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謙讓總把頭一職讓柳翠蓮上位;胡兄想沾柳翠蓮的身心甘情願讓柳翠蓮做了總把頭,這時候咋就不認賬!”
胡大光面紅耳赤,關錦璘訕笑一聲道:“胡兄跟柳翠蓮的關係發展到哪一步?關某這次之所以讓你跟柳翠蓮搭幫,目的還不是促成你們成為夫妻!”
胡大光撫摸著脖頸道:“柳翠蓮做了總把頭後讓胡某上了幾次身!”
“這不結了嗎?”關錦璘呵呵笑道:“你睡了人家,又來抱怨人家;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關錦璘頓了一下振振有詞道:“胡兄在柳翠蓮的事情上堅守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信條,你睡了柳翠蓮,柳翠蓮就是你的女人;還發什麼牢騷!”
關錦璘說著不無揶揄道:“是不是覺得柳翠蓮直接晉升成上校跟你平起平坐哪?如果有這種思想那是嚴重的大男子主義!
“柳翠蓮是個幹才,透過半年時間的鹽巴販運已經小荷漸露尖尖角;沒有她的運籌帷幄,大後方哪會有30萬塊銀進賬!”
關錦璘嚴肅認真低敘說一氣,鄭重其事道:“關某馬上要去上海,柳翠蓮是第一人選!”
胡大光臉色一沉嘿嘿笑道:“關將軍,柳翠蓮這次上海之行能不能不去!”
胡大光的話被柳翠蓮聽見了,柳翠蓮上前就在胡大光溝門上踢了一腳恨恨道:“胡日鬼你說什麼?老孃的事情要你來管!”
柳翠蓮說著往關錦璘跟前近了一步道:“奴家今日把醜話撂在這兒,這次去上海奴家第一個報名;但堅決不跟胡日鬼在一起!”
關錦璘笑道:“柳妹子跟胡大光不是已經成夫妻了嗎?不在一起不成棒打鴛鴦了嗎?”
“屁!”柳翠蓮又是一聲嘴碎:“誰跟胡大光是夫妻哪?胡大光給奴家下的聘禮哪?”
柳翠蓮不依不饒道:“胡大光一定會說他把奴家給睡了是不是?誰睡誰還說不上來呢,奴家是讓他上了幾次身;那是看她吧可憐巴巴跪在地上磕頭作揖於心不忍!”
胡大光見柳翠蓮瘋瘋癲癲,張目結舌道:“娘子你恐怕懷上了,再不能瘋瘋癲癲地東奔西跑了!”
“去你的雞骨頭馬脎,就你那點水水能讓奴家懷上娃?”柳翠蓮瘋漲搗鬼說:“奴家跟你上床前做了保護,永遠不會給你懷娃!”
柳翠蓮這麼一說,胡大光心中哇涼哇涼的看著關錦璘低頭耷腦不說話。
關錦璘安慰胡大光:“甭聽柳翠蓮胡說浪諞,她在關某跟前說過,胡大光就是他日後的夫君;胡兄不要想得太多!”
關錦璘如此說過便對胡大光講:“要不這次上海之行胡兄就免了,你去做雞公車隊的隊長行不行!”
“關將軍讓胡某去推雞公車?”胡大光有點慌亂地說:“胡大光哪能幹這檔子事,少說胡說還是國軍的一個上校啊!”
關錦璘揚聲笑道:“咋能讓你去推雞公車?你的任務是管理雞公車隊;以前指定的梁滿囤和雷大頭兩人本身是雞公車伕,顧不上管理工作才給雞公車隊造成嚴重損失;胡兄如果走馬上任,關某不希望看到一個一盤散沙的雞公車隊!”
關錦璘頓了一下鄭重其事道:“雞公車隊儘管由一幫農民組成人稱民夫,但畢竟擔負著觀音山到臥龍廟火車站這段距離的槍支彈藥運輸任務;我們以前忽視了這支隊伍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胡兄是國軍上校,過去後要用軍事手段加強雞公車隊的建設;任務還是比較艱鉅的!”
胡大光噓嘆一聲道:“如果這樣的話,胡某不妨前去試試;畢竟雞公車隊有500多號人!”
關錦璘見胡大光接應了上雞公車隊做兒的差事,趁熱打鐵讓他上臥龍廟喊雞公車伕前來1號大院開會;胡大光才把梁滿囤他們喊過來了。
關錦璘正跟梁滿囤、雷大頭、蒲雙狗幾人說話,辛桂成、辛桂林、辛八斤、張耳貓四人趕來了。
辛桂成、辛桂林張耳貓大步流星走到關錦璘跟前每人敬了一個軍禮,辛桂成道:“關將軍這麼急召喚卑職幾人是不是有任務?”
關錦璘跟辛桂成、辛桂林、張耳貓三人握過手呵呵笑道:“喊你們來自然是有任務嘛!”
關錦璘說著看向走在後面的辛八斤道:“老爺子,見你身子骨如此硬朗;關錦璘心中高興啊!”
辛八斤嘿嘿笑道:“一頓咥一老碗乾麵,身子骨能不硬朗?”
辛八斤捋著下巴上的山羊鬍子道:“我們團長接到您的電話,借了關將軍大舅子容詩驫的小車將我們送來1號大院的!”
關錦璘訕笑一聲道:“之所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