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前線運送武器彈藥的過程中發揮了扛鼎之力。
然而武漢會戰結束後,日本人佔領了大半個中國完全掌握了制空權;鳩山鎮男七個反正飛行員駕駛五架飛機懸掛日本徽志給前線輸送槍支彈藥被識破;日機起飛十幾架戰鬥機升空圍殲五架反正飛機,多虧九山鎮南處理得當;率領5架飛機安全降臨大後方的陵園機場,避免了一場災難。
從那以後五架反正飛機再也沒敢起飛,鳩山鎮男7人也做了大後方航空學校的教官。
現在甭說飛機飛往上海,恐怕一出大後方的地界就會被雷達偵探到遭遇滅頂之災。
關錦璘將他的擔心的話講出來後,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國偉揚聲大笑道:“關老弟顧慮的問題陳某人早就考慮過了!”
關錦璘一怔,看向陳國偉道:“姐丈考慮過了?莫非你有什麼辦法!”
陳國偉揚揚手臂道:“這個問題不算什麼,只要我們將飛機上的徽志換成美國的;從陵園機場出發前用無線電臺跟上海機場取得聯絡,相信日本軍機不敢攔截!”
陳國偉胸有成竹說著定定神道:“當然我們動用飛機這麼大的事情不僅僅為了護送老泰山那麼簡單,重要的是上法租界和公共租界做生意!”
關錦璘聽陳國偉說駕駛飛機去租界做生意,更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張目結舌地看著陳國偉不說話。
陳國偉粲然一笑道:“關老弟不必大驚小怪,陳某剛從上海回來;一來一去花費了一兩個月時間太熬人,才萌生了用飛機在天寶和上海之間架設一座便捷通道的構想!”
1937年的八一三淞滬會戰以日本軍隊佔領上海畫了句號;上海灘上的法租界和公共租界成了孤島。
孤島不孤,在1937至1942五六年時間內;對抗日戰爭做出了積極貢獻。
上海是二十世紀30年代世界排行第七的大都市,人口僅次於柏林、倫敦、莫斯科、紐約、巴黎和東京。
後來的歷史學家一致認為,上海在1937年的保衛戰中城市遭到毀滅性的創傷,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第一個被摧毀的世界大都會。
據《申報年鑑》記載,上海在1937年有4998家工廠、作坊的裝置被炸燬破壞,喪失了70%的工業能力。
有意思的是,日本軍隊佔領上海的絕大部分地域後,法租界和公共租界卻成了難民躲避戰火惟一地方。
1937年日本還沒有公開跟美國、英國、法國撕破臉皮,這3個國家是中立者;他們在上海的租借日本人自然不敢侵犯。
這樣以來,大批難民便就湧進只有10平方英里的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的人口一下子從150萬猛增到400萬;數萬無家可歸者流落街頭,在最寒冷的冬天,上海街頭髮現了1萬具屍體。
淞滬會戰爆發後,楊樹浦、閘北、滬西、南市一帶均被日寇佔領,但黃浦江沿岸的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儘管被日軍包圍卻並沒有被日軍佔領;公共租界和法租界的大權依舊操持在工部局手中。
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對外交通一直保持暢通,對內交通更是配套;進出口完全自由,形成自由商品市場;成為一座特殊的“孤島”。
孤島的範圍東至黃浦江,西至法華路、大西路;北至蘇州河,南至肇家浜路。
這一區域跟日軍佔領區只是一條蘇州河之隔。
一邊是炮聲震天的戰場,一邊卻是笙歌達旦的舞場;這種畸形的情態,只有在上海這樣的城市出現。
每當夜幕降臨,租界內徹夜通明的電炬透過幽暗的夜空與閘北的戰火連成一片;映紅了半邊天。
閘北四行倉庫謝原晉的保衛戰槍聲密集,租界內舞場上的爵士音樂卻令人醉迷。
所有被困在孤島上的人似乎都在破罐子破摔。
孤島的長度恐怕只有機槍子彈射程那麼遠,而危機卻像海浪一般洶湧澎湃,浩瀚可怖。
租界乃至整個上海城的生活處於極其頹廢的狀態,即便是暫時掌握權力的那群人;也會感到生活索然無味,根本不值得期待。
所有的理想在這座十里洋場都顯得那麼虛妄,只有絕望才是真實的反映。
這麼一個充滿怪亂的世界裡,每個人為了活命;卻不得不展開自己的生涯翅膀,畢竟活著總是欣慰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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