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等待遇。
經過貝祖詒等華董的努力,上海公共租界董事會終於透過了決議;同意華人不得入內的——上海外灘、兆豐等公園自1928年6月1日起一律對華人開放。
此舉讓貝祖詒在上海華商及普通市民當中聲譽鵲起,並連選連任歷屆華董。
在以後的董事會上,凡遇涉及華人權益,貝祖詒必與其他華董一起據理力爭。
1930年,貝祖詒任中國銀行外匯部主任,積極開展外匯業務;先後建立了國外直接通匯處六十三所、特約代理處九十六處。
這些銀行機構的設立,不僅打破了外國銀行對我國外匯匯兌的壟斷,同時也為中國銀行在今後的發展中奠定了基礎。
到了1932年,在貝祖詒的策劃和組織下,中國銀行在世界主要城市先後建立了十八家分行。
1933年,我國白銀大量外流,發生了“白銀風潮”。
在此情況下,貝祖詒積極主張“廢兩改元”——改以白銀為交易價格為以銀元為貨幣。
隨之,貝祖詒參加了民國政府財政部籌備貨幣改制的“七人研究會”。
1933年4月,民國政府正式頒佈《廢兩改元公告》,有效遏制了我國的白銀外流。
1935年3月中國銀行改組,增加官股,由財政部長宋子文任董事長。
1937年抗戰開始,隨著戰爭的擴大,中國銀行的行務日趨繁重。
1938年4月,中國銀行決定增設副總經理一人;同仁們公舉貝祖詒擔任,仍兼中國銀行滬行分行長。
1939年中英合作,由中國銀行、交通銀行、滙豐銀行,及印度專利銀行和澳大利亞銀行聯合組成了“中英外匯平衡基金委員會”。
委員會由五人組成,貝祖詒為五人委員會中的一人。
貝祖詒任中國銀行總代理伊始,即提出了中國銀行的服務宗旨——以扶持國內生產為範圍,以期增加出口貿易;減少進口貿易,平衡國際收支;而以裨益國計民生的一切生產事業為貸款物件。
中國銀行這種利國利民的服務理念,一直到了今天依然保持著。
貝祖詒不光在銀行業為國建樹,進出公共租界工部局後;在捍衛華人的利益方面也是功勳碩偉。
杜月笙在巡捕隊長鬍喜來帶領下來到貝祖詒辦公室,已經大半夜;貝祖詒還伏案疾書。
一見杜月笙,貝祖詒張目結舌,把手指著他道:“杜兄,您不是遠走香港了嗎?怎麼……”
杜月笙上前緊緊握住貝祖詒的手揚聲訕笑,道:“上海是杜某的家,杜某有意在報刊上大肆張揚說去了香港;其實一直在上海活動剷除漢奸!”
“杜兄可謂英雄不減當年之勇啊!”貝祖詒上前擁抱杜月笙,揚聲大笑:“貝某佩服杜兄!”
杜月笙訕笑幾聲,把手指指身旁的李繼剛和薛小銀道:“這位是八路軍的李團長,這位是國軍大後方警衛團的薛團長;兩人的長官是國民政府大後方中將總督都關錦璘!”
“關錦璘?不就是國民政府經濟部那個棉業主任嗎?”貝祖詒直言不諱道:“關錦璘留過洋,聽說回國後在華北平原試種出畝產600的棉花;什麼時候做了大後方總督都?看來老夫孤陋寡聞了!”
貝祖詒說著,十分熱情地招呼大家坐下來敘談。
杜月笙把手指指外面幾百號人呵呵笑道:“關將軍的幾百號人馬還被巡捕房的巡捕看管著呢!”
“開什麼玩笑?”貝祖詒對胡喜來喝喊了一聲:“國軍、八路軍、青幫弟子都是公共租界的朋友;還不上待!”
胡喜來應答一聲匆匆出去招呼金鷹特戰隊的人了,貝祖詒這才問了一聲:“杜兄星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
杜月笙將傅筱菴勾結日本人隱藏法幣原始印板,在上海市場上大肆炮製假法幣;關錦璘已經搗毀日本人的假鈔製作中心,打算刺殺傅筱菴,奪回法幣原始印板一系列部署敘述一番。
貝祖詒揚揚手臂眉飛色舞道:“傅筱菴這廝早該死啦!”
貝祖詒神情亢奮地說著,慷慨激昂地向杜月笙和李繼剛、薛小銀講述起他所瞭解的傅筱菴。
“傅筱菴是日本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松井石根炮製的一個傀儡!”貝祖詒站起身子一邊在屋地上踱步,一邊說:“八一三淞滬會戰後上海淪陷,日本上海派遣軍總司令松井石根找到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蘇錫文在浦東成立了上海市大道政府,頒佈了第一號佈告;就是公開徵收鴉片煙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