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聽見室內發出母貓鬧春般的叫聲,慌忙把手按在嘴唇上向銀子做出一個不要響動的手勢。
銀子站立地上不動彈了,猴子輕手輕腳向前走去;才發現這是一個套房;套房裡面的小臥室有人正在男親女愛。
猴子饒有興趣地挪步向前,只見屋門虛掩;從沒有閉嚴的門縫裡,猴子看清床上一對男女正在緊張地工作。
女人是跪在床鋪上的,而男人從後面將女人緊緊攬在懷裡;男人混濁的喘息聲和女人瘋狂的貓叫聲使猴子熱血賁湧。
猴子站在門跟前一動不動地盯看著,銀子便就覺得奇怪;她將猴子扯過去自己把眼睛貼在門縫去看,沒看幾眼便就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
猴子見銀子把手捂住眼睛,便就順勢將她往懷裡一攬道:“銀子,我們兩人那天夜裡在馬陵溝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嗎?我現在還能想起你把屁股一撅一撅的姿勢……”
猴子話沒說完,腿上便被銀子踢了一腳;銀子嗔怒道:“猴子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現在還有心思說這樣的屎氣話?是不是看見別人做你心裡起了竅!”
猴子傻乎乎看著銀子笑著,銀子瞪了他一眼:“笑個屁?還不進去將這個小鬼子弄住奪他們的白大褂!”
猴子呵呵笑道:“銀子你講得對,猴子現在就進去;你跟在後頭!”
臥室中的貓叫聲依舊繼續,猴子推開門站在床鋪跟前了,兩個男女鬼子還在進行著未能完成的使命。
猴子用巴掌在男鬼子的光腚上狠狠抽了一把,男鬼子才從女鬼子身上拔出來。
猴子一見男鬼子的傢伙不禁瞠目結舌,這傢伙與猴子在十家樓趕馬車時那匹公馬的傢伙不差上下。
猴子心中驚呼:“我的娘,甭看小鬼子人不大,一個個碎皮錚錚,傢伙卻大得難以想象;怪不得女鬼子被他弄得像貓一樣叫春?原來傢伙像個驢錘子呀!”
猴子心中正想著時,卻見一男一女兩個鬼子雙雙跪倒在床鋪上給他叩頭,嘴裡吚吚嗚嗚支吾著不知在說什麼話。
小鬼子自然說的是日語,只是猴子聽不懂罷了。
猴子嚴肅冷峻地看著兩個磕頭的小鬼子,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穿著日本少佐的服裝;兩個小鬼一定是看到他的少佐服裝才這樣誠惶誠恐的磕頭求饒的。
猴子心中忖道:“兩個狗男女一定是野鴛鴦,看見猴子身上穿的日本少佐服裝,才這樣唯唯諾諾來當孫子!”
猴子心中想著,便想詢問兩人黑燈瞎火怎麼會在手術室蠅營狗苟?
但猴子不懂一句日語,小鬼子嘴裡咕咕噥噥說的日語他根本就聽不明白。
猴子抓耳饒腮地回頭去看銀子,卻見銀子早羞得把臉轉向一邊向牆壁那裡看去了。
猴子嘿嘿一笑,一種惡作劇的衝動頓時浮泛心頭。
猴子向床鋪跟前走進兩步,勾著腦袋將一男一女細細打量一番;見男的身體強壯,彷彿西班牙鬥牛場放出來的公牛;似乎也很怕羞,一邊磕頭,一邊用手捂住自己的隱私部位。
和西班牙公牛大相徑庭的是那個女的,體態婀娜,小巧玲瓏,面板細膩白淨;紅紅的嘴唇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充滿了血液,真像剛剛上市的紅櫻桃。
猴子心頭一驚,似有一種衝動,可是立即平靜下來把手指著西班牙公牛和紅櫻桃道:“你們兩個,站起來的站起來!”
西班牙公牛聽猴子講中文,一下子由緊張轉為平靜;陰陽怪氣地用眼睛打量著猴子不吭聲也不站起身來。
紅櫻桃見西班牙公牛不動彈自己也不動彈;連頭也不磕了跪在床鋪上只把手緊緊捂住自己不能暴露的部位。
猴子見西班牙公牛和紅櫻桃無動於衷,便就懷疑自己講中文兩個小鬼子聽不懂;把手做個站起來的姿勢嘴裡說著:“站起來的站起來!”
西班牙公牛和紅櫻桃還是不動彈,兩人似乎害怕一動彈站起身子會將他們暴露無遺。
因為西班牙公牛和紅櫻桃這時候不動彈比動彈要好得多。
一旦站起身來,光不溜秋一絲不掛,把什麼全都暴露在猴子眼裡。
而跪著就不一樣,能將遮掩的部位遮掩起來。
猴子畢竟是十六七歲的少年,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本來就好奇;因此才和未婚妻子銀子在馬陵溝那天晚上神不知鬼不覺地品嚐了禁果。
倘若猴子不品嚐禁果,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也只是朦朦朧朧;可是自從品嚐禁果之後,便就興趣很濃,這幾天來心中一直想著這個事;只是眼下是特殊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