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在小人身上!”馬寺佛把那串黃銅鑰匙從貼身的口袋拿出來展現眼前道:“關錦璘手銬腳鐐的重量70斤重,如此重的刑具才能鎖住這個頭蛟龍!”
馬建勳把手伸起來做個制止的手勢道:“如果卑職沒有判斷錯的話,王國倫晚上要來劫獄!”
“王國倫要來劫獄!”馬寺佛瞠目結舌,吃吃吶吶道:“哪……哪……咋辦……”馬寺佛有點慌張。
馬建勳瞪了馬寺佛一眼:“戴局長沒有給馬子打過電話?蔣委員長明裡讓把關錦璘帶會西安保護起來,還不是要關錦璘步張學良、楊虎城的後塵?”
一頓,道:“張學良、楊虎城發動了西安事變結局怎樣?自己給自己掘好墳墓嘛!委員長會把他們軟禁一輩子直到死亡!關錦璘就是第二個楊虎城,跟共產黨合作?能有好果子吃!”
馬寺佛見馬建勳喋喋不休,不住地搓著自己的手指頭不知如何是好。
“慌什麼慌!兵來將擋水來土屯!”馬建勳振振有詞道:“今夜晚馬建勳就是馬寺佛,馬寺佛就是馬建勳;我們兩人換個位,馬建勳躺在你的屋子裡等候刺客,馬子和根旺兄弟帶人埋伏外面;最好給屋頂上弄一隻繩網準備逮人!”
馬寺佛見馬建勳如此敘說,不敢違抗;很快和馬根旺兩人部署下去。
真沒想到,馬建勳料事如神;沒有逮住王國倫,輕而易舉將劉小頭獻給抓了;部署屋頂上的繩網也將銀子、猴子、尒達3人逮了個正著。
塗鎮山被安排在監獄那邊的招待所休息,聽說西邊院子有情況;慌忙跟荊天明、薛小銀、何大狗一夥人趕來觀看。
銀子4人被擒拿捆綁院子中央的立柱上,面前放著兩口大鐵鍋;裡面的滾油正冒著熱氣,馬建勳得意洋洋地拎著手槍在大鐵鍋跟前走來走去;塗鎮山一看這陣勢真是一頭霧水。
馬建勳見塗鎮山走過來,趾高氣揚揮揮手臂道:“水衛士長,見過這樣的陣勢?”
塗鎮山佯裝懵懂地嘿嘿笑道:“水金峁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還是馬局長鬼點子多!”
銀子、尒達4人被捆綁後嘴巴也給堵上,見塗鎮山突然走過來;還開名叫響自己是水金峁,似乎全都明白他是打入敵營的。
塗鎮山見銀子4人用質疑的目光看著自己,揚聲大笑起來:“你們幾個小屁孩想救師傅是不是?怎麼樣,被馬局長給擒拿了吧!”
塗鎮山說著,把目光掃向銀子四人暗示;意思是你們不要怕,關鍵時候塗鎮山會挺身而出的。
塗鎮山說著,看向馬建勳道:“馬局長想如何處置這4個毛孩子!”
馬建勳把手在空中掄了一下道:“砍了腦袋下油鍋……”
說言未了卻見空中一道黑影落下,一把鑌鐵扇重重敲在馬建勳腦門上。
毋容置疑,施展鑌鐵扇的好漢是王國倫;馬建勳兜頭捱了王國倫一鑌鐵扇;要是沒有內功的人早就頭骨崩裂,但馬建勳只是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王國倫二次向馬建勳衝去時,這廝已經蹦起來;馬建勳施展鐵掌功跟王國倫對打起來。
兩人圍著油鍋過招,一來一往拆了十幾個會合;跟在王國倫後面的4個蒙面人闞大力、鄔天鷹、墩子、石頭,早就斬斷捆綁銀子、猴子、尒達、劉小頭4人的繩索,拽著他們躍上屋頂逃之夭夭。
王國倫見闞大力4人救走銀子4人也不戀戰,施展雨燕滕天功飛竄而去。
王國倫走了,馬建勳才反應過來;長嘆一聲道:“王國倫果然厲害,要不是馬某人內功深厚;鐵掌功有點力道,早被他送上西天了!”
塗鎮山揚聲笑道:“原來馬局長的功夫如此厲害,職下還是第一次瞅見!佩服!佩服!不過王國倫的鐵扇功也不孬啊!”
馬建勳呵呵笑道:“王國倫只是來救四個小屁孩,用了5成功夫!他知道關錦璘救不走乾脆不救;好聰明的人啊!”
頓了一下道:“王國倫剛才施展的太極金扇功唐朝時就有,後來揉進少林功夫發展到極致;尤其是鑌鐵扇上尖刀,有削鐵如泥的銳度;只可惜王國倫今夜晚沒有顯露!”
馬寺佛驚魂不定地趕上前來道:“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王國倫跟在4個小屁孩後面來了!”
一頓,咬牙切齒道:“只可惜我們的重機槍沒有發揮威力!”
“你傻帽了是不是?”馬建勳揚揚手臂道:“3挺重機槍一挺在石窟門口,一挺在調查局門前的暗堡中;一挺在監獄門前的暗堡中,怎麼向這裡打呀?要是真打,還不是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