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偉聽不懂日語,不知鳩山夢男在說甚,看看四周站立的人問:“這傢伙說什麼?你們哪個懂日語?”
佐藤一原8人不吭聲,銀子、尒達、秦劍灼、林一鵬全都不吭聲,十幾個警衛戰士聽不懂日語更就不用吭聲。
莫天偉把目光向外掃去,只見一個戰俘在遠處徘徊;向前一步招招手喝喊道:“喂,你的過來!過來的有!”
遠處徘徊的日本戰俘似乎是在看熱鬧,但來到608監舍跟前卻不敢上前,而是遠遠站著翹望。
聽莫天偉喝喊,雙手抱拳抵在腰間;邁著軍人步伐“咔咔咔咔”跑過來。
到了莫天偉跟前打住腳步,敬個軍禮;用流利的中文說了聲:“報告長官,卑職山崎一本;長官有何吩咐!”
莫天偉見山崎一本中文講得順溜先是一怔,隨即指指鳩山夢男9人道:“這9個頑冥不化的傢伙在獻俘儀式現場搗亂,關進監舍還在搗亂!”
把手指指鳩山夢男道:“這個大佐死啦死啦的有!他講得日文我們聽不懂,請山崎君給翻譯翻譯!”
莫天偉說著死死盯住鳩山夢男道:“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讓山崎君來翻譯!”
鳩山夢男將自己剛才講給莫天偉的話重複一遍。
山崎一木看著莫天偉呵呵笑道:“太君說他們九個人有一個女的,這頭支那豬讓他們住一個房間;他身邊支那豬不理他才動起干戈來的!”
莫天偉聽山崎一木講過一邊,走到張再來跟前狠狠說了聲:“你是班長,為什麼不給女戰俘安排房間?帶頭犯錯還開槍打人!將張再來關七天警備!”
張再來有嘴難辨,被兩個警衛戰士押走;李燦跟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山崎一木臉上顯露出輕鬆的笑容,轉向莫天偉深深一躬用中文說道:“莫園長處理公道,這幫支那豬就是不懂王法!”
山崎一木說著,近到鳩山夢男跟前目視半天突然問道:“你們不像阿部篤實的屬下!哪一部分的?”
山崎一木的冷不丁想問使鳩山夢男瞠目結舌。。
莫天偉聽不懂山崎一木用日語詢問鳩山夢男的話,鳩山夢男見山崎一木說自己不是阿部篤實的部下,一下子火了,怒氣衝衝指指自己被打傷的左小腿用日語吼道:“八格牙路!什麼阿部篤實?老子是阿南惟幾麾下神田正種第六師團的聯隊長鳩山夢男,老子被你們打傷,還不趕快療傷!”
站立一旁的銀子、尒達、林一鵬能聽懂日語,可在莫天偉詢問哪個懂日語的當口他們沒有表態;原因是三人對眼前這個自稱鳩山夢男的日軍大佐有疑慮。
銀子從鳩山夢男在獻俘儀式上種種舉做中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狐疑地挽住尒達的胳膊道:“尒達,銀子有塊心病;怎麼覺得那個搗亂的日軍大佐有點熟悉!”
尒達被銀子說得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道:“熟悉!什麼什麼?”
銀子直言不諱:“鳩山夢男的一舉一動怎麼那樣像師傅!”
尒達一怔,沒有吭聲;死盯著鳩山夢男覷看,末了不無感嘆道:“師傅在張咕咚衚衕128號給柳姐姐說了聲‘先參加大同學園的獻俘禮儀式’之後就失聯啦!難道他……”
銀子和尒達嘰咕一陣,不敢肯定日軍大佐就是師傅關錦璘;稀裡糊塗在現場觀看獻俘儀式。
銀子和尒達剛才趕到第六監區見十幾個警衛戰士被奪了槍,幾個日本戰俘竟然持槍羈押著他們;才上手大腿佐藤一原他們將警衛戰士的槍支給搶奪回來。
然而看見站立監舍中的鳩山鎮男,銀子又悄聲對尒達道:“這個日軍大佐好像就是師傅,師傅跟原田祖中8兄弟不是去過少華山找過尤鮮兒嗎?”
尒達沒有表態,銀子恍然大悟,心中急劇地尋思:“鳩山夢男這個名字師傅跟銀子在熒光夜總會接觸荷子內親王時就用過,眼前這個日軍大佐就是師傅!”
銀子心中說著眼睛一下子潮溼了,喃喃自語道:“師傅為了在2000多名日本戰俘中找出小山鎮魂的蹤跡,竟然用瞭如此肅殺的苦肉計!”
銀子淚眼婆娑,不顧一切地衝到鳩山夢男跟前;俯下身子把他受傷的小腿抱在懷裡,迅速從衣兜中掏出棉紗和止血藥準備給包紮傷口。
銀子自從在少華山救治過傷員後,一直隨身攜帶著止血藥和包紮紗布。
銀子正要給鳩山夢男包紮傷口時,一眼看見新傷口不遠處的舊傷疤;淚水便就像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
銀子對這個舊傷疤太熟悉了,這是師傅在少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