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對衣袋裡或提兜裡的錢物直接盜取,這是盜賊最普通的作案手段。
錦囊探物偷竊的主要方位是事主的衣袋或置放錢物的包、兜等,手法用探、開、摳、夾;特點是輕快如風。
劉小頭對五月講:“偷事主外衣下部口袋或外褲的外兜這些沒有防範的位置黑話叫白給,也就是說如果事主把錢物放在這些位置上是白給我們的!”
五月問劉小頭:“有人是不是認為小偷一般偷竊隱蔽處的錢物,不會想到人會把錢放到明處;越怕偷越會被偷,不怕偷小偷才不會來偷;這種看法是不是正確?”
劉小頭嘿嘿笑道:“這種認識是大錯特錯沒有一點道理,把錢放在外衣口袋裡和外褲兜裡;小偷一看就能看出來怎麼不會偷呢?而偷這樣位置的錢物對小偷來說可謂輕而易舉,一般人自以為十分注意,隨時防範;但因為放在這樣位置小偷太容易得手,所以小偷常是在碰你一下的剎那間就把錢偷到手!”
五月嘿嘿笑道:“小頭哥哥應該該教賊頭才好!”
劉小頭還五月一個憨笑:“我是賊頭五月妹妹就是賊婆!”
劉小頭自娛自樂地說著,接上前面的話道:“事主的錢財被偷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偷的,這樣的偷竊技術才算一流!錢放在上衣兜裡也一樣,事主自以為衣兜在胸前目光可隨時看到便於看護;而且兩手在胸前發現小偷也容易抓住,但小偷偷這樣的位置也很容易;他只要製造一種特殊氛圍分散事主的注意力就可得手!”
劉小頭洋洋得意道:“氣氛的製造也不是很難,譬如路過時擠一下手就把上衣兜裡的扣子彈開來;錢就偷到了手了。事主如果把錢藏在西服內側兜內,兜中又縫了一個兜;兩個兜都還裝了拉鎖形成兩道防線,自以為這種兜中兜絕對保險;但就是這樣防範,同樣也會使高手小偷得手!”
劉小頭說著,還給五月講述了自己在飯店行竊時的那個故事——劉小頭在一個飯店看見一個派頭很大的富人,決定對他下手。
因此買了一碗湯毛手毛腳地端著走過來,不小心把湯濺到富人身上。
富人西裝革履,大腹便便;劉小頭慌忙拿出手絹替他擦湯漬又一個勁地道歉;弄得富人生不起氣來。
劉小頭喝完那碗湯從容地離去,但他沒有走遠;而是躲在窗戶外面觀察富人的舉動。
西裝革履的富人一直沒有發覺自己的兜被掏,因為他的錢是裝在西服裡面的衣兜中;是標準的兜中兜有兩道防線,可謂固若金湯。
然而富人有點過於自信,吃完飯要付錢時才發現兜裡空了。
富人失魂落魄地在餐廳裡兜圈子,劉小頭則趴在窗戶上一邊觀看一邊竊笑。
劉小頭講完自己行竊兜中兜的故事又對五月道:“用錢幣或刀片割口偷竊黑話叫開口兒,或剃鬍須;其手法主要是快捷地劃開對方的衣兜、提包等放置錢物的部位,像動手術一樣;這種劃技也是最常見的,主要是在人多熱鬧場所趁人多擁擠之機;用刀片迅速劃開衣襟兜口,由於看準了部位出手極快;所以很容易得手!”
五月掌握了一定的偷技後,劉小頭還說這一行的祖師爺是鼓上蚤時遷。
劉小頭和五月配合默契,但終於馬失前蹄;五月偷竊市長官邸衛隊長顧寶珊時被抓獲,顧寶珊將五月帶上蛤蟆島給日本人做了慰安婦;劉小頭跟了過來。
當然那時候劉小頭便不知道五月在蛤蟆宮裡做慰安婦,師傅關錦璘分析了裡面的情況後如此講;劉小頭背對顧寶珊和日本人恨的要死。
劉小頭一邊思考一邊行走,才發現通道已經轉彎;展現眼前的是一片闊落落的廣場,廣場南邊有一排石窟似有兵丁走動。
石窟前面有四個站崗的日本兵,日本兵荷槍實彈,神情專注地守衛著身後的石窟。
劉小頭把自己藏在黑暗處向石窟那邊看去,意念一閃默默說道:“關將軍,不,我師父說過五月可能就在蛤蟆宮裡面;4個小鬼子守護的那排石窟是不是就是五月棲身的地方?”
劉小頭默默說道:“師傅說他要去查詢敵人設在蛤蟆宮裡的細菌實驗中心,讓劉小頭前來奪取法幣原始印板;自己卻怎麼想起五月來了?”
劉小頭心中想過,警告自己道:“師傅讓你來尋找法幣原始印板,你只想五月咋能對得起師傅的信任?不能想五月!不能……”
劉小頭自怨自艾一陣,握握拳頭道:“找印板想五月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弄清那一排石窟裡面幹什麼的!”
劉小頭心中琢磨著:4個小鬼子在石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