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婆婆和貴婦,也隨之哽咽不已,引得其他人也都隨之掉下淚來。
等祖孫兩人抱頭哭了一陣,王明軒這才上前將眾人勸住,隨後問宏兒道:“宏兒,你可是有把握,能治好你外公的病?”眼見宏兒一邊摸淚一邊點頭,這才又接著道:“那你先治好外公的病,其餘的事咱們一會再說,要是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和寬兒給你辦去。”
宏兒到是很聽舅舅的話,聞言一邊哽咽著,一邊走到病人床前,遂見他運指連續點遍老人全身的各處穴位,又運掌推拿了一陣,方將先前刺的七支銀針起出。隨後從自己身上掏出一些東西給病人喂下,兩手分別按住老人的頭頂“百匯”及身後“命門”,立即閒目運起功來,兩人漸漸被一團紫氣所包圍。
眼前的一切,看在屋內其他人的眼中,只覺小傢伙神奇莫測,可看在德寬和那位少女兩個識貸人的眼中,可就不僅僅是驚奇莫測,而是驚駭欲絕!兩人此時不但目登口呆,就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大約有兩刻鐘的時間,猛聽一聲輕微的空氣震響,床上的紫氣已散。隨著一聲蒼勁的笑聲,躺在床上的王宗憲一翻身坐了起來:“這一覺好睡!”這可好,老人不僅病態全失,從那炯炯的目光、洪亮的聲音及剛才起床的動作看,只怕要比平日沒病時還強壯幾倍,眾人見狀不由喜極而泣。
“爸爸,您的病可是全好了?”王明軒上前問安。
“竟胡說,誰生病來?”老人說著,隨手習慣性地向下這麼一拍。這下了可好,就聽“轟”的一聲,一張硬木雕花大床,被他把床板拍碎不說,連地上鋪的青磚,也陷下去一尺多深,弄得滿屋子烏煙障氣,嚇得眾女眷連連驚呼,紛紛向後閃避不迭。
“你這老東西,病糊塗了,能不能聽出我是誰?”老夫人著急地問。
“你不是我的老妻嗎.我怎麼會聽不出你的聲音?”老人莫明其妙地反問。
“那你怎麼不記得自己半年前得病的事?要不是宏外孫救你,只怕現在連屍體都硬了。唉呀,你把床弄塌了,宏兒還在上面坐著呢,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今後可饒得了你!”
“噢,我記得昨天的確有些不敘服,怎麼一下子就病了半年,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快跟我說……,咦,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坐在半空中?”
在兩位老人對話時,屋裡蕩起的灰塵漸散,已能看清各色東西物品。正如老人所說,原本在床上盤坐調息的宏兒,此時卻懸空坐著,簡直就象沒有重量一樣。
一見老人伸手要去拉宏兒,德寬趕快上前出聲制止:“爺爺,你千萬別動他,他就是天宏表弟,現在正在打坐調息,旁人打擾會走火入魔的。”隨後,又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說給老人聽,最後道:“爺爺,宏表弟不僅治好了你的病,而且還把你變成了一個武林高手。你剛才輕輕的一拍,不但把床板拍塌了,連地上都拍出了一個大坑,不信你自己看。”說著一指地面上的大坑。
眼前的事實,不由老人不信,再細看宏兒,雖然人長大了不少,可模樣卻沒變多少。“果然真是你天宏表弟,竟然在關鍵時刻回來救了爺爺一命!咱們快別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
“外公,我現在已沒事了。”宏兒說著已站了起來,拉住老人問道:“您老可覺得全好了?”
“外公全好了,孩子,可累了你了!走,這裡亂,咱們到書房去。”老人說完,招呼了眾人一聲,拉著宏兒領先走了出去……
等眾人在老人的書房落坐,宏兒不等別人問起,便將自己七年來的遭遇,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只聽得眾人如醉如痴。尤其聽到長江伏蛟的事,一旁的德寬忍不住驚叫起來:“老天!原來你就是那位伏蛟的百變神魔,怪不得能收三象邪神做僕人,而兩位大內錦衣尉統領也跟著你,原來……”
一聽有大內錦衣尉的兩名統領跟著宏兒,除了德寬和宏兒外,別人全都大驚失色。尤其是王宗憲和王明軒父子倆,後者不等德寬說完,便急聲問道:“寬兒,你說的可是齊祿和阮平兩人?”一見兒子點頭,馬上又轉問宏兒:“宏兒,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快說說看,錦衣尉上門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弄不好就是滅門之禍。”
“哦,就是在伏蛟前三天認識的。”宏兒隨即將結識成祖之事說了一遍,“恐怕表哥認錯人了,他們不是錦衣尉的統領,而是黃老伯的屬下,跟來是為了保護薔妹的。再說黃老伯對我非常好,雖然認得不少官府中人,可他自己卻不是當官的。”
宏兒說到此,突然想起什麼重要事,“對了,他也認得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