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掃了一眼,惋惜搖頭:“通常來說,沒有對比,是沒有傷害的,我實在不忍心打擊你。”
諾雅氣哼哼地掩了衣領:“說正經的,爺,你那個奶孃有問題!”
“的確,她的問題是很大。”百里九一邊說,一邊誇張地比劃了一下胸口。
諾雅撇嘴鄙夷了百里九一眼:“那個女人眼睛有問題。”
“我倒覺得她的眼光很好。”百里九繼續打岔,隨時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
林諾雅有些對牛彈琴的無力感:“這樣袒護她,早晚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百里九慌忙收斂了嬉笑,一本正經道:“恭聽夫人教誨!”
諾雅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昨天我清楚地記得,我是盯著那個女人的眼睛時逐漸失去知覺的,不是**的問題!她的眼睛很奇怪,很神秘,好像可以勾魂攝魄一般。我懷疑,這就是江湖上傳聞的狐媚術。她就是依靠這種方法魅惑了你,讓你不可自拔的。”
百里九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無所謂道:“你下一句話是不是要勸我說我的陽氣都快被她吸淨了?”
諾雅一愣,不知所云。
“你們女人就是喜歡疑神疑鬼。以前我去醉夢樓去得多了,秦寵兒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尋了一個眉山道士,跑到人家醉夢樓去攪事情。那道士揚言說錦娘是狐狸精,非要替天行道,降服了回寶山煉丹,反而被錦娘兜頭潑了一頭的狗血,撕毀所謂的鎮妖符籙,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鬧出大笑話,屁滾尿流地逃了。”
沒想到秦寵兒還沒有嫁進將軍府的時候,竟然就做出了這樣爭風吃醋的潑辣荒唐事,授人笑柄,看來她對百里九委實上了心的,不過就是這樣死纏爛打,反而惹了百里九厭憎而已。
諾雅見百里九把自己的勸告當耳旁風,頗為生氣:“簡直是狗咬呂洞賓 不識好人心,那錦娘是前凸後翹的天生尤物,看著養眼,但是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既搏個花魁的名頭,還能保持個清官人的身份,那就說明肯定不簡單。”
百里九見她氣哼哼地發了火,趕緊哄勸:“好了好了,不吃醋了啊,以後只要你天天寵幸我,將我壓榨成乾兒,我少去醉夢樓就是了,反正她除了胸比你大點,別的也沒什麼好的。”
“你!”諾雅一時氣結,懶得與他廢話,撩開被子下床:“對牛彈琴!”
百里九一把揪住她的衣袖,一臉哀怨地道:“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可不能吃幹抹淨,壞了爺的清白就拍屁股走人?”
林諾雅扭過身來,咬牙切齒地低吼:“沒完沒了了,你究竟要怎樣!”
百里九被吼得一哆嗦,可憐兮兮地向她伸出手:“最不濟也要討個賞錢。一夜春宵一百兩,跟錦娘一個價,熟人八折,或者買一贈一!”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可是你明明去醉夢樓就有銀子,出手還那樣闊綽。”
諾雅挪用自己小金庫,有點心虛:“可是我也沒有把你怎麼著啊?”
百里九媚眼如絲:“你又摟又抱,又揉又捏,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若是覺得吃虧的話,再加十兩,我就讓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林諾雅終於忍不住發飆:“百里九,我上輩子刨了你家祖墳不是?跟你有仇嗎!?”
百里九幽幽地道:“你上輩子應該是拐了我的媳婦,因果輪迴,以肉償債。”
“那你怎麼不去找你那水性楊花的媳婦要債?追著我幹嘛?”
“可能吧,我上輩子喜歡的原本就是你!”百里九說這話的時候無比正經。
林諾雅覺得自己再留下去,可能會吐血身亡,英年早逝。她起身趿拉上鞋子,又咽不下這口氣,扭身對著百里九憤恨道:“九爺,咱將軍府還有兩課歪脖樹呢,你能不能不要一個勁兒地找我上吊好不?就不怕把我壓折嘍?”
百里九慵懶地靠在床上,披上裡衣,衣領半敞,袒露一片旖旎春光,悠閒道:“你這心思也太狠毒了一些,我都吊死在你這樹上了,你還讓我換一換?”
林諾雅強忍住快要爆炸的衝動,將緊攥的拳頭收回到身後,毫不客氣道:“好,我換種說法。咱府裡好白菜也多著呢,你能不能去別處拱?”
“貌似不能。”百里九鄭重其事地道。
“為什麼?”
“貌似我才是那棵無辜的大白菜,昨天拱了我的是你。”
一隻繡鞋飛了過來,不偏不倚,落進百里九的手心裡。
諾雅實在忍不住爆粗:“百里九,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