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的目光驟然的轉向床上的人,目光之中滿含著不甘。
上官墨的沉默致使房間內的空氣陡然凝固,彷彿讓人無法呼吸一般。
“主子……”暗衛小心翼翼的開口到,他雖然知道此刻不應該開口,可是他有一些不得不稟告的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上官墨此刻的心中十分混亂,他不知道要怎麼來面對琉璃的不誠實,所以口氣顯得有些不耐煩。
“回莊主,在晉華那時,因為主子同太子還有卿王的計劃之中需要利用傅琉緋,所以在晉華的時候,主子對傅琉緋很好,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傅琉緋竟然對主子下毒!”
暗衛把琉璃在晉華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上官墨……
“那個傅琉緋竟然接連兩次對我的璃兒下手。”思及此處,上官墨的眉頭不禁又皺起了,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床沿,一下又一下。
突然上官墨敲擊床沿的手指陡然停止,開口到:“看來璃兒是中毒了~”
“莊主?”暗衛不明白上官墨的話語,先前明明還說普通的藥對主子沒有效果,為何如今主子卻中毒昏迷,真是奇怪。
大概是聽出了暗衛話語之中的疑問,上官墨到:“通知錢回,我們連夜趕路,前往竹影山莊!”
“是!小的知道了!”話完,黑影有如同剛出現的一般,一閃而過,消失不見了!
看著窗外的月亮,上官墨的目光又轉向琉璃,他輕輕的抱起床榻之上的人,似是嘆息,似是無奈:“為什麼要如此對我呢?不管你如今是否還是一心一意的喜歡我,都要把你留在身邊,你,只可以屬於我,上官墨一個人!”
霸道的宣誓,震撼著一切。
漆黑的夜晚,只有那蒼白的月色照耀著道路,一輛馬車急馳著,揚起塵土。
鳳朝
明黃的帷幔籠罩在黃色的大床上,隱約可以看見床上有人,碩大的寢宮只有了了幾人,仙鶴銅廬冒著嫋嫋香菸,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深夜的寧靜,寢宮的大門被推開了,隨著大門被開啟,凜冽的寒風吹進了,明黃的帷幔被風吹起,一隻乾枯的手正顯示著他的主人的身體狀況十分的不好,青灰色的面板讓人知道那是身中劇毒所造成的。
三個錦衣男子走到大床邊,其中一身著仙鶴圖紋的老人,左邊的是一個身著錦雞圖紋年輕男子,右邊的是一個一身玄衣的錦衣男子,他雖然沒有任何表明身份高貴的圖紋,可是那一身黑色上好的絲綢華服就早已顯其高貴的氣質了。
三人朝著黃色大床跪下,開口到:“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吧~”從明黃的帷幔之中傳出那蒼老的聲音,從那虛弱的聲音可知,帷幔之中的人,鳳朝當朝天子—龍恩天,澤皇,已經“病入膏肓”了!
“謝陛下~”三人起身。老人,也就那身穿正一品仙鶴圖紋的當朝太師—孫林,孫太師他看了看四周的內侍,開口到:“你們都退下吧~”
隨即一干內侍都退出了宮殿,只留下四人。
孫太師同另一身著二品錦雞圖紋的年輕男子退至一旁,只留玄衣男子站在原地,玄衣男子慢慢走向龍床,手顫抖不已的揭開帷幕,當他看清帷幔之中的人,他在也控制不住手中的顫抖了。跪在了龍床前,手緊緊的拽著床上的被子,口中艱難的到:“父皇~”
澤皇睜開了眼眸,看著那張臉,他眼眸之中有一絲難懂的神色閃過。“卿兒~你來了!”玄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鳳朝四皇子,卿王—龍馥卿!
龍馥卿看著床上的澤皇,他心中心痛不已,他不明白,為何事情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明明是澤皇發生宮變把太子軟禁在太子宮中,可是為何如今卻變成澤皇身中劇毒。
“父皇,您怎麼了~”
“怎麼了?”澤皇嘲笑著,“這不都是你們安排的嗎?”澤皇他自己也不願相信,他自己的孩子想要殺了他。
“父皇,兒臣絕對沒有這樣做!您是我們的父皇,兒臣們怎麼會如此對您呢~”
“咳咳”澤皇咳了兩聲,長久的臥病在床使得他氣血不順,又加上所中之毒極為霸道,如今的他,也只是比死人多了那麼一口氣。“朕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你們做的!可是”說道此處,澤皇的眼睛對上龍馥卿的眼眸,長年久居上位的霸氣依舊存在,令人敬畏。“這一切都擺在面前了!告訴朕,卿兒~你是怎麼從晉華回來的?”
“……父皇……”龍馥卿抬眸,目光之中有些閃爍,他不知該如何說起。“兒臣……兒臣”
龍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