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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若今天是羅烈看上了陳思琪這種條件的女人,與自己爭執到如此地步,或許自己就應允了這事。雖說兩個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可捫心自問,自己卻更疼羅炎。羅烈性格溫順,但能力與才華都普普通通,將來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出息;羅炎就大有不同,平日裡玩世不恭,但膽識、才幹過人,從小就比一般的孩子討人喜歡和卓越。至於他的將來,自己更是寄予厚望,而他的妻子,就決定不能馬虎,一定要與他般配。

她想到這,不由嘆了口氣:“我這些日子過得難啊。今過來,就是想問問關於思琪的事。畢竟姐姐與思琪生活了好些年,比較瞭解她的情況。’’

楊母一臉無奈地擺擺手,硬生生將自己當年不讓媳婦進門,害兒子痛苦不堪,最終小兩口放棄在0市共同生活機會,而由兒子每日開車往返於兩地,孝順自己的事,社撰成為了陪新婚妻子,疲勞奔忙,末了還摸著胸口說:“老姐姐,我也是當孃的,兒子天天開這麼久的車,來來回回地跑’看著眼裡,疼在心裡啊。想他們倆剛結婚,又不敢說半個字,常常疼得偷偷地抹眼淚……”說到這,眼眶憋得有幾分泛紅起來。

羅母本就不喜歡這條件平平的陳思琪,聽楊母這一說,更是生厭,生怕自己的心肝寶貝羅炎步了楊天宇的後塵,不由得哽咽起來。

楊母見自己這番話說得極好,抽了張紙巾,遞給羅母,陪著抹起乾涸的眼眶來。

羅母抽噎著,有意打聽道:“我在炎說起這事之前,也見過幾回陳思琪,可是怎麼印象那了麼淺,雖說和姐姐見面不多,但對凌凌還是印象挺深的。’’

楊母此時哪裡還記得媳婦當年告訴自己為學生補課,極少出席她的那些繁多宴席理由。其實當時她也不根本想讓媳婦參與,媳婦來不了,就更是合了意。只是這會話說出來,就變了味:“她不來,我也不敢問,您想想,都是上班的人,就像那了天我們兩家人吃飯,她不也是來得最晚一個?還是大全三請四邀地才出現的啊。”

羅母對當年楊家婆媳間的問題,倒是在朋友中有些耳聞,雖與今天出入甚遠,只是如今她的立場變了,便更願意相信楊母的話,而將從旁聽來於此不符的話,解釋成: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外人哪裡能知道人家那麼多事,傳來傳去,自然不大準確了。她吸吸鼻子,問道:“那當時天宇怎麼也不大見得著呢?’’

這次楊母連思索的時間都不需要,就將兒子開車回來很晚,又去接妻子的事,修飾後解釋成兒子為了陪著媳婦,不願意搭理自己,而媳婦不出現此刻就晉升為不喜歡和自己相處了。

羅母有意地尋找著將來有機會找陳思琪談話時,打消她放棄嫁給羅炎念頭的切入點,試探著問:“陳思琪看起來挺溫和的,她秉性怎麼樣?’’

溫和?楊母可不這麼認為,她從來就沒看陳思琪一眼:“她哪裡是溫和,她那是陰沉從不多說半個字,常常悶聲不響,害得我說起話來,要反覆斟酌,生怕她捏頭去尾地跟天宇說,害天宇傷心。”

羅母對於此次兒子與自己鬧到如此地步,立刻在心裡做了解釋:這定是陳思琪搞的鬼,她才會被兒子冷落。

她不由氣得牙癢,口氣卻哀怨得讓人心酸:“我該怎麼辦?現在兒子都快不要我了,成天連通噓寒問暖的電話都沒有了。”

楊母回想起當年,丈夫堅毅地站在兒子與兒媳一邊,自己腹背受敵的艱難:“老姐姐,您可千萬頂住啊,我當年可是嘗夠了陳思琪的厲害,她進門後,我被他們父子排斥,而媳婦那又半點不敢多言,常常以淚洗面。’’

羅母反對陳思琪進門是絕對堅決的,只是聽楊母這麼一說,多少對只從她那方下手,怕是難以打發,拐彎抹角地打聽:“老姐姐,妹妹不久就得步您的後塵了。我們是同命相連的苦命人啊,可能只有觀音菩薩才能讓我們兩個當孃的解脫了。”

楊母聽羅母說如此洩氣的話,擔心她一時立場不堅,讓陳思琪進了門,趕緊將陳思琪孃家那些扶不上牆的親戚抖了出來,以便及時扭轉她認命的做法:“老姐姐,您可不能這麼做啊。要知道您答應了一個陳思琪進門,就等於答應了管她孃家所有的人。她那些孃家人成天就知道要錢,眼裡就要個錢字。不怕您笑話,天宇結婚後,娶了結婚前放在我這的一大部分錢,就是給他孃家和陳思琪辛樂的。”

其實,在她說這話時,心裡比誰都清楚兒子取錢是為了買汽車,兩地來回跑。不過,她倒是更願意相信自己剛才這番話。

羅母終於從楊母這找到了除與陳思琪談話外,其他的切入點 她的家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