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頭一陣貓叫和老鼠打架的聲音,使守衛石窟門前的4個鬼子哨兵興趣盎然。
4個哨兵長時間生活在不見天日的蛤蟆宮中,單調和苦悶使他們對外界的一切十分嚮往;貓叫老鼠大家的聲音,自然撥動他們心中的興趣之弦。
三個兵士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河野一清。
河野一清是軍士長,也是石窟門上4個哨兵的頭兒。
河野一清聽見貓叫老鼠打架的聲音後早想過去看個熱鬧,見3個同夥把目光投向自己;故弄玄虛地“喲西”一聲訕笑道:“蛤蟆宮怎麼會有貓聲老鼠叫,一定是有情況吧!”
上等兵山口達爾接上話:“河野君,那是貓叫老鼠在打架;在我們鹿兒島經常能看見的,太有意思了;我們不如過去看看!”
“什麼,看貓叫老鼠打架;不行不行,那是違反哨位紀律的!”河野一清嚴肅冷峻地說著:“山本將軍讓我們不能離開石窟哨位半步,去看貓和老鼠打架只是滿足一時興趣;被山本將軍知道後還不扒下一層皮!”
河野一清說的山本將軍是少將藤原口岸,藤原口岸是蛤蟆宮的防衛司令。
小小蛤蟆宮安排一個日軍少將做藤原口岸做防衛司令,足見這地兒的神秘和關鍵。
我們前面提到的血手團大佐山木斯和,只不過是藤原口岸的手下的一個干將。
上等兵山口達爾見河野一清說得認真,禁不住嘿嘿笑道:“河野君是不是太古板!”
山口達爾和河野一清是好朋友,才敢這樣說話。
河野一清看了山口達爾一眼,呵呵笑道:“山口君什麼意思!”
山口達爾把手向石窟裡面指指道:“我們守衛的不就是慰安所嗎?現在天還沒黑裡面沒有皇軍行樂,更何況有胖大搜坐在檢票處蹲守;那個慰安婦敢走動!”
山口達爾說著揚揚眉頭道:“哥們幾個整天也太無趣,看看毛和老鼠打架也是解解憂愁是不是?”
山口達爾已經將貓叫老鼠打架杜撰成貓和老鼠打架,更就顯得神奇奧秘。
河野一清心中早就騷動,可是還是一本正經道:“什麼貓和老鼠打架,明明是有情況嘛!快,我們過去看看什麼情況;不要讓支那間諜混進來!”
山口達爾心知肚明,立即附和著河野一清道:“哦哦哦,那邊是有情況;可能是支那間諜混進來了,我們快過去看看!”
貓和老鼠打架這樣細微的舉做就是河野一清4個鬼子哨兵如此感興趣,足見蛤蟆宮內生活的單調和苦悶。
正是由於地下生活的單調和苦悶,少將司令官藤原口岸才委託傅筱庵的衛隊長顧寶珊從市內騙來一批女人帶進蛤蟆宮;專門為蛤蟆宮內的日本軍人服務。
河野一清跟山口達爾沆瀣一氣,心中默默說著:“反正石窟裡是慰安所,現在沒有皇軍盡興;驗票處還有胖大搜守著,我們4個哨兵守這也是聾子耳朵樣子貨;不妨讓大家過去看看熱鬧散散心。
河野一清心中想過,打個手勢“喲西”一聲,4個哨兵喜不勝喜地向劉小頭髮出聲音的地方趕去。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劉小頭見自己的拙計把4個小鬼子吸引過來,差點笑出聲來;手把洞壁“刺溜刺溜”攀了上去。
也是天隨人願,劉小頭手搭上去後才感覺到洞壁是片石堆砌起來的;手按上去就像抓住扒釘十分給力。
劉小頭壁虎一樣把身子貼在洞壁上等河野一清4人從跟前越過,便就慢慢向前移動。
山洞中很黑,光亮是從通氣孔內射進來的;倘若避開通氣口,一切便都在黑暗中。
河野一清4個小鬼子趕到劉小頭弄出聲音的地方吵吵呵呵,但他們是不會找到貓和老鼠打架的;因為那是劉小頭的口技。
綹竊為生的劉小頭為了生活,不禁演練出身手眼法;而練就了一嘴號口技,這是他受祖師爺時遷的啟發。
時遷盜取徐寧的雁翎鎖子甲時,不就學過老鼠打架嗎?劉小頭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河野一清4個小鬼這個角落那個旮旯挨著尋找貓和老鼠,給劉小頭提供了絕好機會。
劉小頭迅速將身子移動一陣後從洞壁上溜下來。
走了4個鬼子哨兵的石窟門前空空如也,劉小頭彎著腰子溜了進去;一聲啼笑聲使他嗦淋打顫。
劉小頭打住腳步去看,只見眼前有一道小門;小門旁邊有間房子像戲園子檢票的地方。
小房子裡面坐著一個女人,女人人高馬大;肥胖得彷彿如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