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緊緊將3人黏在餐廳,最後又招呼進大客房裡;只待大人您回來!哦對了,”
顧寶珊頓了一下道:“剛才那3個支那女人似乎覺察到什麼,兩個從大客房走廊的窗戶竄出來試圖逃跑;被小子指揮手下開槍擊傷,關在蛤蟆島上!”
“幹得好顧隊長!”傅筱庵將拄在地上的將軍指揮刀拎在手中,騰出一隻手在顧寶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被擊傷的是哪兩個女人?”
顧寶珊忙不迭道:“是兩個皇軍佐官,看來兩人的功夫不賴;只是腿被槍彈擊傷行動不便,才被我們擒拿!”
“喲西!”傅筱庵用日語說了一聲,不禁一怔,撓撓大腦袋道:“要是這兩個女人真是皇軍的話事情就不好辦!”
顧寶珊聽傅筱庵如此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大人,小人可是詢問了您之後才這樣做的啊!”
傅筱庵有點不高興了,用手中的將軍指揮刀的刀劍挑著顧寶珊的衣襟讓他站起來道:“顧隊長這是咋的嘛!老夫又沒說你開槍不對,齊來起來快起來!”
傅筱庵說著嘿嘿笑道:“哪個青蓮格格哪?”
顧寶珊誠惶誠恐地站起身子道:“青蓮格格還在大客房裡面!不過小人派人把大客房圍得水洩不通!”
“好好好!”傅筱庵一連說了三聲好,對顧寶珊耳語一番後;把手中的指揮刀向蛤蟆島方向一指,道:“立即上蛤蟆島,老夫要看看兩個日軍佐官!”
“哈伊”顧寶珊應答一聲,跑到湖岸邊那塊牛頭石跟前,在上面摁了一下;湖水中竟然升起一座浮橋。
浮橋穩定後,顧寶珊畢恭畢敬地做出一個恭讓姿勢;請傅筱庵踩了上去。
浮橋直通湖心中的蛤蟆島,島上的面積還真不小;除過鬱鬱蔥蔥的高大喬木和密密匝匝的繞地灌木,一座中西結合的宮殿隱藏在樹木之中。
哇塞!這個傅筱庵也太奇葩了啊!在市長官邸修建一座人工造湖不說,竟然還在湖心中營造了一座孤島;匠心獨具地在孤島上建造了宮殿,而通向孤島要透過一座浮橋!
不是傅筱庵奇葩,而是日本人奇葩!
日軍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松井石根早就看中傅筱庵能做日本人的鷹犬,不惜血本在公共租界給他建造了這座府邸。
接手鬆井石根的朝香宮鳩彥王比松井石根更看重傅筱庵,建湖造島秀宮殿就是朝香宮鳩彥王的主意。
朝香宮鳩彥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那枚法幣原始印版上。
原來放在外灘汪偽政權中央儲備銀行金庫裡面的法幣原始印版,在蛤蟆宮建造完畢後;被朝香宮鳩彥王轉移到蛤蟆宮來了。
名為血手團的日本浪人殺手隊,就是朝香宮鳩彥王專意用來守護蛤蟆宮的衛士。
深夜的蛤蟆島上一片黑暗,顧寶珊掀動裝在大樹身上的電燈開關後;蛤蟆島便是一刺朗明亮了。
顧寶珊屁顛屁顛地前面帶路,把傅筱庵領進樹叢深處的一幢小屋;站在小屋門前的4個黑衣人頓時打起精神。
顧寶珊問了一聲:“兩個太君情況如何?”
顧寶珊到現在為止還不敢肯定鄔天鷹和竇銀子是中國人,因為兩人說一口流利的日語;顧寶珊只能把他們當日本人對待。
顧寶珊指揮手下將鄔天鷹和竇銀子擊倒在大客房的窗戶下後,鄔天鷹和竇銀子是用日語謾罵的,顧寶珊當時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點害怕地自言自語:“顧寶珊想邀功,不要把真正的皇軍給打傷吃不飽兜著走!眼前這兩個姑娘真是日本人,那顧寶珊就把難子躉!去球,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把她們打倒,就先關押起來等候傅大人回來!”
因此,顧寶珊親自將鄔天鷹和竇銀子送上蛤蟆島;命令島上的醫生給兩人包紮腿上的槍傷。
最後安排4個心腹嚴加看管不能有半點閃失。
傅筱庵走進小屋裡面,見鄔天鷹和竇銀子被戴著手銬腳鐐;瞪了一眼顧寶珊道:“為什麼給兩個女太君戴刑具?”
顧寶珊點頭哈腰道:“大人,她們兩人功夫了得;被小子帶到島上來時一路上撩翻我們十幾個兄弟!”
顧寶珊說著有點難為情地看看傅筱庵,道:“兩個兄弟的命根子被她們踢壞了,這輩子已經生不成孩子!”
傅筱庵揚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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