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桂花卻不動聲色,而是把自己的手背僅僅貼在塗鎮山的手背上。
辛桂花手背貼在塗鎮山手背上後停了一停,便就以接抱牛牛娃為由頭;故意讓塗鎮山的手順著孩子的身體滑向自己的胸部。
塗鎮山的手滑向辛桂花的胸部後,辛桂花把自己的手在塗鎮山的手上壓了一下;意思再明白不過,那就是讓塗鎮山趁機動作起來。
鄉間有句土話:母狗不抬尾公狗豈上身。
辛桂花都做出如此大膽的暗示,塗鎮山不主動上手才是大大的傻瓜。
然而,我們的凃大團長就是無動於衷。
塗鎮山在高碑店狙擊侵略者龜田一壽軍團的進攻中,面對上千名虎視眈眈的小鬼子也沒顯示出懦弱和怯懼的神色;而是揮舞一把大砍刀,運用陌刀法,殺得小鬼子屁滾尿流。
這時候,我們的國軍大團長面對一個女人在盯看了人家的臀部後;手按著比臀部更實在的胸部,卻不敢行動。
是塗團長不敢行動還是不想行動?那就是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了。
倘若塗鎮山的膽子稍微大一點,手下便是風光無限了;性子急了把嘴貼上去吸咂幾下,女人竟會發出舒服的哼唧聲;塗鎮山在女人的哼哼唧唧聲音中,享受著胸部的美味,緊緊攥在手中輕輕揉慢慢捏;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將會得到意想不到的釋放。
不可思議的是,塗鎮山極力剋制著自己騷動;手按胸上並未動靜;這就和剛才他去看女人的臀部形成極不和諧的矛盾。
一個看著女人臀部幾乎把眼睛扎進去的光棍漢,在進行實質性的動作時卻掉了鏈子;實在讓人詫異不解。
其實這才是塗鎮山悟性高潔的體現,也是塗鎮山最起碼的良知。
塗鎮山尊重女人,知道這樣的環境下侵犯一個剛剛失去男人的女人,是有強人之難的嫌疑;更何況塗鎮山有坐懷不亂的先例。
塗鎮山面對窯姐嗲聲嗲氣地纏擾也不動神色;更甭說辛桂花這個良家女人了。
塗鎮山按在辛桂花胸部的手一動不動,這讓辛桂花感到很尷尬。
世上還真有不吃腥的貓?塗大哥不吃腥?這種事要是放在其他男人身上,早就生米做成熟飯了是不是?
辛桂花自問自答地嘰咕著狠狠在心中說道:“塗大哥這樣的舉作是沒有接觸過女人的表現,奴家要讓塗大哥品嚐一次女人滋味而不能自拔。
不是嗎,剛才在廚房南邊,奴家揹著身子刮臊子,塗大哥不是一眼眼盯看奴家嗎?他一定是看奴家的臀部,奴家的臀部本來就大,塗大哥能那樣目不轉睛地覷看不已,就說明心中早就泛起激盪的漣漪;而手按胸部不敢動膽,又是一種怯懦的表現。
人不都是在大膽和怯懦的相互交錯中行進嗎?塗大哥有兩種極不協調的心性,正是奴家突破的關口,奴家就不信塗大哥不吃腥……
辛桂花漫無邊際地尋思一陣,不禁自怨自艾起來:好一個辛桂花,你看你有多浪?竟然勾引國軍大大團長來了?還在你男人剛剛離世的夜晚;就不怕別人戳脊梁骨?
辛桂花心中想著,不禁嘻嘻嬉笑起來:人是為自己活著,誰戳脊梁骨又能怎樣?誰讓塗大哥善解人意,要是塗大哥不出現奴家面前,奴家也不會這樣待承他!
塗大哥是好人,好人就得有女人;辛桂花日後要靠塗大哥,今夜晚定讓塗大哥要了奴家。
辛桂花之所以說出這種膽大妄為的話,還不因為死去的男人康石山二年前就沒了能力。
也真不是十畝地長了一棵高粱苗奇了怪了的事情,辛桂花生下牛牛娃後;康石山上山打柴時就跌傷下體,儘管求醫問藥撿回一條命,但夫妻之事再也不能。
辛桂花生牛牛娃時20歲,現在23歲還不到,23歲的年輕人守了2年多空房;生理上的需求迫使她對心儀的男人窮追不捨。
塗鎮山的出現,是辛桂花看到一絲光亮,辛桂花覺得這個人自己很早之前就已經戀念過,現在終於站在眼前,還能讓他跑掉?
無可置疑,塗鎮山195的偉岸身軀是不少美貌女子追求的目標;但天時地利人和,塗鎮山身上的槍傷痊癒後,碰見第一個心儀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個辛桂花。
這種能擦出火花的心儀,在塗鎮山站在廚房門前覷看辛桂花的肥臀時就已經顯露出來了。
而辛桂花是在塗鎮山閃進她的眼臉後便意馬心猿的。
辛桂花夢幻似地遐想著:如果能讓高大威猛的塗鎮山抱在懷中睡上一夜,那將是何等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