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羅炎便告別了睡夢中陳思琪,駕著車,向“飛龍”駛去。
他那法拉利的跑車剛駛離別墅,陳思琪便掀開被子,下了床,今天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她必須試一試。她不願意羅炎每日裡夾在自己與母親間生活,“愛一個人,要讓他快樂”這句話是羅炎對自己的承諾,她也要讓他快樂。
於是,她披了件衣服,坐到了書桌臺前,思量了良久,終於落下了筆。她一字一句的寫,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真實,腦海中各種記憶:快樂、悲傷、感到、心痛……一直寫到中午,她完成了這篇長達五頁紙的故事。
此時的她已經淚流滿面,這是她自己三十年來的故事,她不是要博取同情,她要讓楊母瞭解自己,她能讓自己和羅炎永遠的幸福生活祝福。
自己的感受,她不欺騙;自己的體會,她不掩飾……只是這個中篇故事她沒有寫上自己的名字,也將故事中的羅炎隱去,換成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她小心地將記錄著自己故事的信箋,和床頭櫃上的羅家全家福水晶照片,一同放進了快遞的信封。可是她卻不敢去羅炎的父母家。她還是那個怯懦的陳思琪,她沒有慷慨激昂的話語,她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希望守護自己的愛情……
可是她思索了良久,也沒能找到適合送出信的郵差。鬱悶中,她靠到了床沿。
悅耳的手機鈴聲在她身邊響起,她看了看來顯,將電話送到了耳邊:“炎。”
“睡醒了?”羅炎合上資料夾,輕聲問。
陳思琪攏攏身上的晨袍:“嗯。你不忙?”
“忙。只是想你了。”羅炎自從那日親戚們到家裡去過,小東西眼中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