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然後又拿把勺子插上去道:“現在可以吃了。”
做完,又低頭吃起來。
勺子比筷子方便,小色姑娘一開始學吃飯就是用勺子的,不管左手右手都能用。
季銘斯盯著碗裡冒尖兒的菜上直直地插著一把湯勺,就像墳墓上豎立著的十字架,瞬間覺得這個世界沒有真愛了……
那些腦袋裡面擅自浮現出某個女人一口一口送到她嘴裡,還不時溫柔地提醒:“來,張嘴……小心,燙……慢點,別嚥著了……再吃一口,你流了那麼多血要補裡來……”的溫馨畫面就像一個一個粉色泡泡,還沒有冒出來就‘啪啪啪’像鞭炮一樣破裂消失,連影兒都找不到。
他足足盯了那支‘十字架’半分鐘,心裡實在堵得不行,悶聲道:“算了,不吃了,沒味口。”
黎邀哦了一聲,連頭都沒抬,繼續吃她的。
季銘斯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心裡憋屈得不行,終於忍不住瞪眼:“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良心,我都傷成這樣了,你就不能稍微……照顧我一下?”
黎邀看著季銘斯莫名妙地眨了兩下眼,這事兒還真不能怪她沒良心,她家裡兩個小孩子,每次吃飯,小色姑娘無比積極,老愛給她夾菜她都快吃不過來,而新澤少爺時常鬧彆扭絕食,她的處理方法一貫是“隨便”,但新澤少爺鬧完後又扒起飯來比誰都厲害,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至於季銘斯,右手不