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雞眼沒想到自己和鷹鉤鼻謀劃的好事變成兇場,兩個看似溫柔美貌的姐姐簡直就是十里坡賣人肉包子的孫二孃腿腳了得;三錘兩棒子就將他們兄弟二人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更有奇恥大辱:鬥雞眼和鷹鉤鼻被兩個女人踩在腳下。
“一敗塗地呀!一敗塗地!”鬥雞眼痛心疾首第心中喝喊,他是男子漢;不能讓女人這般凌辱,他在等待鹹魚翻身的機會。
鬥雞眼家鄉的觀念十分腐朽,需要女人時女人是聖物;不需要時女人就是不祥兇災,那個女人敢把褲頭掛在院子裡晾曬;要被看成兇災的先兆遭受痛打。
可在清涼寺的佛塔之中,鬥雞眼和鷹鉤鼻卻被兩個女人踩在腳下;女人下體噴出來的氣息是兇災的先兆。
兩個女人像踩屎殼郎一樣將兩個男人在踏在腳底下蹂躪、侮辱,鬥雞眼是可忍,孰不可忍。
鬥雞眼風向脖子轉珠子嘴開始變數了,時才在佛塔外面他揚言要聞柳翠蓮和銀子的香尿;現在竟然說她們從下體噴出來的氣息是氣息是兇災的先兆,話都讓鬥雞眼說完了;還不是捱揍的頭?
鬥雞眼憤怒不已地想著:這兩個女人真是天煞星,不禁用腳踩住我們兄弟的胸;手中還拎著刀子隨時都準備拿去我們哥倆的性命。
到了八輩子黴呀!心目中***頓時變成兩個女悍匪,鬥雞眼心中彷彿打翻五味瓶,苦、甜、酸、辣、澀樣樣滋味都有。
面對這樣的壇場,鬥雞眼能夠選擇是就是裝瘋賣傻,哭嚎裝逼,矇騙過關;東山再起。
畢竟是兩個女人,即便是金扇公主也鬥不過孫大聖?鬥雞眼把自己視為孫猴子孫大聖了。
鬥雞眼心中想過,便就傷筋動骨般放聲大哭。
鬥雞眼滿以為女人生來心軟,自己一哭嚎盡能達到預期效果;柳翠蓮踩踏他的那隻腳一旦鬆開來,他就會在瞬息間將她打翻在地;這叫正本清源,撥開雲霧見青天。
天為乾,地為坤;男為乾,女為坤;鬥雞眼是個男人,豈能被女人踩在腳下?
然而鬥雞眼計謀不會成功,哭聲一起;就被柳翠蓮變本加厲地附加兩腳。
柳翠蓮這兩腳是踢在鬥雞眼的肋巴骨上,鬥雞眼吃呀咧嘴彷彿一顆爛桃。
柳翠蓮踢中鬥雞眼的肋巴骨似乎並不解氣,伸手揪住鬥雞眼的胸衣服拎起來一個猛摔;鬥雞眼整個身子便向牆壁上撞去。
鬥雞眼的身子撞擊在牆壁上後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反彈回來重重砸在地上;鬥雞眼便像一灘爛泥糊在地上。
柳翠蓮見鬥雞眼趴在地上不動彈,冷哼兩聲道:“不要看你奸似鬼,只配喝老孃的洗腳水!”
鬥雞眼被柳翠蓮這麼一整治,生六指的心思一下子被甩向太平洋。
而柳翠蓮跟銀子、尒達學會武功不久,此前在月牙坊擒拿王拐、馬鱉時施展過一次;在這裡是第二次施展,還能不把裝洋蒜的鬥雞眼狠打猛湊!
鬥雞眼被柳翠蓮一甩趴地上嚶嚶祈求:“姐姐手下留情,小子知道您的厲害了;姐姐饒了小子,你想知道什麼小子全都告訴!”
柳翠蓮見鬥雞眼軟了蛋,還積極主動地往燈盤上跳;冷哼一聲凝視著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鄭西洪!”鬥雞眼說出自己的名字,又誠惶誠恐說出他和鷹鉤鼻鄭西倫是叔伯兄弟;一起逃難來到天寶在街頭擺個地攤賣古董;被呂明端發展為忠義救國軍,一天兩塊銀元在清涼寺看管佛塔。
柳翠蓮在這邊審問鄭西洪,銀子那邊已將鷹鉤鼻鄭西倫捆粽子一樣捆綁在一根立柱之上,嘴裡還塞了一塊髒布。
銀子捆好鄭西倫後走到柳翠蓮跟前,瞪了一眼伏趴地上的鄭西洪冷笑一聲:“姐姐,不用跟他囉嗦;咔嚓了算啦!”
銀子說著,將那把牛耳尖刀在手中轉了一圈,走到鬥雞眼鄭西洪跟前站定。
鄭西洪嚇得跪地上求饒:“姑奶奶,天婆婆;你們想問什麼小子全都告訴,千萬不要殺了小子啊!”
柳翠蓮上前一步攔住銀子道:“銀子妹妹甭急,奴家的話還沒問完哩!”
柳翠蓮定定神看向鄭西洪:“清涼寺是不是呂明端的窩巢?”
“是是是!”鄭西洪忙不迭道:“清涼寺是呂主席的大本營,他手下有100多號人;今天天剛麻麻亮,呂主席帶領手下逮住三個支那間諜!”
柳翠蓮一怔,按住鄭西洪的腦袋緊問一聲:“再說一遍,什麼3個支那間諜!”
鄭西洪凝視著柳翠蓮道:“3個間諜從水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