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麻衣領著關錦璘、柳翠蓮、竇銀子3人向制幣車間走去。
關錦璘身著日軍大佐服裝,頭戴日軍大佐軍帽;腰間挎一把日軍佐官指揮刀;面相卻是松井權宜。
為了用人皮製作成功松井權宜的面相,尤鮮兒真是費了一番功夫。
昨天夜裡關錦璘將兩個小鬼子的頭顱帶回霞飛路2888號杜公館後;尤鮮兒佯裝跟松井權宜閒扯,將他的模樣觀察了大半天;然而根據松井權宜的貌相對兩個小鬼子的腦袋進行了處理,依照松井權宜的面相選中其中一個將麵皮剝了下來做成人皮面具後進了了合成處理;一張像模像樣的人皮面具製作成功。
為了使人皮面具逼真無暇,尤鮮兒將加工好的人皮面具拎在手中;在關錦璘帶領下來到已經熟睡了松井權宜寢室進行了反覆比對,覺得沒有什麼紕漏了;才幫助關錦璘戴在面容上。
關錦璘戴上松井權宜模樣的人皮面具後,想試探一下真假;讓尤鮮兒將柳翠蓮和竇銀子召喚到小會議室來當面辨認。
柳翠蓮和竇銀子被尤鮮兒通知到小會議室裡面去,說關將軍在那裡召喚兩人。
柳翠蓮和竇銀子一前一後趕到小會議室,卻見松井權宜一人坐在那裡手中捧著一本書像模像樣的觀看;卻不見關錦璘的蹤影。
柳翠蓮和竇銀子等了好大一陣子不見關錦璘到來,心中便就有點焦急。
柳翠蓮按捺不住詢問一旁的松井權宜道:“喂,小鬼子!見沒見過關將軍啊?”
柳翠蓮使用的是日語,松井權宜能聽明白;只見松井權宜揚起腦袋看了一眼柳翠蓮回答道:“沒有啊!關將軍讓尤鮮兒給小人帶話,說在小會議室召見;小人急急趕到這裡一直沒看見關將軍,便在這裡等待!”
銀子接上話:“這就怪了,師傅讓鮮兒姐姐呼喊我們過來;我們過來了他卻不知上什麼地方去了……”
銀子話沒說完,便見尤鮮兒訕笑著走進來;銀子慌忙詢問:“鮮兒姐姐,你不是說師傅呼喊我們嗎?我們在這裡都等好大一陣,師傅不知上什麼地方去了啊!”
尤鮮兒見銀子問得蹊蹺,禁不住笑了一聲遞眉弄眼道。“銀子妹妹,你師傅不是在小會議室嗎?恐怕是你沒有找見罷了!”
銀子聽尤鮮兒如此講,立即有所反應;把眼睛看向一旁的松井權宜道:“鮮兒姐姐說的莫非是松井權宜?難道松井權宜就是我師傅?”
尤鮮兒看著銀子笑而不答,銀子神情亢奮道:“銀子想起來了,鮮兒姐姐不是給師傅做人皮面具嗎?人皮面具正是松井權宜的模樣啊!這麼說松井權宜就是我師父!”
銀子說著上前一步,抓起松井權宜一隻手摸了摸,看了看;禁不住揚聲大笑:“啊呀呀,這果然是師傅的手!原來師父就坐在當面,只是我們沒有辨認出來罷了!”
銀子說著歡天喜地道:“鮮兒姐姐你真不簡單,手藝如此樣高;真能以假亂真啊!要不是你挑明,說能認出來坐在我們跟前的人就是師父!”
柳翠蓮見銀子說得認真,大驚失色地搶前一步站在松井權宜身後看了又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編就大呼小叫道:“這人是關將軍,不不不,明明誰小鬼子松井權宜啊;哪裡會是關將軍!”
尤鮮兒揚聲大笑,看看柳翠蓮又看看竇銀子;揚揚手臂道:“鮮兒也糊塗了,站在我們面前的人是松井權宜還是關將軍;還是讓他自己開口說話吧!”
尤鮮兒這是故弄玄虛,尤鮮兒的話一說完,便見銀子不依不饒道:“是我師父沒錯,銀子剛才看了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就是我師父的,面容儘管是松井權宜的可那是人皮面具的作用;師傅的手掌並沒變化啊!”
銀子話音一落,便聽松井權宜暢笑起來:“鮮兒大夫的手藝果然能以假亂真!”這是關錦璘的說話聲。
柳翠蓮驚得瞠目結舌,銀子立即訕笑起來:“啊哈哈,果然是師傅的聲音!”
關錦璘聽銀子如此講,向前走了兩步拍拍胸部道:“卑職是關錦璘不是松井權宜,之所以讓鮮兒姑娘將柳上校和銀子姑娘召喚過來,就是讓你們來辨真偽;銀子觀看了關某的手掌才辨認出來,柳上校從始到終杜威辨認出來;足以說明鮮兒姑娘的技術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
關錦璘說著欣欣然道:“現在關某戴上人皮面具就是日本假鈔製造專家山本憲藏的聯絡官松井權宜,這給我們潛入敵營跟班探底提供了有力保障;從現在起柳上校和銀子就以松井權宜大佐的稱呼來叫關某;不能再喊師傅和關將軍……”
關錦璘跟在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