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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安平真的被劫了

四面八方全都是他們的人。”

諾雅輕哼一聲:“你打人家媳婦的主意,人家能不將你看管起來嗎?活該!”

......

阿尋的婚事很熱鬧,湖廣巡撫與鎮遠侯聯姻,轟動了整座武昌府。一路沿街商鋪全部紅錦裝飾,燈籠高懸,大紅喜字熱鬧了整條街,就連空氣裡都瀰漫著喜慶的味道。

如此盛大的婚事在兩湖境內都可以說是百年難遇,因此莫說巡撫府上,就連迎親的街道上也圍攏了許多的百姓,爭相一睹安平郡主的風采與氣派。

因為鎮遠侯下榻在別苑中,距離巡撫府上並不遠,所以按照此地風俗,迎親的花轎將風光環繞武昌城一週,再原路返回,由新郎官吹吹打打地接至範府府邸。

百里九一大早就到了巡撫府上,只有一個人,眼角處有一塊青紫,別人問起就尷尬地笑笑,推脫說是昨夜飲多了酒,不慎磕到了門框上。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大家皆心照不宣,也不拆穿,背身暗地嗤笑。

迎親的隊伍候在府門口已經很久了,直到侯爺的車隊也已經風風光光地到了府上,還不見花轎的影子,派出去探聽情況計程車兵還沒有回來。

侯爺與範巡撫有些焦急,口乾舌燥,手裡的茶已經喝了五六道,也壓不住滿腔的火氣。

百里九袖子裡揣了幾顆花生,悠閒地剝著吃,將花生殼丟了遍地,眯著眼睛不急不躁。

探聽情況的人又派出去兩撥,幾人心急如焚的時候,方才有士兵快馬加鞭疾馳過來,帶起一溜煙塵,停在三人跟前,人還在馬背上,就焦急地叫嚷:“大人,不好了!”

這話說得晦氣,侯爺面色上就有點不悅,沉了下來。

“大喜的日子,到底會不會說話?!”範世謀大聲訓斥,佯作淡定。

士兵從馬背上滾落下來,腿肚子眼見著有些抽筋,嘴也哆嗦,說話不利落:“大人,安平郡主被人劫走了!”

“什麼?!”範世謀從太師椅上一驚而起,變了臉色。

“適才送親的隊伍行至城西的時候,四面八方埋伏了一群賊匪,皆孔武有力,而且武功高強。眾人不敵,安平小姐被劫持走了!”士兵心裡暗自叫苦,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差事,萬一範世謀一個暴跳如雷,自己也會被遷怒。

果然,範世謀怒髮衝冠,一腳踹了下來:“胡說八道!我範世謀手下兵將如雲,有誰有這樣大的膽量,竟然敢在我的頭上動土?”

士兵不敢躲閃,結結實實地捱了一腳,誇張地打了一個滾,哭喪著臉吞吞吐吐道:“聽最先趕至的弟兄講,來者好像是步凡布橋兄弟手下的人。”

範世謀狠狠地一拳捶在椅子扶手上,扶手頓時碎為齏粉:“步凡?簡直活膩味了!”

一旁的鎮遠侯此時終於緩過神來,話音裡忍不住帶了顫抖:“劫匪?步凡是什麼人,為何要劫持我鎮遠侯的女兒?範大人,難道湖廣境內賊匪竟然這樣猖獗嗎?!你幾萬駐軍難不成都是擺設?!”

百里九停了剝花生的動作,眯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長。

範世謀一肚子火氣,卻不能跟侯爺發作,還要陪著笑臉:“侯爺息怒,那步凡不過是個小地痞流氓罷了,在城西小金山糾結了一夥遊手好閒之輩,習練拳腳,平時也不行打家劫舍的惡事。我想此事其中必然有誤會,待我查清真相如何,定然會給您一個交代。”

“交代?你怎麼交代?若是安平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交代得起嗎?”侯爺氣怒道。

望穿秋水的新郎官范進祥兩步上前拜倒塵埃,向著侯爺與範世謀主動請纓道:“兒臣願意親自帶領士兵前往小金山剿滅這夥賊匪,一血恥辱,救回安平郡主。”

範世謀略有沉吟,猶豫不決,看在侯爺的眼裡,就有些氣怒:“不勞範公子了,若只是區區幾個劫匪,用不著你動手,我帶人自己前去剿殺便是,以免範大人心疼你的安危。”

範世謀慌忙擺手解釋:“侯爺誤會,誤會,下官只是在想,那小金山易守難攻,以前曾經派出過人馬剿殺,都是無功而返。如今安平郡主又在他們手裡,必受牽制,我應該想個萬全之策,不能魯莽行事。”

“敢問範大人,那夥蟊賊一共有幾萬人馬?”侯爺怒氣衝衝問道。

“大約千餘人手。”

“千餘?哈哈!”侯爺一聲冷笑:“哼,範大人好歹也是沙場上摸爬滾打過的,怎麼就這點膽量?被幾個蟊賊嚇破了膽子?本侯爺聽聞你手下有兩萬九千兵馬,不須動手,怕是一人打個噴嚏,那小金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