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見竹野內熊和自己套起近乎,立馬改變此前設定的唱白臉方案;若有所思地應答一聲:“閣下是院長?”
竹野內熊哈哈笑道:“卑職竹野內熊是這裡的院長,但庸庸碌碌不堪一提!”
竹野內熊這麼說著,便就不無詫異地問:“閣下是中國人,怎麼全穿日本軍服?剛才那位進來的小兄弟還是個日本少佐軍官,竹野內還以為碰上糾察呢;因此才誠惶誠恐狼狽不堪!”
骨子見竹野內熊健談,便就不加掩飾地說:“我們是來救人的!”
骨子話一說完,便見柳翠蓮嘟嘟囔囔道:“骨子前輩的話咋就這麼多?奴家剛起了個頭全被你搶了臺詞成何體統!”
骨子見柳翠蓮一副嗔怒的樣子,攤攤手不再說話。
柳翠蓮之所以嗔怒,那是因為她扮演的紅臉角色讓骨子把戲份給搶完了;於是很不服氣地甩甩衣袖道:“骨子前輩既然和這個男的屁話不斷,那就說叨吧;奴家去找那個女的問話!”
柳翠蓮拂袖而去,竹野內熊呵呵一笑:“這位小姐很爽利,來時一陣風,去時風一陣;說起話來好中聽!”
骨子白了竹野內熊一眼:“你說她,那是我們這裡又名的柳大嘴;說起話來要是不給時間限制,三天三夜也沒有句號!”
骨子說著,便就指指小松英子道:“和你在一起的姑娘是什麼人?是不是竹野內夫人?”
“哪裡哪裡?她叫小松英子是手術室護士,卑職晚上沒事過來陪她;沒想到被這位兄弟撞上了!”竹野內熊看了猴子一眼不屑一顧地說著。
骨子見竹野內熊把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說得如此輕鬆,心中說道:“看來小鬼子院長還真是個人物,搞了人家女護士竟然沒事兒一樣毫不在乎?”
骨子心中說著,便就“嗨”了一聲默默尋思:不是嗎?日本的性生活本來就很混亂,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可謂登峰造極肆無忌憚;和歐美創導性開放的國家相比有過之而不及。
在日本,男戀母、女戀父;兄弟姐妹之間互戀不被看做違揹人倫,這樣的陋習和中國有千壤之別。
骨子在思想著日本的風習時對自己的遭遇卻耿耿於懷。
骨子認為,自己和山口百惠的情感之所以在日本折戟;始作俑者就是山口百惠那個做校長的舅舅生髮出排華心理;才讓骨子半世漂泊居無定所,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實日本姑娘嫁中國小夥子的事實不勝列舉,人為地阻攔根本就無濟於事!
骨子尋思一陣,看著竹野內熊直截了當道:“竹野內君,職下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竹野內熊受寵若驚地看著骨子點頭哈腰道:“閣下太客氣,竹野內現在是俘虜;閣下竟然如此客氣?閣下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骨子和竹野內熊在臥室裡談論著話題時,柳翠蓮跟小松英子的訪談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
與骨子和竹野內熊不同的是,柳翠蓮是手牽著小松英子的手走到外屋中去的;把猴子、尒達和銀子全都支應開來後,柳翠蓮便就極其嚴肅又十分認真地詢問小松英子和竹野內熊一起媾和的事情來了。
小松英子羞羞答答張不開嘴,柳翠蓮便就很親熱地將她的手攥在手中道:“這有什麼張不開嘴的,妹妹剛剛弄過的事情難道能忘了?不要羞羞答答嘛,姐姐認真聽著妹妹您就細細來講!”
柳翠蓮說著振振詞嚴道:“妹妹可不要讓姐姐生氣喲?姐姐一生氣事情就不好收拾,我那弟弟聞訊後趕過來你就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說妹妹必須把事情的經過,起根發苗講得很詳細;越詳細越好;絕不能含含糊糊,草率了事!”
這也日怪,柳翠蓮竊竊不休地用中文講話時;小松英子竟聽得津津樂道。
原來小松英子會講中文,而且水平還很不一般;柳翠蓮的白洋淀口音接近北平語,她自然聽得明明白白一字一句也沒落下來。
柳翠蓮說的弟弟當然指的是猴子,對於猴子的厲害小松英子早就領教過。
此前小松英子光屁溜掉地在床鋪上跪著時,猴子卻要讓她站立起來。
小松英子以為猴子讓她站起來是要看她那個地方,或者是生出什麼非份之想;便就不敢直面現實。
小松英子知道,自己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地站立在床鋪上,那麼猴子就會把什麼看得清清楚楚。
這就有個問題出來了——小松英子能讓院長竹野內熊在醫護值班室扛著身子x自己;難道就不能讓猴子看看她的東西到底有多深?是白虎還是黑虎?是第一次耕作還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