到兩年,又跑到歌舞廳混的男人,自認沒有勇氣去愛一個我根本不存在男女情的女人。”他望著羅炎的臉,笑問道:“你吃過我的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