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胴體,一副傻呆呆的怪樣子,而這時的自己,也在宏兒的眼前暴露無遺,紫薔更覺羞窘難當,沒好氣地嬌斥道:“笨牛,傻瞪著看什麼,還不趕快轉過身去!對了,進來前怎麼也不說一聲?”紫薔的嬌斥,總算把宏兒飛走的三魂六魄叫了回來,可是並沒尊言轉過身去,反而嘻皮笑臉地道:“我以為你已給她們找到穿的了,不想連你也……,沒什麼不得了,反正早晚也要有這麼一天的嘛。”他說話時得意的樣子,簡直象是剛偷吃了一隻肥雞的狐狸。
聽他這話,想起自己先前逗弄慧兒和三鳳的話,尤其是見他竟未尊言轉過身去,仍然盯著自己五人看,紫薔不由恨得直咬牙,轉對慧兒道:“慧妹,你們剛才怎麼對付我來?咱們也讓他嚐嚐。”四女聞言已知其意,異口同聲喊聲“好”,隨即一擁而上,不等宏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已被按倒在地。儘管他嘴裡連喊“不可”,而此時五女誰又肯停手,不肖片刻,宏兒也變成了初生的嬰兒。
要說五女此時所行所為,絕非淫浪之行。一來宏兒是五人的未婚夫婿,芳心早許,深得信任;二來少年心性,只覺好玩,未曾顧及其它。剝光宏兒後,五人意猶未足,又開始抓他的癢,眼見宏兒嘻嘻哈哈笑得喘不過氣,臉上和身上漸起變化,體溫急升,卻仍未在意,全然不知後果之嚴重。
她們只顧嘻戲,不知危險將至,可紫薔帶在身邊的女精靈秦夢,已經發現宏兒表情不對,急聲喊道:“公主,你們趕快住手!闖大禍了。”
五女聞言吃了一驚,手下不覺略松,躺在地上的宏兒藉機一躍而起,“噗嗵”一聲跳下了玄陰寒泉。
紫薔見情不解地問:“秦夢,宏哥他怎麼了?”秦夢道:“阿白它們五個原來的內丹帶有淫毒,公子吸收時毒素也留在了體內,由於淫毒是所有動物的先天性毒,所以除了本命真火,任何靈藥也解不了。”慧兒問道:“這與宏哥跳下玄陰寒泉有什麼關係?”
秦夢道:“剛才公子被你們挑起了慾火,體內淫毒亦被引發。由於他內心深愛你們五人,不願做出非禮之事,以至不顧厲害,強用本命真火壓制慾火淫毒,為免自焚,所以才跳下了玄陰寒泉。”就這幾名話的功夫,原本至陰至寒的玄陰寒泉上,竟然冒起絲絲熱氣,潭水翻湧中,宏兒盤坐的身姿,漸漸浮上水面,身下熱氣翻騰成蓮,洞內溫曖如春,芬芳四溢。“不好!這可怎麼辦?”秦夢驚呼,聲帶哭腔。
紫薔急問:“快說怎麼回事?”“公子正在以元嬰煉化慾火淫毒。一旦讓他把慾火淫毒煉淨,元嬰即可百數化身……”
“這不是好事嗎?”綠鳳自以為是地問。“對修道者來說是大好事,對公子卻是大壞事。一旦他的元嬰達到百數化身,輕則終身無後,重則元嬰即日飛昇太虛紫府。”這一回五女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無論是終身無後還是即日飛昇太虛紫府,兩者她們全都無法接受。眼見宏兒已元嬰出體,逐漸由一化五、由五變十、……,人人心急如焚,全沒了主意。
紫薔只有向秦夢問計:“能不能讓他停下來?”秦夢道:“除非用陰陽合和之法,若用其它方法,輕則公子一身功力全廢,重則公子內火自焚。”事到如今,五女已知該怎麼作了。眼看宏兒的元嬰已變出五十之數,再不採取行動,後果不甚設想。五人立即開始密議而後之事……再說谷中的蘭兒、小詩、小琴和小竹四人,只見宏兒進洞後不久,紫薔獨自匆匆出來,又把解冰帶了進去。隨後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見宏兒一人出洞,只說六女正在洞內坐關,獨自到谷外買了一大包東西又鑽了回去。四個小丫頭雖然覺得奇怪,可誰也不敢問,只好一邊練功,一邊耐心等待。第四天早晨,她們總算見到了自己的小姐,雖見六女行走有些不便,也只當傷勢初愈,或者盤坐過久所至,故而並未注意。究竟原因何在,只有六女和宏兒心裡清楚。這次“坐關”的時間雖短,可六女的收穫卻大,簡直與進洞前判若兩人。既是原來功力最弱的解冰,此時亦已結成內丹,而功力最強的紫薔,已能元嬰出體、由一化五了。至於宏兒的功力修行到了何種程,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宏兒一出洞,便開始著手改造後谷的石室,紫薔諸女卻由他一個人瞎忙,只讓四個小丫頭不時照看他的起居,而她們則抓緊時間修習各種武功、法術。好在谷中有的是長青碧桃和靈泉石乳,服食後可連續幾日不覺飢渴,只有在眾女嘴饞時,才令阿藍到谷外抓些獵物回來,一起動手烹飪、享用。
這一日,宏兒大功告成,興匆匆地跑來請紫薔六女前往參觀。她們原本認為宏兒搞不出什麼名堂,可一走進後谷,便發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