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細嫩的小手就按在鳩彥王的敏感部位揉搓著笑道:“叔叔怎麼一臉晦氣,是不是還沒從被劫持的陰影中回過神來!”
荷子內親王巧做如簧的話語和十分老道的手工,使朝香宮鳩彥王的火氣陡減;朝香宮鳩彥王嘿嘿笑了兩聲,道:“我們說好了騎驢上野外感受一下不同滋味,可是卻被幾個黑棒攪渾了水?本王心中正犯嘀咕,是不是有人對我們開涮……”
荷子內親王一把捂住朝香宮鳩彥王的嘴巴莞爾一笑:“不許叔叔講這樣的掃興話,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野外沒有儘性;荷子現在彌補叔叔的遺憾啊!”
荷子內親王說著,狐媚地勾了朝香宮鳩彥王一眼道:“叔叔你想怎麼弄,荷子全依你!”
荷子內親王媚態到這種地步,就是石人也會掉渣渣;何況朝香宮鳩彥王這個老色鬼。
朝香宮鳩彥王一把將荷子內親王攔在懷裡,露出焦黃色的牙齒緊緊咬住她的嘴唇;伸出兩隻長滿黑毛的手,褪去荷子內親王罩在腿上的緊身褲;報上床去。
顛鷹倒鳳的聲音愈來愈強烈,來去踱步的小山鎮魂聽得意馬心猿;不無妒忌地心中說著:“荷子內親王可真是個大車門,啥樣的車也讓往裡面吆;天黑時在天馬山被四個黑棒幾乎射滿,老夫也跟著撿了個漏;現在又全身心地奉獻給她叔叔,看來她還真是帝國一枝花……”
小山鎮魂正在總統套房外面的走廊裡一邊踱步一邊翻江倒海地思想,卻見中村勇一慌慌張張跑過來了。
小山鎮魂以為發生什麼沒有想到的危險,急急迎上去問了一聲:“中村君,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哪?”
中村勇一跑到小山鎮魂跟前呼哧呼哧喘了一陣粗氣,釋緩過來後依舊吃吃吶吶道:“將……軍……坑道里……出現大批支那人……”
小山鎮魂驚得瞠目結舌:“坑道出現大批支那人?怎麼回事呀!”
中村勇一定定神,揚揚手臂道:“我們從大禮堂的入口進入地道,發現坑道寬度十分狹仄;好的是電瓶車透過去了!”
中村勇一頓了一下緩緩神:“走到能行車的地方,中村駕駛著電瓶車跟岡田勇八向前行走一陣;才卻發現坑道越來越寬,寬敞的通道完全可以行車走馬!”
小山鎮魂有點激動地插上話:“老夫前面就說過,坑道是能行車走馬的;果然被你們發現哪?”
小山鎮魂揚揚手臂欣欣然道:“當時領事館請工匠堵塞填埋這邊的入口時,一個工匠就說這條地道是晚清上海總督修建的;裡面行得了車,走得了馬,現在看來控制行馬走車的機關被支那人發現了!”
小山鎮魂說著看向中村勇一道:“哦哦哦,你說,中村君您往下繼續說呀!”
中村勇一振振精神,清清嗓音道:“中村和岡田兩人見坑道突然變寬正在納悶,卻聽見前面傳來急驟的物體響動聲!”
“物體響動聲!是不是支那人的腳步?”小山鎮魂驚詫不已地問。
中村勇一挺挺胸部,振振有詞道:“不是支那人的腳步聲,而是四輛腳踏車從朱雀寺那邊是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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