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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悶在屋子裡發大財

氣,丟著也是糟蹋了。

百里九笑著問她結賬,究竟一共多少次,多少銀兩?

欲哭無淚的慕容諾一把將枕頭丟過去。

記,記個屁!漫說她根本記不得一共動了多少次,好像,一共要了她多少次她都迷迷糊糊地不記得了。

這次,絕對是有史以來敗得最為慘烈的一次,諾雅丟盔棄甲,被裡裡外外吃了個乾乾淨淨不說,貌似,貌似自己還沒有氣節地投降了許多次。更可氣的是,那個男人竟然無視她的求饒,依然率領大軍,將她給......

諾雅像一條鹹魚一樣癱在床上,覺得生不如死。

百里九精神難得地充沛,抱著她給她泡過熱水澡,極好心地道:“我帶你出去我的鋪子轉一圈,也讓掌櫃的見見他們的女主人。”

諾雅有氣無力地翻個白眼,咬牙切齒道:“老孃不稀罕!以後休想再碰老孃一根手指頭。”

當然了,諾雅這說的完全就是氣話,她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那一種,尤其是自己累死累活的,要是再不收他的銀子,豈不做了賠本買賣?

所以她第二天就被百里九連哄帶騙上了他的馬車,花了一天的時間,沿著京城走馬觀花地轉了一圈,見識到自家究竟有多大的家底。她覺得,這麼多的金銀是應該多幾個人出來一起敗才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時候到了。

這幾日,諾雅一直極安生,待在將軍府裡好生將養自己的身子。畢竟她中毒時間久,身子多少還是傷些元氣的,需要拼命地補,燕窩人參吃了一籮筐。

空氣裡終於帶了涼意,晚間吹走三伏天的炎熱,清涼如水。

諾雅愈加慵懶,身子泛秋乏,經常躺在院子裡的樹蔭下靜靜地養膘。

安若兮早就已經搬離一念堂,桔梗卻沒有立即搬回去,仍舊跟暮四擠在一起,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諾雅覺得納悶,當初安若兮滿是驚駭地搬進一念堂,自己嚇也嚇不走,後來出了下毒之亊,百里九不由分說將她趕回浮世閣,聽說每日裡緊閉大門,提心吊膽,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一驚一乍的,好像果真被秦寵兒嚇破了膽子一般,對於一個習武人來說,絕對不應該。

但是奇就奇在,她和百里九從邯鄲城回來的時候,她談笑風生,氣色紅潤,好得不是一點半點。她曾經問起過暮四,暮四說安若兮的病在她們走後就不藥而癒了,每天該吃吃,該喝喝,活蹦亂跳,啥事沒有。

諾雅一點一點將可能性排除。

安若兮害死了秦寵兒的確是有點心虛,但是她的恐懼並非是來自於秦寵兒。否則,她如今也不會這樣安之若素地繼續與秦寵兒的院子比鄰而居。

其次,安若兮怕的,也不是自己和百里九,否則就不會上趕著搬進一念堂。她搬進院子以後,也並沒有做過任何藉機勾引百里九的舉動來,安安分分,是欲擒故縱,還是壓根不是這樣的心思?

其三,靈蛇劍上的毒應該是出自閣主之手,也就是說,她也沒有做出什麼暗算自己的事情來。

那麼,安若兮挖空心思,非要搬進一念堂做什麼?難不成還有殺招?

百里九從院子外面進來,見她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就躡手躡腳地向著她走過來,看看院子裡左右無人,起了色心,將手向著她衣襟探過去。

諾雅眼睛也不睜,一抬手就捉住了他的手腕,拇指使力,他覺得整條手臂都麻了。

“夫人,我發現你恢復武功以後,沒有以前可愛了。”百里九癟癟嘴,很是委屈。

諾雅翻了個身:“不能任你揉圓捏扁地欺負了,是不是?”

“知我者還是夫人也。”百里九嬉皮笑臉道:“不過女人太聰明瞭終究不是什麼好事,會惹禍的。”

諾雅一個鯉魚打挺,從竹椅上站起來:“你說什麼?”

她過於激動,嚇了百里九一跳:“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諾雅蹙眉想了想,重新又躺下身子去:“原來如此。”

百里九自覺地搬了一個繡墩坐在她的跟前,極是體貼地揉腿,一雙手不安分地四處遊移:“夫人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諾雅不耐地一把揮開他的手,側身支額看著他:“你說當初安若兮為什麼要搬進一念堂?”

百里九驕傲地點點頭:“自然是因為九爺我的魅力。我一生氣,她不是就死心搬走了嗎?”

諾雅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不予計較:“你說咱們去邯鄲城之前與回來的時候,有什麼不一樣?”

百里九那是聰明絕頂的心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