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置身事外吧:不用為嫂子那些開銷買單,不用在每次婆婆提出無理要求時,無條件地去服從……
思索中,她微微點頭:“我試試,當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得到。”
羅炎側頭看了眼一臉認真的陳思琪,他有種感覺:她永遠不能絕對做到。但即便如此,他感覺自己也能寬容她的錯誤。他索來不是非常能容忍別人犯許多簡單錯誤的人,但是對於心地柔軟的她,他卻不希望去強求。其實,或許她真的做到了,就不再是自己的那個小東西了。
他“呵呵”一笑,瞟了眼車內的電子鐘:“離你和孟總見面還有些時間,想怎麼打發?”
陳思琪看著路邊,突發奇想地提議:“去逛花市?”
“得令!”羅炎騰出隻手,向陳思琪敬了個少先隊隊禮。
“你?”陳思琪笑道:“隊禮敬得不錯,表情端莊,姿勢正確無誤。”
“打趣我?”羅炎“呵呵”一笑,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長麼大,就只加入過一個絕對有進步意義的社團,那就是少先隊。”
陳思琪被逗得捧腹大笑,自然而然地和羅炎聊起了自己學生時代的往事,甚至連一些從未對別人提起,卻又很珍貴的回憶也拿出來與他分享了;羅炎極為認真地聽蓿,沉浸在陳思琪往昔歲月中的他,似乎看到了那個嬌弱而稚氣的陳思琪在學校的各個角落學習翫耍,在陽光下微笑,在晨曦中跳舞,在黃昏中流淚……當羅炎將車泊在花市的停車場時,陳思琪正好說到中學那會,一群社會上的小流氓來學校騷擾她,何潔和她一起同他們打了一架,結果何潔英勇負傷的事。
羅炎鑽出汽車,想起何潔那張奶油氣十足的臉,不以為然地說:“他當然不行!
若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