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蓮聽關錦璘如此講,不屑一顧地笑著說:“關哥哥真是書呆子,機場咋就不能走出花姑娘?”
柳翠蓮說著把手指向白子義道:“這位兄弟是保安隊中隊長,他就不能幫忙?”
柳翠蓮說著很滑稽地扎一個漢奸模樣的式子身子往前一傾,點頭哈腰道:“太君,花姑娘的大大的!她們的花姑娘的大大的好!”
關錦璘一怔,不禁揚聲笑道:“原來柳妹子連託詞也想好哪?倘若你的計謀得呈,我們炸燬日寇戰機的計劃勝算就會更大!”
柳翠蓮不屑一顧道:“不是勝算更大,而是百分之百的勝券在握!關哥哥知道小鬼子是什麼嗎?一幫豬狗不如的禽獸麼!見了女人檔裡的傢伙度奓得像秤桿,就是一頭懷兒子的母豬他們也想幹;這是奴家在丹陽縣荊林鎮和山西聞喜縣總結出來的經驗!”
柳翠蓮口無遮攔地嘟嘟一氣,雨打芭蕉道:“奴家被小鬼子光天化日之下羞辱過,這個仇到死也忘不了;奴家要用這種極端方式將他們斬盡殺光!當然了,想沾老孃的邊,那是近代陰曹地府的事情了!”
多名有個性的柳翠蓮,言談舉止儘管有點浪,可心頭仇恨的種子卻在生根發芽;關錦璘又一次本感動了。
關錦璘把眼睛再次看向柳翠蓮,見她身著便裝,卻是與眾不同。
上身穿玫瑰紫緞子水紅錦襖,繡了繁密的花紋;衣襟上皆鑲真珠翠領,外罩金邊琵琶襟外襖。
系一條粉霞錦綬藕絲緞裙,蛇一樣柔軟的腰、吊俏媚,高挑身材,一張白淨臉上塗抹著胭脂;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顧盼有神,整個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風的豔豔碧桃十分嬌豔。
未等關錦璘言表,便聽莫天偉呵呵笑道:“別的不說,就青蓮格格那一身裝扮便是匠心獨具;就憑這小鬼子還不是見一個倒一個,換成職下也會把手指頭一鉤一鉤低說:花姑娘的幹活!”
柳翠蓮白了莫天偉一眼莞爾一笑:“莫家哥哥貧嘴,不過你喊奴家青蓮格格還算親切;奴家就不寒磣你!”
莫天偉呵呵笑道:“是嗎?天偉青蓮格格是喊得親切!不過青蓮格格的暱稱在自貢就已確認,但就是沒人喊叫!天偉喊上一聲,你在上海就以青蓮格格的身份出現吧!”
“好!”關錦璘揚揚手臂道:“接下來我們還要處理50頓鹽巴,柳翠蓮的別名就叫青蓮格格;是晚清皇族貴親王的千金!”
孫瑩瑩一怔,訕笑著看向關錦璘:“關將軍,晚清真有貴親王這個人?”
關錦璘笑道:“有沒有誰知道?我們這不是杜撰嘛!青蓮格格可以杜撰,他爹貴親王自然可也能杜撰呀!”
眾人揚聲大笑,柳翠蓮突然鄭重其事道:“奴家是以青蓮格格的名義打出去哪?還是再次啟用荷子內親王的身份,還望關將軍給拿個主意!”
柳翠蓮提了兩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後補充道:“奴家在山西聞喜縣,捉弄小鬼子頭兒佐藤原野時,打的可是荷子內親王的旗號;生生搞來2萬塊大洋不說,還給食鹽裡撒了砒霜!本來打算撂倒5萬個小鬼子,但最後只死了二三百;不過也夠本了!”
關錦璘嚴肅冷靜道:“不能再以荷子內親王的身份出現了!如果卑職沒有判斷錯的話,荷子內親王可能也來到上海!”
柳翠蓮一怔,晃晃手中的水紅綾子手帕道:“這怎麼可能,關將軍不是說荷子內親王那貨脅迫郭十道從櫻花園一條水溝竄逃了嗎?怎麼會來到上海?”
關錦璘低頭沉思一陣,款款說道:“按常理荷子內親王脅迫郭十道從櫻花園逃走後,會去漢中跟呂明端相見;可這娘們習慣不按常規出牌,有可能從天寶逃到西安;再從西安逃到上海,弄不好我們能在上海跟這頭母驢見面!”
“越說越玄乎!”柳翠蓮不以為然道:“奴家覺得不竟然,荷子內親王畢竟是凡人肉胎;能長上翅膀飛到上海來?”
柳翠蓮說著靈機一動加重語氣道:“奴家想起來了,白家兄弟前面不是說過,小山鎮魂得到從天寶那邊傳來的情報;知道我們乘坐美國商務飛機趕來虹橋機場,才讓梅機關特高課課長加藤浩二率領一小隊鬼子守住候機廳的出口嗎?給小山鎮魂提供情報的一定是荷子內親王,她根本就沒離開天寶!”
關錦璘無言以對,訕笑一聲攤攤手臂道:“青蓮格格這麼一講卑職也難定奪了!不過我們先不談論這個事情,還是說山西聞喜那件事!”
關錦璘向柳翠蓮跟前近了一步道:“山西聞喜縣佐藤旅團砒霜中毒事件發生後全世界震動,遠在美國的阿什莉給卑職發來電報;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