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詩棉看見眼前顯出一條穀道,心頭不禁一怔;默默說道:“阿部篤實率領100多名騎兵順利透過5道哨卡進入這條穀道;莫非是關子有意設下的誘敵深入之計!”
容詩棉心中說著,環顧一週四處去看;見這裡地形險要,易守難攻是排兵佈陣的好地方;欣欣然尋思道:“關子經過幾年時間的打磨,排兵佈陣已有孫武之道,諸葛之智;利用穀道殲滅小鬼子完全是有可能的!”
容詩棉心中想過,便在騎在馬上細細觀看。
只見穀道南北走向呈V字型,谷底寬約五六十米;一條道路從中間橫穿而過,留下兩邊一人多高的茅草。
茅草叢向兩邊延伸過去,呈四五十度坡面;伸展到兩邊的梁峁上去。
東邊梁峁上有塊巨大的石頭,形狀彷彿猴子的腦袋。
容詩棉正在遐想,便聽阿部篤實發出停止前進的命令。
走在前面的藤井一文從馬上跳下來,跑到阿部篤實跟前問了一聲:“將軍發現情況哪?”
阿部篤實向穀道兩邊的梁峁上瞥了幾眼,心事沉沉道:“藤井君看看這個地形像不像一隻口袋,支那人要是在梁峁上埋下伏兵;再把前後的道路一堵,我們還不是全被包了餃子!”
藤井一文把腦袋在脖朗閣上轉了一圈四處看看,倒吸一口冷氣道:“將軍您這一說,藤井才覺得問題的嚴重性!”
頓了一下鄭重其事道:“我們從紫荊村出發後,打著容詩棉的牌子連創5道關口沒有收到任何阻攔,現在突然出現一條穀道;地形又如此險要,一定是關錦璘玩弄的貓膩!”
“喲西!”阿部篤實手按指揮刀啼叫一聲:“他井君講得很好,本將軍也是這樣想的!不過解鈴還得繫鈴人,”阿部篤實說著,向後面喝喊一聲:“把容詩棉押到前面來!”
3個小鬼子一個牽著馬,兩個從兩邊摻扶著把容詩棉推到前面來。
容詩棉坐在馬上沒有下來,嘴巴被紗布塞著;但眼睛還能動彈。
只見她怒目而視,瞪著阿部篤實;不知豬頭要耍什麼鬼花招。
阿部篤實見容詩棉被押上前來,冷笑兩聲突然把將軍指揮刀按在她的肩膀上道:“容詩棉,本將軍知道關錦璘就在穀道周圍埋有伏兵;大日本皇軍現在已經走到絕路!”
一頓,兇巴巴道:“不過你還在我們手中,馬上給關錦璘喊話;讓他的人放下武器放皇軍過去;要不本將軍就拿你祭刀!”
容詩棉沒想到阿部篤實跟自己想一起去啦!還使出如此拙劣的手段讓自己給關錦璘喊話。
容詩棉輕蔑地看了阿部篤實一眼,冷哼一聲把眼睛看向天空。
冷月依舊,蒼穹朦朧;清涼的夜風從穀道裡面席捲上來,容詩棉明顯地感到一陣寒冷。
她把目光轉向穀道、梁峁,心中欣欣然說著:“關子真要在這裡佈下伏兵那就是先見之明,用火攻,用槍打;瞬間就能將這幫豺狼虎豹送上西天!”
阿部篤實見容詩棉不配合自己,上前一步撤去塞住嘴的紗布道:“馬上喊話,讓關錦璘讓開一條道來;否則本將軍真要砍下你的腦袋祭奠軍旗!”
話一落,便見兩騎從東邊的梁峁上衝將下來;一騎是關錦璘,一騎是闞大力。
關錦璘策馬向穀道疾駛而來,高聲呼喊:“阿部篤實不可放肆,關錦璘要跟你當面談判!”
這真是晴天一聲雷響,騎在馬上的容詩棉;站立地上的阿部篤實和藤井一文全都瞠目結舌。
容不得眾人遐想,關錦璘已經衝到谷底來到容詩棉跟前;身子一彎將容詩棉撈起來置放馬背上奔駛而去。
關錦璘的動作彷彿猿猴攀樹,靈貓滑崖;更如暗夜中劃過的一道閃電,清空裡響起的一陣悶雷;稍縱即逝,防不勝防。
容詩棉被關錦璘一把撈到馬背上,方才知道怎麼回事;回手一伸緊緊抱住關錦璘的身腰,黑駿馬載著兩人絕塵而去。
阿部篤實見關錦璘衝馬上前搶走容詩棉,這才感到大事不好;氣急敗壞地揮舞手中的指揮刀“牙祭……”一聲,給給二字還沒喊出口來,便被打馬衝上前來的闞大力揮舞馬刀照面門砍來。
阿部篤實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見月夜中一道寒光閃過;知道是刀劍劈來,一個懶狗撲地向前一躍滾翻在地。
闞大力馬刀砍空揮手一拉二次砍下,一個小鬼子的腦袋便就滾在地上。
穀道兩邊的梁峁上響起槍聲,小鬼子頓時亂成一片;闞大力不敢戀戰,驅馬而去。
形勢在瞬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