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在那裡靜靜地微蕩微漾。在眾人的想像中,侍女如花,主人一定更是美豔無雙,萬沒想到竟會其醜若鬼,難怪人人失望了。
看到眾人那既失望,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少女笑了,血盆嘴一咧道:“閣下,看清沒有,可是非常好看?”
賞花公子失望之餘,內心覺得說不出的噁心,聞言真有些哭笑不得,勉強哈哈一笑道:“小姐長得確實不錯,今天的事我們不再計較了。”說著掏出一個小金錠,扔向櫃檯說聲“咱們走”,轉身就想離開。
“慢著,你再看看我!”少女發話阻止正欲出門的賞花公子,一揚袖,抬皓腕,露玉手,青蔥似的柔荑作掠髮狀,水袖再次重新放下。
在場之人再次輕“啊”出聲,這回不是失望嘆惜,而是驚歎讚美,所有人的目光都定住了,定在少女的臉上,場中飄起一股淡淡的異香。
那是一種不可形容的美,美得不帶一點塵間煙火,絲毫不讓具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稱的紫薔,而且多了一種懾人心魄的感覺。那幾十雙盯著她的目光,漸漸變得茫然、呆滯,真像是被鬼勾走了魂魄。
“不好,天香魔功,快走……”老花子見多識廣,發現不對趕緊開溜,跟出來的只有老和尚一人。
一看老花子和老和尚溜了,少女重新蒙上絲巾,對身邊隨從吩咐:“兩位師兄留下善後,你們四個跟我追,絕不能讓他們逃出去亂說。”少女說完轉身出店,玉狐與三個侍女在後緊隨。
五人剛出門,一旁的樹林中閃出了先前離開的那名侍女,“小姐,那少年騎了一頭水牛,從這條小路走了。”說著一指林邊的小路,“那紫臉大漢沿大路進了山,後出來的兩個老的全逃進了樹林。”
“走,先抓那兩個老的,他們竟能抗住我的神功,必須抓回來以免走漏風聲。”少女說完閃身進林,搜尋老花子和老和尚的蹤跡。
再說老花子與老和尚,竄出酒店,心知對方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必然要派人追殺,所以兩人一進樹林,便展開全迅往山裡逃。他們走的是迷蹤路線,走樹稍、攀崖、鑽溝和涉水,凡是兩人能想出的招數全用上了,估計已遠離悅來老店六十多里,這才把腳步放慢。
老和尚一邊擦汗,一邊對走在前面的老花子道:“我說‘吃白飯’的,對方就是用獵犬追蹤,也不可能找到這裡了,咱們到前面的林子裡歇會吧。”
“好吧,咱們在樹林裡躲到天黑,然後摸到神劍堡找老司徒,瞭解一下近來的江湖情況。
我所擔心的是,弄不好神劍堡真的出了什麼事,不然……呔,你小子往那躲,快給花子爺出來,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老花子說到半截,突然發現林中有個樵夫裝扮的人,看見自己兩人後正準備向深處躲避,故而出聲喝破,同時與老和尚腳下加勁,瞬間已堵住了那人的去路。
“施主是什麼人,為何見了我們要躲?快點說實話,不然可有苦頭吃。”老和尚心慈,出口不象是審問到象是勸說。
樵夫約有四十歲,身材魁梧像貌堂堂,被堵死去路先是一副拚命之色,待看清兩人像貌裝扮,神色稍緩,不答反問:“請問大師,這位可是九州俠丐的鄧前輩?”
“嘿,你小子到是有些眼力!”老花子見他問得十分客氣,所以也未厲言相向:“老叫花正是鄧公義,那位是中嶽笑佛法明長老。既然認出我們,還不趕快……”
中年樵夫一聽老花子果然是九州俠丐,不等把話聽完即跪地叩首道:“果然是師祖當面,徒孫夏懷遠給您老人家叩頭……”
“慢著,別想騙我老人家,我記得小遠子是個不到二十的毛小子,不是你這……”
“師祖,您已有二十多年沒回過君山了……”
“唔,我到忘了人是會長的。就算你是小遠子,可為什麼不穿聖裝而穿常人服,是不是犯了幫規?”老花子最後一問聲音轉厲,要知丐幫弟子不穿乞丐裝,除非有特殊原因,不然將視為叛幫行為。
“師祖,徒孫絕不敢叛幫……”夏懷遠急聲辨解,想起傷心事,眼淚奪眶而出,隨後哽咽著把半年前君山所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了兩人。最後道:“師祖,當晚大家都衝散了,徒孫是隨袁長老和三十多個弟兄一起衝出來的,所有的人全都受了傷。半年來,我們一直在尋找幫主和其他兄弟的下落,可到目前為止還沒一點線索,我在此處已蹲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萬沒想到能遇見您老人家。”
聽完了夏懷遠的敘述,老花子差點沒被氣炸了肺,強壓怒火問道:“你們可真行呀,老家被人佔了,卻只會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