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四萬萬人民的領袖,勢力大的彷彿喜馬拉雅山。
關錦璘、王國倫一個國軍中將,一個國軍少將,敢跟喜馬拉雅山抗爭;還不是拿雞蛋碰石頭?把腦袋撞在南牆上頭青面腫!
但世界上並不是人人怯懼強勢和權威,彷彿一根彈簧你越壓它越強;大不了一死,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害怕什麼;甭說你是委員長,就是玉皇大帝;宇宙之主又能怎麼樣?
關錦璘和王國倫是習武之人,抑惡揚善;堅持正義是他們的武德,更何況李繼剛更他們抄襲相處一千多個日日夜夜。
蔣介石聽王國倫講到李繼剛,心中自然憤怒;尋思關錦璘和王國倫是國軍將領,竟然跟**分子同流合汙;是可忍孰不可忍。
蔣介石佯裝鎮靜地在地上踱著步子;戴笠和宋美齡、宋子文3人進來了。
一個多時辰前還讓王世和將戴笠抓起來的蔣介石看見戴笠和宋氏兄妹走進屋來;心理不知怎麼就安靜和踏實下來了,這種心情跟華清池被張學良、楊虎城連個二桿子扣押時竟然並無二致。
王世和見宋子文、宋美齡駕到,慌忙打招呼讓兩人坐下來。
宋子文見林森一幫元老早在這裡,臉上不禁顯露出一絲捉摸不透的神情。
宋子文落座後沒有吭聲,宋美齡坐到蔣介石跟前喊了一聲“達令,為什麼要抓戴局長!”
蔣介石手柱柺杖端坐椅子上雙目微閉一聲不吭。
關錦璘瞥了一眼,發現蔣介石的神態已經發生了360度的大變化;不像王世和描述的那樣——戴笠走進委員長會客廳就被掄了一柺杖,要王某人將他抓起來。
關錦璘冷哼一聲:“官場上變化莫測,一個時辰前的蔣介石和現在大相庭徑;一個時辰前讓王世和抓捕戴笠,可現在已經仰仗戴笠了!”
關錦璘撓撓腦門尋思著:“蔣介石態度變化的癥結是王國倫提到的八路軍辦事處主任李繼剛,蔣某人對共產黨恨之入骨;**坐大枕邊不容他人鼾聲的意識根深蒂固!”
關錦璘四下掃視一番,見屋子裡很肅靜沒有一個人說話;心中不禁譏笑起來:“上層的德行比庶民百姓還齷齪?陰謀和陽謀相撞後的情景竟然如此的精彩!”
關錦璘心中想著,回頭去看戴笠;見這傢伙恭恭敬敬站立委員長跟前儼然一個侍衛,可是臉上已經顯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
關錦璘心中啐了一口,道:“戴笠還真有點手段,竟將宋氏姐妹雙雙請來給自己做說客!蔣夫人一進門那句達令,為什麼要抓戴局長的話;已經應證關錦璘和王國倫他們來重慶是揹著兒媳婦上華山出力不討好!關錦璘拒絕出任黨中央書記處書記,蔣介石心中能高興!”
關錦璘回頭又想:“我不是黨員出任的什麼中央書記處書記?但蔣某人卻說像他這樣的才俊只要申請入黨一天時間就能得到批准!這也太沒意思了,從這個層面講,黨就是國,國就是黨,黨也就是蔣門的家事;怪不得蔣介石那麼熱衷於剿滅共產黨,是因為共產黨要跟他爭天下!這恐怕也是蔣介石對戴笠態度突然變化的根本,蔣介石鍾情戴笠,還不是因為這傢伙對共產黨下手狠!”
關錦璘天南海北地尋思一陣,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自動出擊;將心中的話全都講出來,要是惹得蔣某人不高興擼了他的職;就找個地方種棉花,中國不成就上外國。
關錦璘為朋友兩勒插刀的心性堅定不移,只見他定定神向宋子文和宋慶齡打過招呼行過禮,話頭一轉道:“宋部長不是一直關心上海的假鈔嗎?”
關錦璘冷不丁的話語使在坐的十幾個精英全都震驚,宋子文聽出關錦璘話中有話;禁不住站起身來道:“你是關錦璘宋某知道,你說上海假鈔什麼意思!”
關錦璘呵呵一笑,侃侃而談:“宋部長知道上海假鈔十分猖狂是不是?可宋部長知道不知道日本的假鈔專家山本憲藏已經被剷除!”
宋子文愕然不已:“山本憲藏死哪?”
關錦璘在上海採取的雷霆行動——端掉舟山路上的假鈔製作中心、打掉陸軍醫院的芥子毒氣實驗基地、搗毀傅筱庵官邸焚燬蛤蟆宮,3件傷筋動骨的事使小鬼子焦頭爛額;但小鬼子對外封鎖了訊息,重慶這邊根本就不知道。
關錦璘聽宋子文詢問,揚揚眉頭道:“山本憲藏是關某親手殺死的,他再也不會製造假幣禍害中國老百姓了”
頓了一下接著道:“當然還有芥子氣製作中心、傅筱庵的官邸,全是關某的人所為!”
戴笠聽關錦璘如此講,不禁瞠目結舌;他只知道馬寺佛向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