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縮回屋裡趴在桌上也睡著了。
鄔天鷹沒想到如此輕鬆便就來到哨位,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接近哨兵。
鄔天鷹想殺了兩個哨兵,可見他們年紀還是同胞;便就動了惻隱之心,將兩人打暈後拖到裡面屋子捆綁了手腳,塞了嘴。
哨位上很靜,整個調查局的院子裡也是一片安靜。
鄔天鷹尋找關錦璘說的地堡和槍眼,還真看見大門裡面兩個鬼眼似的光亮一閃一閃。
“槍眼!地堡!”鄔天鷹心中喊了一聲欣欣然道:“還真有槍眼和地堡,關將軍真是神咧!邊走路掃了一眼便判斷出來大門口有槍眼和地堡!”
鄔天鷹尋找進入地堡的道路,找了大半天竟然沒有一點門道。
情急之中想起捆綁兩個哨兵的屋子,急急走進去觀看;還真發現地面有異樣。
鄔天鷹走過去在異樣地方敲了敲,見是一塊活動的木板;輕輕揭開來,果然亮出一級臺階。
鄔天鷹順著臺階走下來,發現裡面有4個哨兵,兩槍輕機槍還有幾桿步槍、手槍什麼的。
鄔天鷹驚愕不已,一個坐在凳子上抽菸的哨兵發現她霍地站立起來大聲喝喊道:“幹什麼的?怎麼來到這個地方……”
這傢伙嘴裡喊著一把抓起身邊的步槍“嘩啦”一聲子彈就上膛。
鄔天鷹看得精準,施展金鷹展翅功,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躍上前去;雙足狠狠劈下,將喝喊哨兵手中的槍支踢飛;身子一旋一隻手抓住這廝腦袋鋼刀在脖子上一抹,一股黑血嘣竄而出;這廝身子向前一撲“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其他3個哨兵嚇得跪地求饒,天爺爺、地奶奶的喊叫,說他們跟鄔天鷹前世無怨今世無仇;還望天爺爺、地奶奶手下留情。
鄔天鷹沒有傷害3個求情的哨兵,用腳將倒在地上的傢伙踢開來問了一聲:“他是誰?”
年輕點兵士應答道:“姑奶奶,他是我們的劉班頭,名叫劉狗勢!”
“劉班頭狗勢該死!”鄔天鷹兇巴巴說了一聲:“他要是不喊不叫不把槍拿起來子彈上膛,職下就不殺他!”
頓了一下道:“可劉狗勢不識時務要找死,哪有什麼辦法!”
3個哨兵見鄔天鷹身輕如燕一身炫衣,知道她是俠客;齊刷刷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大恩大德的大俠饒命!我們不喊也不叫,放過我們吧!”
鄔天鷹冷哼一聲,對年輕兵士道:“只要你們老實職下就不開殺戒!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得把他們兩個捆綁起來!”鄔天鷹對年輕哨兵招手:“把他們兩個先捆起來!”
年輕兵士哪敢違抗,解下那兩個的綁帶把他們腳手捆綁起來;一邊捆綁嘴裡一邊叨叨:“二位哥哥,劉班頭咋咋呼呼去見閻王爺了;你們就先委屈委屈,讓小弟把你們捆上吧;要不就沒命啦!”
這倆哨兵還真聽話,身手探腳讓年輕哨兵將他們捆綁起來。
鄔天鷹又讓年輕兵士把兩人嘴巴堵上,年輕兵士堵上了;鄔天鷹問他叫什麼名字。
年輕兵士道:“長官,小的叫何大狗!”
勾著腦袋看看鄔天鷹道:“長官你是個女的!”
“哼!”鄔天鷹瞪了何大狗一眼:“話咋這麼多?”
“小子有罪!小子有罪!”何大狗打躬作揖道:“女長官,您有用著小人的地方,小人一定效勞!”
鄔天鷹訕笑一聲道:“這麼說你叫何大狗?家中是不是還有二狗、三狗?”
“女長官您是活菩薩!大狗兩個弟弟一個叫二狗,一個叫三狗!”何大狗誠惶誠恐地說著,歪著腦袋看向鄔天鷹道:“女長官你這是……”
鄔天鷹直言不諱:“我們來劫獄,還望大狗兄弟配合!”
“劫獄!是不是劫那個八路軍團長?”何大狗吱吱嗚嗚問。
“是的!”鄔天鷹說了一聲,擰頭看了何大狗一眼道:“大門口為什麼弄個暗堡?”
何大狗看看鄔天鷹,又看看兩個被捆綁起來的兵士;壓低聲音說:“我們本來是天寶縣警察局的,前不久來了個什麼軍統調查局馬局長;硬說監獄不安全,要給大門口修暗堡,暗堡裡面有東南西北四個槍孔;放了兩挺輕機槍說是預防八路進攻,他奶奶的;國共不是早合作抗日了嗎?預防他孃的頭!”何大狗罵罵咧咧。
鄔天鷹暗暗作喜,心說:“看樣子何大狗對馬寺佛有意見!”
問了一聲:“聽大狗兄弟口吻,好像對新來的馬局長有意見?”
“姐!”何大狗突然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