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等著,水某去去就來!”
塗鎮山向裡面走去,經過一條曲裡拐彎的通道;展現塗鎮山眼前的是一方空地,空地上有一張石板床;石板床鋪上躺著一個人,旁邊站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女人。
毋庸置疑,石板床鋪上的躺的人就是關錦璘;站離一旁的白大褂是給他做護理的尤鮮兒。
塗鎮山不認識尤鮮兒,見她一張白淨的臉盤在石窟內燈光的映照下端莊秀麗;走上前去喊了一聲:“關將軍在哪裡?”
關錦璘聽見塗鎮山的聲音,猛一下睜開眼睛;見站在身邊的果然是塗鎮山,興奮得幾乎坐起身來。
可關錦璘沒有坐起來,而是做個手勢四處指指,又把手指頭按在嘴上做個不要說話的示意。
塗鎮山頓時明白關錦璘的意思,更使他激動的是關將軍一切安好;馬寺佛說的沒有呼吸純粹是關將軍用武功在辟穀。
塗鎮山心中想過便就故意扯開嗓子揚聲說道:“關將軍,卑職水金峁,是省主席蔣鼎文的侍衛長;奉蔣主席之命率領一個警衛連120名兵士接您上西安加以保護!”
頓了一下繼續道:“蔣主席還派西安警察局長馬建勳率領120名警察從北路趕來馬上就到,任務和水某一樣;是保護關將軍上西安!”
塗鎮山聲音洪亮地把自己的身份、任務、意圖、目的,一古腦兒講述出來。
馬寺佛果然站在門口的竊聽器跟前靜靜聆聽。
這恐怕就是軍統特務的陰險狡猾,對省主席的侍衛長也不放心;讓塗鎮山進到裡面去,馬寺佛自己卻站在早就安裝好的竊聽器跟前聆聽。
馬寺佛的舉做被鄧忠學看見了,鄧忠學走到馬寺佛跟前;見他耳朵上掛只耳麥聽裡面塗鎮山在講話,不無諷刺地呵呵笑道:“馬站長真是高階特務啊!對省主席的侍衛長也如此不相信?竟然站在門口聆聽他在裡面講話;是不是有點太小人!”
馬寺佛嘿嘿笑道:“鄧連長甭誤會,這是軍統的規定;對每一個人的談話都要監聽!”
關錦璘在裡面聽完塗鎮山的講話,完全明白塗鎮山為什麼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名字還叫水金峁。
關錦璘思索半天,終於明白——塗鎮山是把塗字取了三點水成為水,鎮子取了金字旁叫金;山本身就是峁,連在一起就叫水金峁。
如此想過,便就豎起大拇哥晃動一下,指指一旁的尤鮮兒大哥手勢說是自己人。
塗鎮山圍著關錦璘轉了一圈,只見他帶著沉重的手銬腳鐐;方才明白他有一身武功咋就不打昏看守的特務逃出去的原因——禁錮關錦璘的手銬腳鐐太沉重,沒有鑰匙根本就無法開啟來;刑具限制了關錦璘的行動,有武功也施展不開。
塗鎮山眼睛裡盈滿淚水,關錦璘用手勢對他道:“塗兄不要難過,外面正在想辦法營救;關某很快就會脫離牢籠!”
塗鎮山則說趕往西安途中要經過眉鄔縣,眉鄔縣長趙子敬跟塗鎮山是發小;在那裡以吃飯名義對關錦璘實行施救!
關將軍明白塗鎮山的意思,給尤鮮兒打個手勢,讓她儘快將塗鎮山講的眉鄔縣施救方案告訴王國倫,配合塗鎮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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